走進這多雨的夏日心情,茂林深處濕潤的枝葉和飄動的心情——點燃溫暖妳睡眠的火。森林的精靈,我吻了妳虔誠而謙恭地跳舞和漫步的那片茂密的草地。我是壹個陌生人,我明亮的幸福在妳歡樂的歌聲中顯得灰暗蒼白。
我很佩服妳壹個人表達生活的美好,也很誠實的鄙視妳的庸俗和無聊。如果妳知道我要去哪裏,請給我沒有辦法標點-壹滴露珠或壹片枯葉。
(2)
妳誤解了我,就像七月肆虐的雨。妳不知道為什麽我沒有為自己辯護。因為同類難得相知,誤會就像仰望星空壹樣容易——那些比我們的腳還大的小星星。
我在人群中的孤獨來自於痛苦的清醒。我盡量避免不真誠的表白。妳微笑中的失憶是什麽意思?是追的難度大嗎?還在擔心謝幕後的愁雲慘霧嗎?
我的舞步準備的很匆忙,不想用低調的獨舞來表現高貴。
我從來不敢接近貴族。我試著自己讀,但是壹開口就收回去了。我拒絕有下壹個遺憾。
壹切都是註定的,也註定了我只能是壹個悲傷的觀眾,但我再也不想看到那些重復的表演了。
(3)
我心中總有壹首最美的曲子。它沒有聲音,卻交織著理想的光和色,就像我在壹個無夢的夢裏看到了年輕人壹直執著的精神裏程。
在壹個月夜,我走在平靜的河上。此生河流如歌般綿延,我仿佛看到了遠山的遼闊。
生命之歌,閉上眼睛,用心聆聽。
(4)
天空陰沈沈的,朦朦朧朧的,沒有愛情和親情的彩虹。彩虹的七種顏色,每種顏色都是妳和我。我只愛妳壹種顏色。妳愛我的時候是什麽?
如果壹段愛情因為虛幻和遙遠而美麗,那麽妳們都有自己的愛情。
今天我被它的美麗震驚了,但我無法小心翼翼地走在上面。
(5)
我不知道,我有哪些不熟練的詞?我說他們只是邊緣人的夢想,只是自己猜謎語的遊戲,只是緩解自己無奈的試劑,只是壹個半真半假。
妳說這是首詩。但我還是要告訴妳:我不懂詩,也不了解自己。
(6)
那是我年少的豎琴和我那被淡淡灰塵覆蓋的兩鬢。我從唱出壹份愛和壹份情開始唱出未知,從玩轉夢想開始玩轉生活。
想走就留下吧。失去的不僅僅是方向,更是靈魂的歸宿。
這是最長的壹次長途跋涉。在山頂上,壹路的風景充滿了回憶。我不想成為壹個低頭匆匆前行的行者。我只想在壹座高高的卻荒涼的山頂等待,等待命運的召喚,等待它告訴我為什麽會走到今天。走到這裏?
白天和黑夜,現實和理想睡在同壹時間的大山裏。天地之間的空地,誰與誰的氣息是和諧的?
人與自然的秩序背道而馳,我們無知地選擇了它,不是這個就是那個。
(7)
我在曠野的黑暗中盲目的走著,沒有月光,也沒有自己的影子。
壹根木棍,壹盞燈,這壹生相伴。
即使看不到他們——形影不離,我也不是壹個人。每個人都不孤單。
明明熄滅的燈火在沙漠裏呼喚我的名字,薄如遊絲;木杖會指引我的腳到太乙楊怡曾經崛起的地方,那裏有妳需要的肥沃的田地和甜美的果實,壹切都很豐富。我猶豫了太久,只為我到達時聽到的呼喚。還很遠,好精致。
疲勞似乎是壹次沒有目的的旅行。妳走得越遠,妳的包就越空。
給我壹座山門和壹座空房子,讓我在離家最近的地方休養生息,添壹壺清泉,懷些野果,重新開始。
這個時候,“家”依然是壹盞高不可攀的燈,壹種希望,壹種思想,壹個類似北極星的路標。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裏。
我不知道結果和真相。直到我生命的秋天最後壹片黃葉落在我眼前,直到我永遠停留的那壹刻。
我從天空的鏡子裏凍結了我對生與死的最後壹絲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