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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時期的詩歌代表作

先秦時代

古代諺語

先秦及遠古時代的歌謠和諺語。先秦詩歌中除了《詩經》、《楚辭》、《逸詩》之外,還有壹些歌謠、諺語,也反映了古代詩歌的發展過程。

早在文字出現之前,民謠就已經被人們口頭流傳了。因為當時無法記載,今天只能從古代文獻中發掘壹些後人記憶中的材料。比如《奏曲》就是壹首簡單原始的歌謠:“斷竹,續竹,飛土,壹壹殺。”(《吳越春秋勾踐謀反傳》)它以兩個字為壹拍,組成四個短句,記錄了制作彈弓、彈出土丸、追逐飛禽走獸的狩獵生活片段。相傳是上古易時代的蠟詞:“土反其宅,水歸其谷,蟲無為其澤。”(《禮記·郊特》)這是壹篇蠟祭的發言,帶有命令的口吻。其實就是求八蠟之神消除天災,讓百姓生活安定。歌曲歌詞句式工整,寫作技巧相當熟練。它們不可能出傳說中的易時代,後人寫下來的時候可能已經打磨過了。《尚書·唐史》記載,傳說是夏朝末年的壹首歌謠:“日日喪,同死!”表現了人們對暴君的仇恨,具有強烈的反抗性。《孟子·梁·王輝》也有同樣的記載,說它是詛咒夏傑的民歌,應該比較可信。

傳說是遠古時代的歌謠,散見於文獻中的還有《打土歌》、《清雲松》、《任俠歌》、《麥修歌》。雖然其中所載書籍出版較晚,但韻文都是口頭流傳的。它們在被錄制之前已經流傳了很久,錄制時可能會有修改,也不可避免地受到當時風格的影響,但不能判定為偽作。比如《打土之歌》:“地利於我何用?”據記載,這是堯帝時代壹位80歲老人唱的歌。從社會發展史來看,原始公社時期,生產力相當低下,不可能有“挖井”“耕田”的獨立經濟生活。那時候人們還沒有“地利於我何用”的觀念。這些對立的痕跡可能是因為後人的改寫,但從基本內容來看,應該是更早產生的。再如《清雲歌》:“清雲爛,糗,日月明,復旦糗!”(見《尚書》卷壹)這首短詩內容豐富,遣詞造句,句式工整,技巧嫻熟。虞舜的口頭創作很難達到如此高的造詣。顯然經過了後人的打磨,但其內容表達了贊美日月、崇拜自然的樸素感情,保留了古代思想和習俗的影子。

後世古籍中記載的歌謠,如《史記·伯夷列傳》中的《采薇之歌》,起源於以四言詩為主體的《詩經》時代。即使有可能,也不壹定能完全保持原貌。《論語》中的《楚辭》和《孟子·離婁論》中的《孺子歌》揭示了向楚辭文體過渡的線索。

更接近南方歌曲的是戰國時期的任玥歌曲:“今天是什麽日子?船的中遊是什麽?今天是什麽日子,妳要和王子同舟共濟?我慚愧,我不配我的拙見。迷茫的心情,不僅可以滿足王子。山中有樹,樹中有枝,心說(嶽)君Xi君不知”。據《說苑》說,這首歌是從少數民族語言翻譯過來的。船是由Xi王子E君乘坐的,越南歌手抱著E君唱歌,語氣委婉,感情深厚。“山上有樹,木上有枝”是暗語,“枝”是“知”的葉音,有點像南朝民歌。沈德潛對這首詩的評價是:“和《我想我的兒子,不敢說話》(九歌,湘夫人)壹樣。(《古詩之源》)

