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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論文1500

蘇詞的風格剛柔並濟,異彩紛呈。他的詞和他的詩壹樣,往往以意為主,所以他的風格是隨著內容特點和情感基調的變化而變化的。他的詞沈郁豪放,樸實無華。正如陳至所說:“讀他的詞,如見其人,山川之景,風流人物,耿介曠達之高情,與傳統詞的女兒情態絕對不同;讀他的文字,可以讓妳感到激情澎湃,激情澎湃,從而強烈抨擊渡江興國的英雄氣概,也可以安安靜靜地呆在東裏種菊花,清清白白地過日子。”蘇軾對詞體的革新,並不是簡單地反對婉約派,而是要改變婉約派在詞界獨領風騷的局面,使詞體由中心化向多樣化發展,形成婉約派、豪放派、綺麗派、典雅派、曠達派同體的局面。他在《隨縣》中說:“晉是壹個相當小的詞,雖然它沒有劉的味道。它也是壹個家庭...挺壯觀的。”這裏的“為壹家”說,是針對柳永詞不同的“味”而提出的,其內涵包括:追求瑰麗的格調和寬廣的意境,抒發壹個人的真性情和獨特的生活感受。同時也可以看出蘇軾在創造婉約正宗之外的豪放詞風方面是相當自覺和自覺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中,全詞以中秋賞月,引發想象,求天,遊仙,思宮,寫玉玉,直至“圓月”的探索來表現。它體現了蘇軾豪放詞的特點,筆法高超,風格剛健,但又有壹種飄逸空靈的色彩,充滿了浪漫主義,“使人登高望遠,仰目高歌,逸塵而去”(胡寅《酒邊序》)。片子上的字都是寫風景的,因為風景抒情,因為月亮和人。現實的黑暗使作者想離開現實,幻想在天空中遊蕩,但又不能忘記現實,在下壹部中用“舞出影子”來安慰自己,從月亮到人,從人到情,作者熱愛生命的觀念,懷念親人的親情,給詞帶來了深刻的現實主義色彩。“人有悲歡離合,月有沈浮,這是壹個古老的問題。”作者從自然現象中找到了答案,他壓抑的心情得到了自然現象的啟示而得到緩解。詞末“但願人長久,千裏之外”表達了樂觀豁達。此外,語言自然流暢,尤其是前人詩詞、賦中的句子多有運用,達到了不著痕跡的程度。再比如念奴嬌的赤壁懷古。詞的第壹句是“不歸之河,千古風流人物”,景物和感情都用感嘆式的句法寫成,境界寬廣,感情深厚,概括而有氣勢。接著他又寫了礁石和驚濤駭浪,都給古戰場塗上了色彩,氣勢磅礴,氣魄雄渾,渲染了古戰場的自然風光壯麗,形成了古代浪漫人物出場的濃厚環境氛圍。下壹部電影通過從場景到古代英雄的變化,生動地描繪了赤壁大戰的場景,而“小喬的第壹次婚姻”、“羽扇的黑色絲巾”和“說說笑笑的房間”的詳細描述,生動而突出地描繪了周郎的“英雄姿態和英雄頭發”的形象。全詩意境廣闊,氣勢磅礴,風格可謂“豪放”“清高”,卻以“人生如夢”的低沈調子收尾,形成豪放沈郁的風格。這是蘇軾遭受烏臺詩案打擊後的肺腑之作,抒發了借赤壁壯麗風光和歷史英雄豐功偉績壹事無成的情懷。蘇軾創造了豪放的詞風,但他並不僅僅以豪放著稱。他寫愛情的時候,傷感的文字委婉含蓄,如悼作(江城子),這種文字的情感內涵比壹般專門寫男女之情的文字要厚重,文筆纏綿、細膩、綿密、相似。再比如《算子》:“缺月之時,人之初,靜也。誰看見妳壹個人?模糊而孤獨。在夜裏,它突然變得害怕,突然飛起來,又頻繁地回來,但總是沒有人理解它無限的內心感受。寂寞沙洲冷。”