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傳入中國已有壹千九百多年,所以佛教與中國有著密切的關系。中國的文化習俗影響了佛教,佛教也影響了中國的文化習俗。佛教變成了我們自己的佛教。然而,佛教來自印度,它的壹些文化特征對中國人來說很難理解。受中國習俗的影響,有些不符合佛教的初衷。所以在中國,信佛的人和不信佛的人往往對佛教有壹些誤解,不知道佛教的本義,所以信佛的人不能正確信仰,批判佛教的人也不會批判佛教本身。我覺得信佛或者懷疑、評論佛教的人,首先要擺脫對佛教的誤解,才能真正了解佛教。現在,我希望妳能提出幾個重要的觀點,從而有壹個正確的看法。
首先,由於佛教教義的誤解
佛教的道理很深。有些人不懂深層次的意思,只懂表面文章,隨便聽幾個名詞。這麽說吧,這麽說吧,結果不是佛教的本義。最常見的名詞,比如‘人生苦’、‘出世’、‘萬物皆空’,當然是佛陀說的,是重要的佛教理論,但壹般人很少能正確理解。現在,我們來分別解釋壹下:
(1)“人生苦”。佛陀告訴我們,這壹生是苦的。不理解它的真正含義的人有壹種錯誤的想法,認為我們的生活沒有意義,從而導致消極悲觀。如何為生活努力是最常被誤解的。每當社會用這個消極悲觀的名詞來批判佛教的時候,信佛的人也陷入了消極悲觀的誤區。其實‘人生苦短’這句話是對的。
每壹個境界,當我們接觸的時候,都會生出壹種不是自己興趣的感覺,產生痛苦和焦慮。如果我們在這個意義上說人在受苦,那麽說人在受苦是不夠的。為什麽?因為生活中有很多開心的事,聽到不好聽的聲音很煩,但聽到好聽的音調就是喜悅!生病了,家裏窮了,離開親人了,很痛苦,但是身體健康,經濟富裕,壹家人團聚,不是很幸福嗎!無論發生什麽,苦和樂都是相對的。如果發生了不愉快的事,都說人生苦,所以不是偏見。
所以,佛說人生苦。這種苦澀是什麽意思?經上說:‘無常苦’萬物無常,會變,佛說人生苦在無常的意義上。比如身體好不是永久的,人會慢慢變老,會慢慢死去。有錢的人不可能永遠留著,有時候會變窮,權力維持不了多久,最終會失去。在風雲變幻中,雖有歡喜,卻不是永久的,不完整的。變了,痛苦就來了。所以佛說人生是苦的,苦是有瑕疵的,不是永久的,沒有徹底的意義。學佛的人,如果不明白其中的真諦,認為人生不完整,不徹底,就會產生消極悲觀的態度。這是不對的。真正懂佛法的人,看法完全不同。要知道佛說人生是苦的,我們需要知道現在這種人生是不完整的,不是永久的,我們可以在未來創造永久完整的人生。它等於病人,病人首先要知道自己生病了,才會去找醫生治療,這樣疾病才會去除,身體才會恢復健康。為什麽人生不是完整的永久的,而是痛苦的?痛苦壹定有原因。如果妳知道了痛苦的原因,妳就會盡力去消除它,然後妳就能獲得完全的快樂。所以佛陀不僅說人生是苦的,還說苦有苦因,去掉苦因就能得到幸福。學佛的人要按照佛指示的方法去學習,才能改變這種不完整不完整的人生,成為完整的人生。在這種境界裏,佛教叫“我常樂清凈”。
往往永遠,幸福就是幸福,我是自由純潔的。四個字合在壹起就是永遠的快樂,永遠的自由,永遠的純潔。佛教最大的目標不僅僅是說人生是苦的,主要是改變這種苦的人生,這種苦的人生在佛教裏叫做‘轉意’,產生壹種永遠快樂、自由、清凈、純粹的人生。告訴我們痛苦的原因在哪裏,以及如何朝著這個目標努力練習。永遠快樂清凈的局面,也就是絕對的、最有希望的理想狀態,是我們所有人都能達到的。怎麽能說佛教是消極悲觀的呢?
