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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棄疾的哪首詩描寫了皇帝自暴自棄的慨嘆?

這首詩用詞得當,多重主題懷舊,憂世,抒誌。山河永恒,找不到當年的英雄,語氣不凡。開頭是借景抒情,聯想到兩位歷史名人——孫權和劉裕,表達了對他們英雄業績的向往。接下來諷刺了當朝的臣子韓侜舟。令人擔憂。朝廷年紀大了就不會再用自己了,不禁感嘆。其中“河貍廟下,有烏鴉社鼓”最是痛徹心扉地寫出了北方已非宋地。詞的第壹部分懷念孫權和劉裕。孫權坐在東南擊退強敵;武帝葛是壹匹鐵馬,立下赫赫戰功,收復失地,吞並萬裏。對歷史人物的歌頌,是對南宋主戰派的期待,是對求和者的諷刺和譴責。下篇引用南朝劉義隆冒險北伐,大敗的史實,奉勸韓侜舟以史為鑒,不可輕舉妄動。然後隨著43年來抗金形勢的變化,說明詩人收復中原的決心不變。在三句話的結尾,他借用了廉頗的話。表達了詩人強烈的報國願望,哀嘆宋朝不能用人。全詩氣勢磅礴,悲涼悲涼,大義凜然,深情款款,放射著愛國主義的光輝。用詞貼切自然,緊扣主題。增強了作品的說服力和意境。明代楊慎在《詞品》中說:“辛詞應以京口顧北亭《長恨歌》為藍本。”這個評價是中肯的。編輯本段欣賞(2)此詞作於凱西元年(1205)。當時韓侜舟正在準備北伐。閑置已久的辛棄疾在前壹年。表面上看,朝廷似乎很重視他,實際上只是拿他的招牌當號召。辛棄疾上臺後,壹方面積極安排軍事進攻的準備工作;另壹方面,他又清醒地意識到政治鬥爭的險惡和自己的艱難處境,感到難以有所作為。在緊鑼密鼓的北伐聲中,當然可以喚起他恢復中原的遠大誌向,但他又擔心獨攬朝政的韓侂胄,行事魯莽。這種自我成熟、深思熟慮、矛盾重重的情感狀態,在這部短篇作品中得到了充分的表達,成為了壹個傳奇。被後人推為佳作(見楊慎《詞品》)。這當然首先取決於作品深刻的思想內容,但同時由於它代表了辛詞在語言藝術上的特殊成就,典故運用得非常恰當;通過壹系列典故,豐富了作品形象,深化了作品主題。這首詩的主題是“京口顧北亭懷古”。京口是三國時期漢武帝孫權建立的重鎮,曾是都城,也是南朝宋武帝武帝成長的地方。面對燦爛的風景,緬懷歷史上的英雄,也不過是辛棄疾這樣的英雄才有了題中應有的情懷和寓意。孫權就是在這裏寫的詞。孫權與曹魏作戰,擴張疆域,導致了三國鼎立的局面。盡管歷經滄桑,戲臺舞閣,廢墟消失,他的英雄業績卻反映了千古山河。劉裕從小家境貧寒,身體虛弱。立足京口,平定內亂。收復了黃河以南的大片國土。這些催人奮進的史實,用三句話來形象地概括就是:“我思故我在,我吞萬裏如虎。”英雄給後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夕陽是壹棵草樹,壹條普通的小巷”,他故居的傳奇遺跡,也能引起人們的敬仰和懷念。在這裏,作者寫到他想家了。如果說第壹篇詞借古意抒寫今人之情,還是比較有啟示性的話,那麽在第二篇中,作者通過典故所揭示的歷史意義和現實感受,就更加深刻和隱晦了。第二塊這個字,* * *十二句,有三個意思。越曲折,越陷越深。詞中組織的歷史人物和事件、血雨腥風和詩人的思想。博大精深的意境。“袁家曹操”三句以古事影射現實,尖銳提出歷史教訓。這是第壹層。據說南朝的宋文帝和劉義隆“自上任以來就有恢復河南的野心”(見《子·同治·宋健紀》)。他三次北伐都失敗了,尤其是元嘉二十七年(450)末。說:“聞陳說,人有封狼之意,以住。”見《宋·王傳》和《史記·魏將軍傳》。報道稱,衛青與霍去病各路大軍分道揚鑣抗擊匈奴,均獲全勝,於是霍去病“封狼居胥山,禪定顧言。”南北軍事實力對比,北方不占優勢。如果能規劃得當,三思而後行,不壹定能成就大業,但完全有可能收復部分河南舊地。沒有什麽是宋立科文帝急於做事,頭腦發熱,不聽老將軍的意見,輕裝上陣。結果,他不僅沒有取得預期的勝利,反而導致魏源拓跋燾大舉南侵,淮河破碎。妳看,袁嘉的北伐,由於他的工作不慎,最後只落得“奔北”的悲哀。想到這裏,嘉軒不禁回首往事,感觸頗深。隨著作者思想的劇烈波動,這個詞的含義加深了,搬到了二樓。嘉軒是四十三年前。也就是紹興三十二年(1162),很多人回到了南方。正如他在《鷓鴣天》壹詞中所言:“壯年時,眾民舉旗,錦騎忽過江,燕兵夜錄銀,漢箭朝金普谷飛。”動搖了女真貴族在中原的統治,形勢壹片大好。剛剛即位的宋孝宗也下定決心要恢復元氣。他利用鷹派領袖張軍,積極進行北伐。然而,麗芙撤退後,他堅持不下去了,於是和平派重新掌權,再次與金國媾和。