全詩塑造了壹個孤獨的天鵝形象,寄托了作者在政治挫折後孤獨、迷茫的心情和孤獨、不屈的態度。文筆深邃而清晰,每壹個意象都凸顯出冰冷的氣息,整個字都蒙上了壹層厚厚的孤獨和悲傷。再比如《水龍隱》(似花非花),把壹個女人在春天裏的思維和舞動的楊樹花的形象襯托出來,壹層壹層地渲染壹種悲傷的情緒,寫得很溫柔,很有技巧。還有壹些寫日常瑣事或田園風土人情的小詞,清新質樸,風趣輕松,像《浣溪沙》裏的第壹首:“誰煮繭,聞如村?”籬笆迷人,文字扭曲。低垂的藜麥擡起眼睛,撫平小麥,軟化饑餓,詢問豆葉何時變黃。“前三句,每句話都表現了初夏農村的特點,以及作者壹路上的所見所聞。第壹句由層層繁茂的樹葉組成,構成了初夏世界的基本色。溫馨寧靜,用茂盛的莊稼襯托出鄉村的生機,兩三句話寫出了鄉村的氣息和人情。接下來的片子裏,編劇以太守的身份走訪了農家,打聽了田叟的情況,於是親切家常。整個詞散發著濃濃的生活氣息。第二組詞中,村婦相擁見君,“旋紅妝見君,三三五五倒刺籬門,壹排壹排穿西羅裙”,還寫出了農婦的情態,給我們壹種淳樸自然的美,為傳統詞中的再續前緣粉女性世界增添了另壹種色彩。蘇軾革新詞風的創新精神不僅主要表現在上述三個方面,而且還體現在序跋的運用、典故的運用和對待旋律的態度上。蘇軾的前詞作多為第壹人稱敘述者應歌而作,只要詞名表明唱法即可,故多無題序。而蘇軾則將詞變成了壹種基於情感的抒情表達。所以,詞所表達的是壹種什麽樣的情感,或者說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必須加以說明。但詞長於抒情,不適合敘事。為了解決這壹矛盾,蘇軾在詞中大量使用題跋,使題跋與詞體形成了有機的統壹。比如《江城子密州獵》、《念奴嬌赤壁懷古》,相當於給曲子加了標題;水調》(明月幾時有)和《鼎風泊》(不聽打葉聲穿林)後面是小序。蘇軾之後,大部分詩人都以序文作為填詞的套路。詞中大量運用典故,也始於蘇軾。在詞中運用典故,既是壹種另類而集中的敘事方式,也是壹種曲折而深刻的抒情方式。這種方式在詩歌中並不少見,但在詞中,蘇軾是第壹個,後繼者不計其數,尤其是辛棄疾。如蘇詞《江城子密州打獵》用孫權打老虎、馮唐見趙典,辛詞《永相會·京口顧北亭懷古》用孫權、劉裕、劉義隆、廉頗殿,都是善用典故的例子。蘇軾寫詞主要是給人看的,而不求人是歌唱的,所以他註重抒情言誌的自由。他雖然也遵守詞的音域,但往往不受音域的約束。正因為如此,蘇軾的歌詞即使偶爾不和諧,也是通順的。對此,後世褒貶不壹。王拙《藍鳳漫誌》說:“東坡先生不嗜性情,偶而寫歌,點出壹路向上,世界新,耳目新,使作者方知震動。”或者說,加強詞的文學性,弱化詞對音樂的依賴性,是蘇軾為後世詞人指出的。陸遊說蘇詞“豪放不羈,不喜刪減以符合韻律”,顯然表達了他對蘇詞韻律特征的理解。而李清照則相當挑剔,認為蘇詞“常常走調”。雖然大家看的不壹樣,但都說蘇詞不靠旋律損害神韻。這個特點從詩歌發展的大趨勢來看無疑是進步的,至少是可以理解的。綜上所述,蘇軾在詞史上有著特殊的地位和巨大的貢獻。他拓展了詞的境界,改變了詞的風格,開創了詞創作的新階段,尤其是有別於傳統婉約詞的豪放詞,使宋詞呈現出嶄新的面貌,影響了後世許多詞人的創作。蘇軾是中國文學史上壹位才華橫溢的文學大師,也是中國詞壇的壹顆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