雖然不是每個學佛的人都能做到這種極致,但是知道這個道理真的很有益。比如人在困境的時候,還是知道努力就好。他們發財了,就什麽都忘了,只在乎自己的幸福,走的路是錯誤的。佛教徒不僅在困難的時候懂得努力,在享樂的時候也要註意,因為快樂不是永久可靠的,不努力向善,很快就會墮落失敗。生活是苦的,所以我們可以通過學習享受來警醒自己不會走錯路,這也是佛說生活是苦的重要意義。
(2)“出身”。佛教說有世界,但是很多人誤解了,以為世界就是我們生活的世界,離開世界就是去了別的地方。這是不對的。我們每個人都在這個世界上,甚至當我們離開家的時候,我們也在這個世界上。開悟的阿羅漢、菩薩、佛都是世間的聖人,但都是在這個世界拯救了我們,這就說明了這個世界的意義,不是去另壹個地方。
那麽佛教所說的世俗和世俗是什麽意思呢?按照中國壹直說的,“天下”有時間性的意思,比如30年為壹生,西方也有這個意思,稱壹百年為壹個世紀。因此,世界的意義是永恒的。從過去到現在,從現在到未來,在這段時間內什麽叫做‘世界’。佛教也是壹樣,可以改成叫世界。在時間上,從過去到現在,從現在到未來,無論是好是壞,總是在變化的。壹切變化的東西都叫世界。還有,這個世界意味著欺騙。大多數人不知道過去現在未來三者的因果。他們不知道從哪裏來,不知道怎麽做人,不知道死了要去哪裏,也不知道生命的意義,宇宙。
出生意味著什麽?能夠修行佛法,有智慧,明白宇宙生命的道理,有清凈的心沒有煩惱,體驗永恒的真理,就叫‘出世’。佛菩薩都在這個世界,但都是以大智慧達到真理,內心清凈,不像壹般人。所以世界上有名的壹句話,是叫我們去學佛,進壹步成為人,從普通人變成聖人,而不是叫我們去另壹個世界。不了解佛教誕生意義的人誤解佛教是對現實的逃避,從而導致不當的批判。
(3)“萬物皆空”。佛說壹切都是空的,有些人誤解了,以為這是空的,那是空的,那是空的,就是什麽都沒有,就是沒有意義,就是壞事做了,好事沒做,活著就好。其實空在佛教中的意義是有最高哲學的,壹切佛菩薩都是覺悟空性真相的人。空不是什麽都沒有,而是壹切。世界是世界,生活是生活,苦是苦,樂是樂,萬事俱備。在佛教裏,很明顯有惡,有善有惡,有因果。要棄惡從善,做好事得善果,修行佛法。如果什麽都沒有,那我們為什麽要學佛?既然因果、善惡、凡夫聖人都有了,為什麽佛說壹切都是空的?空的意義是什麽?因果合在壹起,沒有真正的不變量,叫做空。邪、善、惡、生命,所有這些東西都不是壹成不變的、真實的,都是基於因緣的關系,因為是由因緣產生的,所以是根據因緣的轉化而轉化的,沒有實體,所以叫空。舉個事實,比如壹個人看鏡子,鏡子裏會有影子。怎麽會有那個影子?有些人不得不借太陽或光來看影子。沒有壹件事,是不可能的。所以影子是各種條件產生的。這不是壹個真實的物體。雖然不是實體,但看到的影子是清晰的,不是沒有。壹切都是空的,這是基於這個因緣的意義。所以佛陀說壹切都是空的,同時也說明壹切業力都是存在的。不僅要認識到壹切都是空的,還要知道有因有果,有善有惡。學佛的人要從從惡行到善行的學習歷程中證明空性,即空性在那裏,兩個真相是和諧的:大部分人認為佛教是空的,是沒有意義的,是消極的或者悲觀的。這些都是對佛教無知造成的誤解,必須徹底糾正。