在古代,民謠和諺語經常被合在壹起。事實上,民謠和諺語的意思相似,但卻不同。民謠是指不用樂器演唱;諺語是指用簡單通俗的固定句子來說明某壹個道理的諺語。

殷商以前的諺語,現在已經很少了。古書裏有很多諺語,比如《左傳》,比如:“若有無瑕之心,怎能無家可歸”(《明史》);“狐裘為絲絨,壹國三公,誰適合我”(《Xi公五年》);“輔車相依,唇亡齒寒”(《Xi公五年》);“房子不是占蔔,鄰居是占蔔”(《召公三年》)。這些諺語的上限很難確定,它們所反映的內容和形式已經相當成熟。前兩種情況也是諺語,後兩種情況接近諺語,都不可能是古人的創造。

《論語》、《孟子》、《荀子》、《國語》、《戰國策》、《禮記》等都記載了很多古代諺語。,是後來產生並寫成的,壹般是句式工整的警句,是人們勞動和生活經驗的總結。

伊勢

先秦古籍中經常引用詩詞,有些詩詞超出了《詩經》的305篇,前人稱之為“易詩”。

傳世的《詩經》並不完整,如瀟雅的《南長》、《柏華》、《舒華》、《幽耕》、《崇秋》、《幽異》等六篇,均見於《伊犁鄉飲禮》和《伊犁李嫣》。《毛傳》認為“言有而死”,朱的《詩傳》認為六篇都是“有言而無言”。多數學者贊同毛傳,認為他已經辭世。還有《商朝頌》。據《國語魯豫》記載,原本有12篇。時至今日,《詩經》只收錄了5篇,其他7篇何時散佚尚不確定。此外,《詩經》還有壹些漏句,如《瀟雅綿水》第三章,其中前兩章有8句,而第三章只有6句,朱對前兩句存疑;《周松衛青》只有四句,朱懷疑有所遺漏;松露宮***9章,前五章中,第壹、二、三、五章都是17句,僅第四章就是16句,朱認為是1句。姚基恒《詩經通論》反對朱之說,使這首詩不存在漏句,但理由不足。

先秦古籍中引用的詩詞,如《荀子·王霸》,如霜雪,如日月之明。做了就活下來,不做就死。”《臣道》引用“國家命大,不可告人,礙其獻身”;《借母》、《鄭明》、《法興》中有壹些“詩意”的句子,而《詩經》中卻沒有。再如《左傳·莊公二十二年》“跳過車騎,以弓招我。妳不想去嗎?恐吾友而友之”,與《左傳》成功九年、相公五年、相公八年、相公三十年、召公四年、召公十二年、召公二十六年所引的壹些詩句也是如此。但這些詩歌是否是從《詩經》中收集,然後再分散的,尚難確定。還有壹些其他的古書比如國語,論語。這些“逃亡詩”的總數並不多。

清代《郝氏遺囑》中的《詩經》有1卷,收藏較為完整。

騷體

騷體是壹種詩歌體裁,以屈原的作品《離騷》命名。因為後人經常用騷體來概括楚辭,所以騷體也可以稱為楚辭。漢代司馬相如的《長門賦》、《達人賦》、班固的《遊同賦》和張衡的《四選賦》在體裁上與《離騷》相近,所以後者也被稱為“騷體賦”。這樣,“騷體”也包括壹些與“離騷”形式相似的賦

騷體是屈原在楚民歌基礎上創作的抒情韻文,以《離騷》為代表,壹般篇幅較長,句式靈活不規則,六七言,以“Xi”二字為助詞。另外,過去有人總結過,“騷”的聲調以虛詞為句腰,腰上詞與句尾詞的區別是和諧的,同調是別扭的;《九歌》以“Xi”二字為句腰,句調也是如此。騷體可以叫詩,也可以叫賦。漢代以後,蔡琰的《悲憤詩》後半部分、韓愈的《賦之賦》、柳宗元的《懲咎賦》和晟敏的賦都可以歸入騷體。

騷體主要作家:屈原、宋玉、蔡琰。

秦漢時期

韓良樂府

樂府原本是漢代掌管音樂的官職。因為專門收集整理民歌民謠,後人就用樂府來代替民歌民謠。到了六朝時期,“樂府”和“古體詩”更明確地放在壹起,以區分兩類詩歌,即入樂的歌和諷刺詠懷的詩。宋元以後,“樂府”作為詞、曲的雅稱。

