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新概念與佛教關系研究
1,散文的概念起源於佛教。
通過對中國散文理論史的梳理,我們發現散文這個詞不僅起源於中國,而且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散文這個概念起源於佛教徒。《宋高僧傳》卷三《唐大聖千福寺飛錫傳》:“(錫)天寶初遊北京闕,止於南子閣峰草堂寺,非空譯之道。他精挑細選英體,預測錫數,並於宗永泰元年四月十五日頻繁給大明宮道場寫信,與沙門良本等十六人壹起翻譯。不空和錫等。而翰林學士劉則更為詳細。錫為義官,辭之無愧其職。”①據昝寧《出家傳》:“昝寧等大臣說,自太平七年、興國七年起,與新譯《出家傳》壹同進藏者,皆有令...左潔天壽寺的童惠法師,端公元年給昝寧作了報告。”《和尚傳》初編於太平、興國七年,完成於端公元年十月。散文的概念最早出現在這個時候。《宋高僧傳》的資料大多來自碑刻。在這種情況下,“散文”這個詞可能出現得更早,在唐代宗時期。
散文在這裏與頌相反。《詩經》的特點是押韻,句式多為四字,比較工整。然後與《詩經》相對的散文比較散,不追求押韻和句式的整齊。“今天的譯者寫更多的散文”。這裏的散文具有明顯的文體意義。與此同時,散文的概念出現了。
2.散文和散文
“散文”壹詞更早見於《容齋隨筆》卷壹:“我暗中觀察到,妳的輔政不僅以經取士,還使大夫學法射術,大夫皆學字畫。這不是唯壹的意圖,但是從清朝開始,這條路已經被放棄了好幾次,人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沒有辦法造字。宜有公司以古文取士,所謂古文。②散文的語源也是來自佛教。《容齋隨筆·卷壹》載有六十四種惡語:《大吉經》載有六十四種惡語:粗話、軟話、不合時宜的話、假話...".散文是壞詞之壹,有非正統、非主流的文化因素,也有隨性、散漫的特點。同時,陳師道還用了“散文”壹詞:“國之初,士大夫能做四六件事,卻用散文和故事。“④世上有壹種說法:蘇明雲寫不出詩,歐陽永樹寫不出詩,比韻腳短,黃魯直比散文短,蘇子瞻詩如詩,詩如詩,朝鮮詩如秋詩,南溪是佳作,包詩華麗而不弱,陶淵明詩開門見山而不入耳。這裏散文與韻相對,是空白散文的意思,具有文體意義。世界語雲是通俗的說法,廣義的意思是散文是壹個被廣泛認可的詞。
散文有散漫隨意的句子和文體的意思,和散文有同樣的文體意義。“散文”壹詞有著更鮮明的文體意義,而散文卻逐漸被中國古代文論遺忘。
3.翻譯風格?古文?文章
佛教中出現散文的概念,是中世紀佛教文化高度發達、佛教文學成熟的結果。過去,儒家學派的人物總是把儒家視為正統思想,而把佛道兩大學派視為無益的異端。《四庫全書》七萬九千三百零九卷,有三萬四千六百六萬五千四百三十八+0種,佛教只有六萬五千四百三十八+03卷,道教有四十四卷,只占《四庫全書》總數的百分之壹。在編輯甲骨文中,乾隆明確表示“超越儒家典籍,進入道經解釋,非我之意……”。明代正統道經和萬歷續道經共5485卷,其中1076為宋代開寶大藏經,共5048卷。佛道文化是中國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忽視佛道顯然是壹種文化偏見。
魏晉時期,佛教掀起了壹場轟轟烈烈的譯經運動。據統計,從東漢桓帝建二年(148)到安世高譯經到北宋的場景?四年(1037)知名翻譯家192人,翻譯佛經1333部,5081卷(其中宋代500卷)。如果與同期文章相比,嚴清能編的古代三朝秦漢六朝全部746卷,加上全唐1000卷,佛儒著作之比是三比壹。文體上,胡適曾說,當年的駢文幾乎涵蓋了壹切,但這位傳道者的譯文裝不下,只能用古文寫。實際上,翻譯文體是無數翻譯大師在古代漢語的基礎上,吸收梵文的優點,創造出來的壹種簡潔、通俗、優美的奇行散文。
除了佛教文獻,還有當地僧人所作的作品。壹類作品是與儒道辯,釋佛。它們被收錄在《弘明集》、《廣弘明集》、《法源珠林》中,其中也有宣揚佛教的,如慧遠的《論薩滿不敬王》、僧肇的《趙倫》、謝靈運的《與諸道之辯》。另壹類是傳記類作品,如慧覺的《高僧傳》、道宣的《續高僧傳》等。,這些都是留人記錄的大功德。
優秀的翻譯經典和佛教作品需要自己的文字來表達這種風格。印度是壹個文體理論和文體思辨水平相對較高的國家。印度的經典著作有《論詩歌的嚴肅性》,該書著重討論風格和修辭,將詩歌分為韻律和韻律,即韻律和散文。《檀丁的詩歌境界》(約七世紀)第壹章也主要論述了文體的差異和風格,將詩歌(文學)的形式分為三種:律動的(詩歌)、韻律的和雜糅的。隨著佛教傳入中國,印度的文體理論和格律修辭理論也傳入中國。比如文風之爭,永明體二元說,都是受印度文論的影響。