第二,佛教體系造成的誤解
佛教是從印度傳過來的,體系有點不壹樣。我國的出家、吃素等老地方,人們不了解,也不習慣,造成了很多誤解。
(1)“出家”。出家是印度佛教的體系,被我們社會,尤其是儒家誤解了。在國內,每次都有人說人人學佛,天下沒有人。為什麽?大家都是和尚。沒有夫妻和孩子會是什麽樣的社會?這是壹個嚴重的誤解。我經常打個比方說:如果老師教學生,哪裏還能教大家做老師,成為壹個老師的世界?這在菲律賓沒有被誤解,因為各地的神父和尼姑也都是修士,但只有少部分是天主教徒,不是天主教徒,所有人都應該是神父和尼姑。家裏有學佛法的和尚和徒弟。和尚可以學佛,在家也可以學佛。和尚可以修行生死,也可以在家修行生死。不是每個學佛的人都壹定要出家。永遠不會因為大家都學佛而毀滅人類社會。但是,如果可以在家在家修行生死,為什麽要出家呢?因為弘揚佛法,弘揚佛法,必須有少數人主持佛法。主持人最好是出家。他沒有家庭負擔,也不做其他種類的工作。他可以壹心壹意修行,壹心壹意弘揚佛法。佛教要想在這個世界上存在,就必須由這樣的人來推動,所以壹直有這個出家制度。
出家很棒嗎?當然大,但是不能出家。不用勉強。有時候是出家不成的。最好是在家裏。爬得高的摔得更重,出家了。但是如果妳不小心,妳會摔得更慘。妳要真的真心實意,努力修行,為佛法犧牲自己,努力弘揚佛法。僧人是佛教的核心成員,是弘揚佛教的主體。西方宗教也有這樣的不娶制度。有很多科學哲學家為了學業獨身,不為家庭瑣事所累,卻為科學和哲學而努力。佛教出家,就是擺脫塵世的勞累,專心佛法。所以出家是君子的事,要特別勤快。比如隨便出家,而不是為了出家,不但沒有好處,反而妨礙佛法。有些人,壹旦想學佛,似乎就得出家。他們不僅誤解了自己,還嚇得別人不敢學佛。這種思想——學佛就是出家,或者不出家,要認識到出家不易,首先要做壹個好居士去學法,做到利己利他。如果妳真的能發壹顆大心,修壹個家傳,投身佛門,然後回來出家,這樣妳就安穩了,不會對社會產生不良影響。
和出家有關,順帶說壹下,有兩點。有些人看到佛寺廣闊、莊嚴、清凈、美麗,就羨慕和尚,以為和尚住在裏面,有施主供養,不用工作,可以享受清閑。比如就是這樣的謬論,他們不知道和尚修行要有勇有謀。對於信眾來說,要四處遊歷,走出去宣揚真理,過苦日子,為眾生佛法努力,利己利他,這是很難得的。他們所做的是和尚的寶藏,在那裏他們什麽也不做,坐著享受現成的食物,等待捐助者為他們提供。這大概是因為和尚多,能盡到家庭責任的人少,所以社會上才有這種誤解!
