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菊的始祖是東晉的陶淵明,從古至今壹直被國人所忽略。在陶淵明的詩中,菊花出現過很多次,最著名的是《飲五》。他寫道:“蓋房子是在壹個人的環境裏,但沒有車馬。問妳能做什麽?心遠非以自我為中心。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越來越好了,鳥也回來了。這裏面有真意,我都忘了想說什麽了。”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菊花是隱士的標配;隱士需要壹個小院,壹個籬笆,壹只大黃狗。但東晉隱士陶淵明觀賞采摘的菊花,並不是我們今天在公園裏看到的五顏六色的菊花。
根據植物學家和園藝家的研究,菊花是中國的原生種。中國人認識和欣賞菊花的歷史悠久,但菊花的人工栽培和繁殖可能在東晉才剛剛開始。也好,按照陶淵明的性格,他未必喜歡後世的“妖嬈”貨。
因為陶淵明寫的是菊花,所以唐宋詩詞中出現了很多“淩濤”、“菊花”之類的詞,可能也是對偉大前輩的致敬。為了證明陶淵明的巨大影響,我們再來看看唐代的“白元”——也就是元稹和白居易——是怎麽寫菊花的:
元稹在《菊花》中寫道:“秋灌木如道士,越圍越斜。不是花中偏愛菊花,而是這花更無花。”白居易在《菊花頌》中說:“壹夜新霜輕打瓦,芭蕉新敗。耐冷只是東籬菊,金粟初曉更清。”
白元的這兩首詩賦予菊花以擬人化的形象。“並不是說菊花在花中受寵,這花就更不毛了。”不失時機地宣傳菊花和自己,喜歡菊花的傲霜精神,向菊花學習,親近菊花。
在白居易眼裏,農歷九月,芭蕉斷,荷葉枯。“只有東刺猬菊耐寒。”深秋寒風中的菊花,有著奢華的花冠,鮮艷的顏色,苦寒的清香,總是那麽挺拔,帶著壹點孤傲。而這也可能是詩人的誌向。
如上所述,中國人種植菊花,從東晉到唐朝。過了幾百年,終於有了很多新的人工品種。唐代李商隱在《菊花》中寫道:“竊昏紫,融冶黃。它們有陶淵明《綠籬》的顏色,有羅漢府的芬芳。菊花不怕濕漉漉的露珠,卻害怕夕陽的到來。願金鸚鵡晉升白玉堂。”
“竊昏紫,熔冶黃”這句話說明,在李商隱生活的晚唐,菊花的顏色已經五花八門,“熔冶黃”才是它的本色;“暗暗暈紫”,這應該是壹種罕見的紫色菊花,深紫色和淡紫色有細微的區別。不僅是紫菊,唐宋時期還栽培了白菊花、綠菊花、紅菊花,甚至黑菊花。
本質上,這些菊花就像金魚壹樣,不是自然的產物,而是高度人工化的品種。如果把它們放歸自然,它們要麽無法生存,要麽幾代後退化回去。當時人們還沒有掌握現代遺傳學,能夠花大力氣壹代代培育純觀賞性的動植物,也許是因為“把時間浪費在美好事物上”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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