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星》這首詩記錄了當時的事實,是詩人直接表達的。所以全詩采用了簡單明了的線描手法,並無雕琢粉飾之意,而是用生動有力的語言寫成,如“關東有義人,兵將為群猛而戰。早期,他們將在金夢,但他們的心將在鹹陽”。明白了就急了,關東分裂的氣勢和正義就完全刻畫出來了。“猶豫不決,橫飛”之類的話形容盟軍將領的自私,可以說是淋漓盡致。對袁紹等軍閥的嘲諷和攻擊是隨著事態的發展逐漸表現出來的。起初稱他們為“義士”,指出“心在鹹陽”,意在復辟漢朝。但自從“躊躇滿誌,放飛狂飆”之後,他們的鬥誌和膽怯被激發了出來。可謂是步步剝筍,但都是用直接明了的語言寫出來的,讓人覺得詩人按捺不住自己的真情實感,而軍閥軟弱醜陋的嘴臉卻撲面而來。至於詩人強烈的感情,也完全是用明白的語言脫口而出的,比如寫白骨覆野,千裏之外,都是用講述陳奇真相的方式,最後說“百物留於民,讀之斷人腸”,直截了當。
曹操本人真正登上政治舞臺是從他和袁紹討伐董卓開始的,所以詩裏寫的事實都是他自己的親身經歷。與《陸璐行》中描寫的事物相比,詩人有更直接、更感性的認識,所以詩中反映的現實更真實,感情也更強烈。比如最後兩句,完全是詩人親眼目睹,百姓水深火熱。劉勰評曹植父子詩曰:“誌不出於深蕩,言不離悲。”(《文心雕龍·樂府》)鐘嶸也評論曹操的詩,說“曹公直前,甚悲。”(《詩品·俠》)然而他的悲愴,導致了他的詩有悲壯的氣勢。郝的這首詩就是壹個很典型的例子。所以陳佐明說:“孟德的雜文雖是對過去的模仿,但都是基於他自己的留戀,然後憂貧,然後悲亂,要擇地勢,以為解脫而未能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