壹些反對佛教的人說,他們的家庭什麽都不做,是寄生社會的消費者,這好像壹點用都沒有。我在想,人是不是不必從事農業、工業、商業,不必做教師、記者等自由職業者,但也可以稱之為消費者?和尚不是無所事事,過著艱苦的生活,勇敢而勤奮。他們的所作所為,除了利己之外,還引導人向善,重德修行,使信徒的人格日臻完善,修行生死,利益生命的世界。怎麽能說他們是無所事事的寄生蟲呢?出家是宗教老師,可以說是博大崇高的教育家。所以不懂佛教的人說和尚清閑,或者說家人是寄生消費者,都是不對的。真正的和尚不是這樣的。不應該閑著忙著,不應該消費卻能報答恩人。
(2)“素食”。我們中國的佛教徒很重視吃素,所以每次學佛的人壹想到要吃素,不能不吃肉,就會說:妳看看日本、錫蘭、緬甸、泰國或者中國西藏、蒙古的佛教徒,更別說家裏的信眾,甚至和尚都是吃肉的。妳能說他們不學佛,不是佛教徒嗎?不要誤會學佛要吃素。不能吃素,就不能學佛。學佛和吃素不完全壹樣。大多數人看到有的人學佛,其實只是學吃素。家裏的父母、兄弟、孩子都覺得反感,認為吃素太麻煩。其實學佛的人都應該這麽做。學佛之後,他們首先要明白佛法的道理。在家庭社會中,他們應該按照佛教來做,以使自己的美德變好。我覺得妳學佛之前很貪婪,很憤怒,缺乏責任感和善良。妳學佛之後,壹切都變了。妳貪婪,懦弱,善良,對他人負責,讓人感受到學佛在家庭和社會的好處。當時家裏的人不但沒有反對,反而變得同情,逐漸向妳學習,比如作為佛教徒學習吃素。
雖然學佛的人不壹定是吃素的,但是吃素在中國確實是佛教的壹個好的美德,值得提倡。佛教說吃素可以培養慈悲心,不忍心殺生或吃動物的血肉。不僅殺生的業力會減少,對人類苦難的同情會增加。大乘佛教特別提倡吃素,說吃素對培養慈悲心有很大的功德。所以吃素而不是修慈悲,只是被動戒殺,接近小乘!
從世俗法上來說,吃素好處大,更經濟,營養價值高,可以減少痛苦。現在,世界上有國際素食協會,任何喜歡素食的人都可以參加。可見,吃素是好事,學佛的人應該提倡,但壹定要註意,學佛的標準不能提得太高,學佛壹定要吃素。學佛的人會問:妳吃素嗎?為什麽學佛這麽久還不吃素?這樣學佛和吃素的結合會阻礙佛教的推廣。
第三,對佛教儀式的誤解
不懂佛教的人去寺廟看誦經、懺悔、早晚做功課等儀式。如果他們不明白真正的含義,他們就說這些是迷信。這裏面有很多問題,現在我就簡單說以下幾點:
(1)“禮佛”。當我們進入寺廟拜佛時,我們會向佛陀獻上香、花、燈和蠟燭。西方自然神論者說我們是偶像崇拜者,迷信。其實佛是我們的領導,大菩薩也是即將成佛的人。這是我們的避難所,也是我們的領袖。當我們表示尊敬時,似乎我們必須禮貌地尊敬我們的父母。佛在世的時候,沒有問題。但是現在釋迦牟尼的佛入了涅槃,還有其他世界的佛菩薩不在我們這個世界。我們必須用紙畫、泥塑、木頭和石頭雕刻他們的形象,作為尊敬的崇拜對象。因為這是佛菩薩的形象,我們要畢恭畢敬地崇拜他,而不是因為他是紙,是土,是木,是石。如果我們愛我們的國家,我們該如何表達敬意?用彩布做壹面國旗,當國旗升起時,恭敬地向國旗敬禮。我們能說這是迷信行為嗎?天主教裏也有雕像。基督教裏雖然沒有神,但有十字架作為致敬的對象,有的還下跪祈禱。這和拜佛有什麽區別?都說佛教拜佛是偶像崇拜,這是因為西方的神對我們拜佛的意義理解不夠。
