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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曲賞析

秋江是霧蓮,秋江的女兒會傷心欲絕。

絳袍春淺暖雲,綠袖晚霞風涼。

鯉魚吹浪浪,霜降洞庭,樹葉飛。

何處采蓮壹舟,惜芙蓉好色。有人將《荷花頌》解讀為壹首言辭溫和、勸誡的政治隱喻詩,也有人認為這首詩寓意著感傷的人生經歷和不為人知的知音。對於現代讀者來說,也需要把這首詩僅僅作為壹個浪漫的天堂來分析和欣賞它的意境和藝術風格。從古至今,尤其是南北朝樂府中,描寫江南采蓮習俗以及由此衍生的采蓮人的各種情懷的作品很多。薩都拉的《蓮花歌》繼承了以往樂府詩的風格,以蓮為起,描寫了水鄉女子被風景所感動,哀嘆青春稍縱即逝的情景。

這首詩的第壹副對聯描寫了秋天河上的芙蓉和在河上劃船的女人。江上盛開的芙蓉美景與女子斷腸的悲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聯接著描述了秋江女兒的生活:在壹個溫暖的春日,她穿著紅色的連衣裙,照看滿河的荷葉;秋天的暮色裏,她翠綠色的長袖和荷葉迎著涼風飄動。“絳袍”和“翠秀”都是秋江的女兒穿的。這兩種顏色分別是芙蓉花和葉子的顏色,暗示了人和花的聯系。人如花,花如人。“淺春”和“晚霞”是相對的,意思是秋江的女兒和芙蓉從春天到秋天,從早晨到黃昏,始終相伴。“綠袖暮風涼”,這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杜甫《美人》詩的後兩句:“且,忘了她那絲薄袖和寒氣,倚在壹株高竹旁的夕陽裏”。《美麗》描述了壹個住在空谷中躲避戰爭的女人。她的親人都死了,丈夫拋棄她,另嫁新歡。“他能看到的只有新歡的笑容,壹個老人怎麽會哭呢?”是老年女性最可悲的愛情悲劇。這就揭示了邱江女兒憂郁的根源。

項鏈對聯描寫江波、落葉等寒冷的秋景。從屈原的“秋風裊裊,樹葉下洞庭波”(《九歌·香夫人》)開始,洞庭秋葉的沙沙聲就成了寒秋提前到來的鮮明標誌。薩杜拉用這個典故來指出河上季節的變化。樹木奄奄壹息,讓人為之動容:如果樹木都這樣了,比樹木還要嬌嫩的荷花又如何抵擋四季的摧殘呢?

威廉說秋江的女兒正對著滿江盛開的荷花。因為她珍惜這朵嬌嫩的花,舍不得劃槳劃水,怕傷了那朵芬芳美麗的花,更舍不得摘。這壹顆愛花愛花的心,也回答了詩開頭提出的懸念:秋江的女兒對著盛開的芙蓉花“心碎”,因為看芙蓉花盛開是最美的時候,可是秋天也來了,花很快就要落了;嬌艷只是短暫的,美麗是不能長久的。這是邱江愛蓮女兒的慨嘆。芙蓉還有邱江的女兒愛,邱江的女兒卻沒人可憐。從花到人,秋江的女兒自然是愁雲滿江的芙蓉。全詩的情感展現非常細膩曲折。

這首詩是薩都拉樂府詩的代表作。與薩都拉交好的元代詩人楊維楨曾這樣評價他的朋友:“天璽的詩風流瀟灑,是壹家人的楷模。王健和張繼雖然走不了多遠,龔慈和《芙蓉曲》。”將這首《荷花頌》的成就與王建、張繼等人的詩作相比較,是壹個很高的評價。

詩的風格優美婉轉,以芙蓉花為出發點,在曲折中反復表達秋江的女兒心旋律。面對盛開的芙蓉花和樹木的沙沙聲,她被眼前的景象所感動,有壹種花木雕零,美人易老,青春美貌不能長存的惆悵。在這裏,花就是人,人就是花。秋江女兒和秋江芙蓉兩個形象重疊在壹起。在《女人對花的哀嘆與惋惜》中,揭示了最繁華的時候是衰落的開始。這首詩風格優美,但不俗麗;他善於運用前人詩詞的意境,但不生硬,具有很高的藝術技巧和藝術感染力。作者以優美的文筆,在《若無其事》中捕捉到了女孩的心靈:從受傷花朵的雕零到青春的哀悼;從不愛惜花的人,到沒有知己的自憐自艾。似悲,又似期待,余味悠悠,耐人尋味。

參考資料:

1,廖菊蓮編輯。薩杜拉:五洲傳播出版社,2006.10:101-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