東漢民歌異常活躍,這與光武帝聽風觀政的用人政策和迷信占蔔術密切相關。光武帝的“舉官、大臣、大臣禁坐,問人意見,觀風謠言”,促使“屠州市者爭其官”。“建武至永平之間,官事深廣,急以讒言改易壽昌”(《後漢書·官傳序》)。“謠言”即“聽人言善惡”(後漢書劉韜傳註)。何皇帝曾說“使人分頭去郡縣微服看山歌”(《後漢書·李賀傳》),淩皇帝也說“臣告官用讒言作刺史,兩千石害民”(《後漢書·劉韜傳》)。於是,州官上任,也就“衣間而行”,“望縣市而問流言”(《後漢書·羊續傳》)。這種用人政策和措施明顯鼓勵地方官員和學者利用民謠制造輿論,成為黨爭的政治手段。與此同時,從事占蔔的儒生、方士也經常編造、利用民謠來說真話。因此,相關史籍中所載的歌謠大多是政治性、習俗性的,有相當壹部分是文人所作,其收藏與樂官無關。

兩首漢樂府詩中現今最有價值的作品是50多首民歌、壹些諺語和少數有姓名或匿名的文人所寫的詩。大部分都很難確定寫作時期。前人可以參考音樂技巧是否符合古詩詞的意誌,或者通過廣泛引用歷史事件來推斷諷刺意圖,但不足以確定寫作時期。總的來說,《漢歌十八首》因“惟以漢歌為軍樂之聲”(朱幹《樂府正義》)而作於西漢初年或更早,但曲詞久未整理,音字混雜,不易理解。《和聲》是壹首古老的中國歌曲。“絲竹更諧,持節者唱”(《宋·樂書誌》)。樂府詩《晉書·樂記》卷二十六載:‘樂運動古體詩皆有之,漢代街上盛傳,‘江南可采蓮’,‘武聖八十九子’,‘白頭歌’,後漸為絲弦所接受,即香河之歌也’。有壹部分是西漢的作品,但也有東漢的作品,比如《雁門太守行》,唱的是東漢洛陽做王浣的事情,不是古詩。雜曲是樂府中未記載的壹首歌,歌詞也是東漢時期的許多作品。至於謠諺及其文人制作,有壹些記載或考證,多為東漢作品。所以今天有兩部漢樂府,東漢的作品普遍比西漢多。

樂府官員和黃門壹樣,接近崇尚卓越,這在傳統的人格清濁觀念和雅俗詩樂中是被鄙視的。漢元帝愛好音樂,欣賞丁懂音樂。大臣斯坦批評說:“如果表演者在絲竹鼓之間,那麽陳暉和李偉(都是黃門提倡的)就比匡衡高,他們也可以愛國。”(《漢書·史丹列傳》)皇帝不能不憂,文人也必然更加克制。樂府歌是流行的歌,五七雜詞的歌詞是流行的風格(智羽《別離隨筆》)。所以西漢著名作家“是王、楊、梅、馬的弟子,其詞激越,而吟於無聲”(《鐘嶸詩序》)。東漢文人寫的樂府曲很少。舜帝、桓帝前後,民間湧現出壹批無名氏文人創作的五言詩,即以《古詩十九首》為代表的五言“古體詩”,其中有壹部分是樂府歌,到魏晉時期仍在傳唱。此外,漢代的黃門樂師也創作歌曲,如的《北方美人》、東漢辛延年的《林玉郎》、宋子厚的《董嬌饒》。總的來說,兩漢樂府歌曲的成就主要以民間創作為代表。

漢代樂府的歌、謠、諺作品有兩部,即宋代郭懋謙的《樂府詩》、元代左克明的《古樂府》、明代馮維訥的《古樂府集》和梅鼎祚的《古樂源》。金《先秦兩漢魏晉南北朝詩》集前人之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