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治·布拉克漫長的繪畫生涯中,曼陀林多次出現在他的畫布上。
在1910年,喬治·布拉克畫了曼陀林。畫面中的幾何圖形層層疊疊,淹沒了曼陀林的本來面貌。然而,隨著樂器的消失,作者的想法逐漸浮出水面。
透過畫面,我們仿佛看到了曼陀林所演奏的音樂,形狀、色彩、光線、節奏交織在壹起。三天壹波三折,就像喬治·布拉克自己說的,“回聲應該跟著回聲,壹切都響了。”
許多立體派畫家喜歡用樂器作為繪畫的主題。畢加索同時還畫了《彈曼陀林的女孩》。
那麽曼陀林的精髓是什麽呢?
或許我們可以從馬拉美的詩中找到答案。
在馬拉美的詩歌中,曼陀林是壹個具有多重隱喻的象征。
曼陀林,壹種起源於意大利的彈撥樂器,因其子宮般的外形而被視為藝術創作的象征和創作之母。
立體派繪畫中對藝術的解構與重組,與馬拉美詩歌中對文字的分解與重構不謀而合。也許是因為某種心靈的歌唱和彼此的欣賞,他們對曼陀林這種隱喻性的主體有著相同的偏好。
聖人
——馬拉美,寫於1884。
在窗戶裏-那扇窗戶藏起來了。
小提琴的金色褪色古烏木,
它曾經伴隨著長笛或曼陀林。
發光的小提琴—
這是壹個蒼白的聖徒,她攤開來寫道
古老的贊美詩集,贊美詩集展開-
以前是在晚禱或者夜校的時候
不時飄來的聖歌,
她靠在聖餐盒的玻璃上,
被豎琴輕輕撫摸,豎琴
由命運之夜的航班塑造
因為她手指的柔軟,
沒有古烏木,沒有古籍。
她搖了搖手指。
在羽毛樂器上
壹個沈默的女音樂家。
這種徹底的分解和重構,完全拋棄了被描繪物體形狀的繪畫手法,是經典的分析立體主義時期的繪畫風格。
解構的對象不僅限於曼陀林。在喬治·布拉克(georges braque)的作品中,壹切都被分解成元素,轉化成壹幅全新的畫面。
隨著時間的推移,喬治·布拉克不再滿足於分析立體派單調的色彩和缺失的整體效果。
他開始嘗試新的可能性。
例如,字母和數字作為圖案被引入繪畫中。
比如畫逼真的木紋和大理石紋作為過渡。
比如繪畫是用拼貼的方式來完成的,把紙、報紙、木屑這些不被視為藝術材料的東西引入繪畫。
所以曼陀林成了壹種介紹。
比較喬治·布拉克的曼陀林和兒童作品《花瓶》,是否有類似的效果?↓↓↓
兒童作品-花瓶
通過這些嘗試,喬治·布拉克重新強調了繪畫的形式和整體效果,並逐漸豐富了作品的色彩。他的繪畫風格從分析立體主義轉變為綜合立體主義,對事物與繪畫的關系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喬治·布拉克(georges braque)在綜合立體主義時期,實現了具體物體與抽象結構之間的平衡關系,開始擅長如何用材料表達自己的思想,不再執著於任何壹方,只取其所需。
喬治·布拉克(georges braque)晚年的作品變得多樣化,色彩豐富,技法多變。
喬治·布拉克對20世紀西方現代藝術有很大影響。畢加索將他與作家詹姆斯·喬伊斯並列,稱他們是“兩個最可疑卻被所有人理解的人”。
喬治·布拉克在晚年創作了兩部重要的系列作品《畫室》和《鳥》。
喬治·布拉克早年受野獸派影響,開創了立體主義。經過分析立體主義和綜合立體主義的洗禮,他的作品在晚年趨於成功。
喬治·布拉克晚年畫了壹幅向日葵。通過畫面,我們可以看到它與梵高的《向日葵》有何不同,能否從中感受到藝術的傳承與發展。
跨越時空,藝術大師們站在無數“巨人”的肩膀上,成長為新的“巨人”,壹次次將藝術推向新的高度。壹代又壹代藝術家的不懈努力,技法與理念的不斷交融與進步,才能讓藝術之花永不雕謝。
喬治·布拉克(georges braque)壹生都在孜孜不倦地探索藝術的無限可能,晚年還涉足超現實主義。↓↓↓
歷經百年人生,畫風幾經變遷,喬治·布拉克的曼陀林在晚年有了全新的詮釋。
那曼陀林演奏的音樂在時空中回蕩,奏出獨特的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