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山的烏鎮寺。這首詩寫於公元814年(元和九年),白居易的丁酉到期,作為左贊善的大夫回朝。
“元和九年秋,八月第壹季。我參觀了王順山的烏鎮寺。從壹支筆開始,把妳參觀烏鎮寺的時間和地點壹壹說明。雖然有杜甫“北伐”開始的痕跡,但用在山水詩中還是不多見,實際上是壹種散文旅行實踐。下面我就寫棄車馬,徒步上山,午睡兩次,爬進寺廟。將壹步不留地壹步壹步地往上爬,詩人何對白的詩作了“逐段細讀”的評價,從中可以窺見壹斑。進寺後,環顧四周,“若破山腹,放廟於其中”,將山與廟的位置與人體對比,想象奇特卻準確。寺內所見所聞,樹“根長、扭、蟲、蛇,松、桂亂,壹直枝繁葉茂”,鳥則“鳥聲靜時鳴,聞如蟬鳴”。詩歌中不乏傳統的優雅與孤獨,但又忠實於現實,客觀模仿。美是有瑕疵的,是不同於傳統審美觀念的不加美化。
進了寺廟之後,必然會面對很多建築。描寫亭臺樓閣的嵯峨和莊嚴的方法是詩歌中的壹個難題,前人往往避而不談,多寫自然風光。但詩人不畏艱難,勇往直前,對寺內的許多寶塔、玉雕殿、觀音寺等建築進行了正面的描寫。然而,從不同的角度來看,寫作有其自身的特點。很多寶塔都是“風起四端響,鸞與胡恰雄偉”“鐵碗猶在,字跡穿底”,註重整體與個體意象的交匯。玉像廳“霜如袈裟,雹如錦繡”,只取玉佛像。兩者重點突出,細節處理得當。而觀音寺則布置了很多色彩:“六排玉鏡,四個鎏金鈸。夜是明亮的,而不是等待燈光照耀。多寶相持低,碧背珊瑚橫幅。風如大歡喜,觸山山之聲。白珠滴血,紅珠滴血,點綴佛髻,形成七金冠。”附舍利珠和玉帝。既展現了佛寺的金碧輝煌,又突出了佛像的金色,由大到小,層層描摹。但是,詩人更圓。唐寶有三扇門開著,金色精靈就在前面。月光照寶,晶光燦爛。”於是觀音寺的光輝就落到了他的眼睛上。
天亮後,壹個人在山間小道旅行。韓愈的《巖石詩》用寥寥數語和寫意的手法描繪了這壹場景。白居易工筆,巧施丹青。用亂竹、寒蝶、山果神龕裝飾,爬危石時惶恐,擔山風時輕盈。山林趣味盎然,具體細致,令讀者心曠神怡。夕陽和滿月是詩歌永恒的主題,不容易標新立異。白居易的《夕陽下的生活》令人耳目壹新。“西北日落,晚霞紅而圓。離屏千裏,走下朱砂丸。東南月當空,夜長。在池底,寫壹個金盤。”時而紅與綠相映,時而藍與金相映,色彩絢麗,形象優美。“朱砂丸”和“金盤”是太陽和月亮的比喻,頗具特色。把俗語放進詩裏,可以把俗語變成高雅。到目前為止,我已經旅行了壹天壹夜,我明白了。後來省略了時間線索,仔細畫出了典型的山景。碧水縈繞群山,時急時緩,東崖堆石,也使清逸潤澤。詩人不僅描寫了旅行的真實情況,還在詩中寫下了山塘的顏色。“天頂的最高峰,倚著壹根藍寶石桿子。老鼠老鼠不會下命令,我會爬。地上有壹個白色的荷花池,花上蓋著清澈的藍色。它不出名,那地方也不是人。”這是用文字表達詩歌的另壹種方式。
在山水詩中,人文景物往往被視為自然景物的附庸;在散文遊記中,人文風景是重要的壹部分。白居易的詩醉心山水,重在精神痕跡。不僅寺廟描寫得很詳細,佛、仙、龍、僧、書畫名家的書也接踵而至,極大地豐富了山水詩的內容。詩人觸摸到了佛教傳說中的壹塊石頭,王子喬的道賢殿,吳道子的畫,褚遂良的書,而畫龍堂的龍聽法,寫經的鴿子合作等神話傳說,則栩栩如生,栩栩如生。筆墨細致清淡,安排得十分妥帖。
曲終人散,文終誌清,是通常寫山水詩的結尾方式。詩中寫了1000多字,是壹般山水詩篇幅的幾十倍。結尾是抒情,向往狂野的情懷,厭倦世俗的事務,也占據了140字之多,完全是宣泄。
按時間順序,詩歌貫穿了遊山的過程,但不是時間,穿插著人文風景和情感感受。題材豐富多彩,使敘事性、抒情性、景物描寫融為壹體,形成了散文式的山水詩和詩化的山水遊記。詩歌的結構,從旅行到抒發感情,完整有序。但是,嚴格中有起伏。最近三個月的巡演是重新組合的,沒有嚴格的時間線索。全詩或詳或簡,重點突出。同樣是登山旅行,上山詳細,下山略;同樣的自然風光,前面詳細後面簡單,現實中詳細而被忽略;同樣是寺廟寺院,突出觀音寺;兩者都是文物,突出畫龍殿,寫經。文筆多變,蒼勁有力,結構可謂疏密有致。
詩中所描繪的意象色彩鮮明,姿態萬千,重疊在新的地方。可能像“虹在檐上飄,繞雲旋,紅日白雨,風雨同舟”壹樣寬廣,也可能像“風從石下來,瘦子打。”衣如羽檁,飛如俗鳥,或飛如“羅蒙踏榆飲猿逐。”雪綻白鷺,錦跳驚紅鯡魚,或靜如“日月不透,綠蔭相交。”當壹只鳥在飛的時候,它聞起來像蟬。“尋幽探秘,是自己突然做出來的。
阿清詩人趙乙舉將此詩與韓愈的《南山詩》相提並論,贊曰:“層次極清,壹處寫出別處搬不動的情景,似比《南山詩》多。”(甌北世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