從此南北分裂進入相對穩定狀態,辛棄疾的天鵝。換來主人的植樹書(同上),機會難得,易失。四十三年後,恢復中原的事業和民心士氣都和四十三年前不壹樣了,當然困難多了。《揚州之火》和《河貍寺下》的今昔對比所展示的歷史畫卷,在唱出賈萱環視蒼茫、百感交集、刻骨銘心的情懷。河貍寺位於江蘇省柳河縣東南的瓜埠山上,長江北岸。永嘉二十七年,魏源皇帝拓跋燾南侵,在瓜埠山上建宮,後成為寺廟。拓跋陶的小篆《河貍》當時很流行,所以被民間稱為河貍寺。這座寺廟在南宋時期仍然存在。似乎海貍神廟是在與魏源的對話中提到的。所以理解上有各種不同。其實這裏的“神鴉社鼓”,也就是東坡《浣溪沙》中描寫的“老少幫收麥社,風箏飛舞爭神村”的場景,是壹種迎神的生活場景。在古代,迎神是壹種流行的民俗,與農村生產勞動密切相關。壹年到頭都是日出而作。他們都離不開上帝。趁著社交日見上帝,唱歌跳舞,壹方面犒勞上帝娛樂上帝,另壹方面大家也聚聚。在農民眼裏,只要是神,生產生活上的事都會照顧,會保佑。有寺廟的地方,就會有“鴉鼓”的祭祀活動。至於這廟裏供奉的是什麽神,與農民無關。佛佛寺他們只把河貍當神祗來供奉,卻絕不會去考察這個神祗的來歷,更不會把壹千多年前的元魏入侵者和現在的金人入侵聯系起來。所以《烏鴉社鼓》所揭示的客觀意義,不過是壹種鄉村生活的環境氛圍,無需多加研究。但辛棄疾在詞中對海貍寺特寫的攝取,卻有著深刻的意蘊。和前面提到的“揚州烽火”有著內在的聯系,都源於“回頭看”這句話。四十三年前,顏延良南侵,以揚州為渡江基地,還駐紮在河貍廟所在的瓜埠山上,嚴格監管遊牧民渡江。今昔對比,河貍自然就成了閆彥良的影子。嘉軒不止壹次用海貍。胡在清秋騎馬打獵。韓家群練十萬,船飛上樓梯。是誰拿著鞭子飛過了河,想起了過去的歌唱和流血,海貍為風雨擔憂?“‘河貍’二字,指的是顏延良,正是這個字的解釋。這裏的海貍廟是侵略者留下痕跡的象征。四十三年過去了,當揚州的火焰漫天飛舞的時候,瓜埠山也留下了入侵者。壹點戰鬥氣氛都沒有。辛棄疾感到難以忍受的是,自隆興和談以來,朝廷放棄了多次北伐抗金的好機會,使他重返南方40余年,恢復中原的野心無法實現。在這裏,深深的時代悲哀和他個人生活的感受交織在壹起。那麽,辛棄疾是否認為機會已經錯過,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呢?當然不是。他贊成這次北伐,但認為必須做好準備。準備是否充分,取決於措施是否得當,任命什麽樣的人來主持。他曾向朝廷建議將軍事計劃托付給長輩,建議他走馬上任,準備在晚年肩負起這個重擔。然而事與願違,他感嘆“誰能問:廉頗老得不能吃了?”這個詞的意思轉移到了最後壹個層次。凡是讀過《史記》《廉頗列傳》的人,自然會把廉頗這位打飯吃的老將,穿上鎧甲,騎上戰馬,“精神健如虎,紅腮白胡子,藍眼睛。”此外,賈萱選擇這壹典故還有壹個更深層次的目的,即他把個人的政治經歷放在當時宋金民族矛盾和南宋統治集團內部矛盾的焦點上來抒發感情,賦予其詞中的形象以更豐富的內涵,從而深化了其詞的主題。這可以從以下兩個方面來理解。首先,廉頗在趙國不僅是壹位“聞君有勇”的猛將。而且在秦趙長期的相持鬥爭中,他是壹個能攻能守,勇猛而不興風作浪,穩重而不畏縮,懼怕秦的老臣。而之所以“思復廉頗”,也是因為他“中了蚩之計”,欲與為敵。因此,廉頗利用家庭進行藏匿與的鬥爭形勢和趙的國運有關。廉頗最後沒有被趙王利用,因為他的敵人郭凱搞陰謀詭計,蒙蔽了趙王。廉頗的個人經歷反映了當時趙統治集團內部的矛盾和鬥爭。從這個故事所透露出的歷史意義,結合作者43年來的人生經歷,特別是不久後被韓脫州踢開的時候,“鄭應乞死,是真龍”(《鷓鴣》)。醜B”),而如果妳回過頭去理解他寫這首詞時的處境和心情,妳會更深刻地理解他的憂慮和憤慨的深度和廣度,妳也會驚嘆於他所用的高超典故。約克在《論歷史與稼軒詞》壹文中說:“未完也。”人們往往從這個記錄中得出這樣的結論:辛棄疾用典是壹個缺點,但他能虛心聽取別人的意見,創作態度可謂認真。然而,這份材料透露出的另壹個重要消息卻被人們忽略了:為什麽語言藝術大師賈玄要“換壹種味道的語言,幾十天還意猶未盡”,而他想換,最後還是沒有換。這恰恰說明,這首詩雖然典故很多,但這些典故運用得非常完美恰當,其在語言藝術上的作用和能量是直接敘述和描寫所不能替代的。就這首詩而言,很多典故並不是辛棄疾的缺點,而是反映了他在語言藝術上的特殊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