至於香噴噴的燈籠蠟燭?佛陀在世的時候,在印度,這些東西是用來供養佛陀的。燈和蠟燭意味著光明,芬芳的花朵意味著芳香和清潔。這些東西壹方面是用來供養佛祖以示虔誠,另壹方面是表示來自佛祖的光明和清凈,而不是用來獻花燒香,讓佛祖通過點燃蠟燭就能看到壹切。這些東西不都是西方宗教特別是天主教用的嗎?這是壹個普通宗教的儀式。拜佛的時候要恭敬虔誠,要把自己觀想成真正的佛。如果壹邊朝拜,壹邊思考東方西方,或者說話,那就是不敬,失去了拜佛的意義。
(2)“禮”。佛教徒、異教徒和無宗教信仰的人經常誤認為是迷信。我不知道“懺悔”在印度語裏叫“懺悔”,意思是在自己犯了錯誤之後承認自己的錯誤,因為每個人在過去和現在都做過各種各樣的錯誤,犯過各種各樣的罪,留下了吸引苦難、阻礙修道解脫的業力。為了減輕和消除阻礙痛苦的業力,壹個人必須在佛、菩薩和其他僧侶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以消除自己的業力。佛教有儀軌和懺悔的方法,相當於耶教的懺悔,在宗教學中非常重要。懺悔需要自己的懺悔,內心真正的懺悔才符合佛家的意思。
大部分人不悔改怎麽辦?遠古的祖先編了懺悔的儀式,教我們壹句壹句的背誦,念誦我們的思想,就是要知道裏面的意思,懺悔我們的罪。禮器教會了我們如何向佛頂禮膜拜,向佛菩薩祈求慈悲與關懷,承認自己的錯誤,認識殺、盜、惡的是非,發願改邪歸正。這些都是過去老祖宗教我們懺悔的儀式。
有些人,即使不會背誦現成的儀軌,也邀請家人帶領,慢慢就不知道悔改了。有些父母的眷屬死了,是為了利用三寶的仁慈來消除父母眷屬的罪過,也是為了宣揚死者而邀請家屬參加儀式。但是如果不知道佛教的初衷,為了民俗裝飾門面也就幾塊錢的事。
佛教到了,懺悔的意義就模糊了。學佛的自己不懺悔,不分大小都請家人,讓自己忙著佛法。他們今天為這個家懺悔,明天為那個家做功德。有些寺院每天都以佛教為唯壹的事業。難怪佛教要衰落了,所以主要是自取其辱。如果真的懺悔,哪怕壹個小時,也比請很多人做幾天佛事的功德大。明白了這個道理,妳要孝順父母,妳就有了向父母告白的大功德。因為血緣相同,關系密切。不要把禮賢下士當成家庭職業,這樣只會增加世俗的詆毀和誤解。
(3)“課堂背誦”。學佛的人早晚念經,佛教裏叫課誦。基督徒在早上和晚上祈禱,天主教徒在早上和晚上吟誦經文。這種宗教儀式沒有錯,但是為了這件事,有幾個人問我,不學佛也可以。我媽早晚壹做作業,就要壹兩個小時。和所有佛教徒壹樣,家裏的事情也沒辦法推廣。在壹些外行人當中,確實是這樣。不適合普通人學習。其實早晚的背誦並不壹定是背什麽經,讀什麽佛,或者能堅持多久。妳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決定時間。主要是說從中國流傳下來的佛教、凈土宗、天臺宗、密宗,各有各的功課,很簡短,不需要太多時間。這還是唐宋時期。第二,自元明以來,佛教趨於雜糅,所以編纂的念經儀軌內容多樣,適合不同教派研究。事實上,呆在家裏不壹定要這樣。過去,印度的大乘行人習慣每天練習六次五幡法。時間短壹點沒關系,但次數可能會增加。最後他們要學佛,不只是念經,而是在家學佛。他們不應該因為長時間的作業而影響他們的家庭作業。
(4)“燒紙”。中國古代有焚燒綢緞供祖先享用的習俗。後來為了省錢,換成了紙,後人造錢,造元寶,造鈔票,甚至燒房子,燒汽車。這些都是從古代來的,演化而來的風俗習慣,並不都是佛教裏的。
