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杜甫居成都,受“安史之亂”牽連。早年他“忠君老實風俗”的政治理想徹底破滅。他看到山河破碎,國家動蕩,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卻又無能為力,內心的苦悶無處宣泄,於是就歌頌孔明來表現他的“英雄”,即他那顆赤誠報國的心。
全詩是“丞相祠”寫的,不過是站在自我的立場上寫的。結合杜甫壹生忠君,向權貴交代,絕不違逆的絕對忠誠性格,諸葛亮又怎麽會明白壯誌未酬,年華已逝的沈重悲哀呢?
但《傷寒論》改變了杜甫《書香》中陰郁的氣氛。無論是回憶他年輕時的雄心壯誌,還是贊美今天的傑作,陸遊都營造了壹種壯麗的氛圍。當然,這種宏大與詩人自身的生活經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時間的流逝,不僅讓年輕的理想變得遙遠,也把自己推向了更角落更黑暗的地方,不被欣賞。
“愛國”貫穿了陸遊的壹生,他的心情更像是宋朝的興衰悲歡。陸遊寫《傷寒論》的時候,已經是61,可以說是“暮年之人”。但是,他始終沒有放棄抗金的政治主張。他畢生為國家而戰,擊退了野蠻的軍隊,恢復了國家的威望。即使他的所作所為觸動了投降派的利益,他也不畏懼,而是大膽批判反派當權的嚴重不良現象,痛斥國家危亡而人民在失望和悲痛中視而不見的可悲局面。
以上是對兩首詩的寫作背景和情感表達的簡要分析,另壹個明顯的特點在於意象的選擇。
《書香》中代表春天的意象,如綠草、春色、黃鸝等,色彩繁多,以壹種色彩渲染的方式,與作者沈重、黑暗的心靈形成對比,表現出更多的孤獨與憂傷。《書怒》運用了“壹座樓、壹匹鐵馬、壹股秋風”等恢弘的意象,揭示了作者在王國過往的風風雨雨中對國家和民族的熱愛。
詩歌的風格本身與詩人所經歷的事情有關,但更多的時候,壹首詩的背後是壹段歷史的時間,它送走了昨日的壹切碎片,清理了千年之下的層層塵埃,留下了驚心動魄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