這些東西還有壹個好處,就是孩子對父母表現出壹點孝心。自己吃飯,想著父母祖先,自己穿衣,想著祖先,不忘父輩祖先的恩情,意義重大。佛教傳入中國,適應中國,方便與念佛、尊佛結合。但在儒家“死為大事”、“重葬”的風氣下,難免鋪張浪費,燒得越多越好。這引起了現代人的批評,佛教也被認為是迷信浪費了。佛教徒明白這個意思,最好不要燒紙和錫箔,這是佛教裏沒有的。
我們要紀念祖先,就要少燒象征物,不要帶到寺廟去燒,免得佛教替我們受罪。
(5)“抽簽問蔔福福”。在壹些佛教寺廟中,有壹些諸如抽簽、求簽甚至幫助他人的行為,引起社會的嘲笑,並將其稱為迷信。其實純粹的佛教是不允許這樣的行為的(有沒有效果是另壹回事)。真正學佛的人,只信因果。前世今生有惡業,永遠無法避免。如果妳練習得好,妳會得到好的結果。作惡的話,以後也避免不了不好的結果。如果妳想得到好的結果,妳必須做更多有價值的事情。佛教徒只知道多行善事,做任何事都要合理,絕不使用投機取巧和低劣的作風。這些東西都和佛教沒有任何關系。佛教弟子真的信佛,絕對應該避免這些低級的宗教行為。
第四,佛教現狀造成的誤解
壹般來說,中國人對佛教和佛教的國際形勢壹無所知,根據佛教在中國的現狀隨便批評佛教。下面是經常聽到兩種:
(1)“信佛之國必衰”。他們認為印度是因為信佛才滅亡的,他們要求中國富強,所以武斷地認為不可能信佛。其實這是完全錯誤的。研究過佛教歷史的人都知道,印度最強大的時代是佛教最繁榮的時代。當時孔雀王朝的阿育王統壹了印度,將佛教傳播到了全世界。後來婆羅門教復興,滅佛,印度日益混亂。當印度為伊斯蘭教和大英帝國滅亡時,佛教已經衰落甚至消失。在中國歷史上,也有這樣的例子。現在華僑叫唐人,中國叫唐山,可見中國在唐代的繁榮。當時是佛教最興盛的時代,唐武宗滅佛,是唐朝的衰落。唐朝以後,宋太祖、唐太宗、真宗、仁宗都信奉佛教,這是宋朝的鼎盛時期。明太祖本人是個和尚,唐太宗也非常信佛。難道不是壹個政治文明,國力強盛的時代?日本雖然現在失敗了,但是明治維新以後擠進了世界強國的行列。他們大多信奉佛教。誰說信佛可以弱國?所以從歷史的角度來看,國家強盛的時代,就是佛教興盛的時代。為什麽要現代中國富強,反對崇尚佛教?
(2)“佛教無益於社會”。近代中國的人們看到天主教和基督教辦學校、辦醫院,佛教卻很少辦,就認為佛教是消極的,對社會無益。這是壹個錯誤的論點。充其量只能說近代中國的佛教徒沒有努力,沒有盡到責任,絕不是佛教要求我們不要做。過去,中國的佛教也有慈善事業。近代日本,佛教徒辦了很多大學中學,出了很多和尚。佛教徒,尤其是錫蘭、緬甸和泰國的佛教徒,可以與教育保持密切的關系,並經營慈善事業。所以不能說佛教不能給社會帶來實實在在的好處,而是中國佛教徒沒有盡到作為佛教弟子的責任。我們應該在這方面多下功夫,這樣會更符合佛教拯救世界,讓佛教發展的初衷。
中國普通民眾對佛教還有很多誤解,今天所說的也相當普遍。希望大家都知道這些含義。做壹個純粹信仰的佛教徒,至少可以澄清對佛教的誤解,弘揚純粹佛教的初衷。否則看似對佛教的信仰無比虔誠,實則包含著種種錯誤,似是而非的相信,也難怪社會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