公元八世紀前後,古文運動伴隨著排佛復興儒學的潮流,大力提倡“古文”理論,試圖在話語上確立統壹的地位。另壹方面,受到排斥打擊的佛家,不會接受古文的大旗,而會創造自己的話語體系,即“散文”和“散文”。所以,佛人們創作的散文,看似是個人行為的偶然,實則是文化交流與沖突中的必然。
散文觀念的接受史
1,北宋的散文觀念
佛教之外,偏愛科學的學者沈括更早使用散文,他的《孟茜筆談補充說明》卷二:“不過,《趙南》的作者可以說是天生的。秦風說白露是霜。散文的話,第壹次霜降的時候就尷尬了,沒必要生。如果文字壹定要分成大小的名稱。" ⑤
從目前的材料來看,沈括是第壹個在佛教之外使用散文壹詞的。這裏散文和對偶並用,就像句子和散文並用壹樣,句子的意義很強,但文體意義比較輕。而散文文體最根本的特征,散體詩、散句的意義,早已具備,可以說是散文文體的源頭和矩陣概念。北宋最博學的是沈括。正是這位科學家崇尚真理、不退縮門檻的敏銳態度,使他較早地接受了佛教創造的散文概念,並將這壹文體工具應用於語法和語義分析的語言研究。
畢,繼沈括之後的蘇軾門生,使用了散文的概念。《西臺集》卷壹在討論科舉考的是詩賦還是經學時,說:“至於詩賦,可見律動,經學為散文,難考。”⑥畢,生於鄭州,著有《西臺集》20卷。畢文與蘇軾的相似之處是“萬物之源”,是壹種自由的表達,這也正是現代意義上散文的特點:隨心所欲,暢所欲言。蘇軾與王安石在科舉上的矛盾,就是政治家與文學家的矛盾。古文與散文的話語區別在於儒家是否獨尊。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畢沒有選擇帶有文化專制、政治色彩和復古傾向的古文,而是選擇了更具文學意味和泛文化色彩的散文觀念。這無疑是壹種文學意識,是散文的意識,是脫離政治的文學的意識。也是宋代三教融合的文化背景下的產物。既乘了唐宋古文運動的東風,又消解了古文運動本身。
2.南宋的散文觀念。
南宋人鄧肅最早使用散文壹詞。鄧肅《呂紀》卷四《昭祖寄韓》:“二鳥不肯歇,欲使日月轉。斯文沒有失去韓子,卻掃除了九州的陰霾。在古代,散文和詩的韻律不是二手方圓同時寫出來的。單管星辰柱心神,散毫端首……”;大意是趙祖送了壹個新刻的韓文,既感受到他的德行,又喜歡他的書。鄧肅認為古代很難做到文與詩兼擅,而韓愈是天才,兩者皆是第壹。在這裏,“散文詩法”只能解釋為散文和詩歌的意思。“散文”這個詞的流行程度,用在詩歌中也可見壹斑。
鄧肅和朱的父親朱俏年是好朋友,包括祝賀朱俏年生日和謝俏年。《齋藤優子文類》卷壹四○在回答林軒的問題時說:“擇雲之後,山詩深...(齋藤優子)說:...山谷詩善講事,後山疏。若是散文,山谷不如後山大。”這裏散文對應詩歌,是文體意義上的散文的明確概念。還包括詩歌、戲劇和小說四部曲中的詩歌概念。《後山詩話》這句話的表述是“山谷短於散文,後山短於韻腳”,散文略似散文,有文體學上的散文之意。
在南宋時期,我們可以說散文的概念已經廣泛傳播。鄧肅、朱子、周必達、楊萬裏、陸象山、婁、方、、、謝、、、、呂祖謙等人都曾用散文的概念來辨析文體。
南宋人對散文認識的深化,在於對散文文體特征的認識更加深入,認為文體之間的關系是辯證的、可以彌合的,這與以文為詩、以文為賦、以文為詞、以詩為文、以文為詩的創作實踐是壹致的。南宋人對散文文體有非常明確的認識,經常對散文做出判斷。陳淑芳的《潁川語略》:“然而,這是最難用的許多詞。韓文公的《祭潮州大湖》用詞全,但只是押韻和點綴,像壹首詩。但歐陽文忠的代表作《醉亭序》是壹篇雜文。”楊萬裏《翟成集》卷壹百六十:“若問詩之利與病,則知非肝上之言。我很尊重陳的“送大孩子七字”,比如“合眾十四字”,變得高雅健康,以至於山谷還是要拍手稱快。官方的兩句話是散文,過去偶爾出現的那些,就像是木頭的規矩,我曹參學不會。”這也是關於散文句式的判斷,也涉及到詩歌和散文的區別以及把散文當詩歌的問題。詩歌手法可以借鑒,詩歌可以有散文句法。
南宋人不僅對散文文體有了明確的認識,而且對散文的特點作了具體的分析。樓《倡古文之策》二十四卷,評蘇軾《策五》,曰:“此策以識時務,通架,浪廣,議善,可作策。不熟悉散文者,患不連貫者,或語句費力者,讀之熟矣。”之所以在這裏講“寫散文”而不寫古文,是因為樓並不是壹個嚴格意義上的“求真”古文作家,而是壹個相對博學的散文批評家,他深刻理解文學的趣味。散文的概念被納入教科書,可見其受歡迎程度和接受程度。樓知道散文的味道。他認為散文雖然號稱散,但也要有中斷和連續,有間斷的連接,句子通順。
劉四在宋代很受歡迎。劉四作為壹種詩歌,散文作為壹種無韻詩,自然成為文學評論家關註的焦點。羅比《遺識》卷二:“升妙”,“駢文重在駢文,駢文避法,各有千秋”。謝《註糜齋》卷三:“四六冊皆剛念出。有散文的權利是好的。《甌塑》只是壹篇古文,自王龍溪以來變化不大。侍郎鄭看雲,四條使重不及輕,實勝於虛。”在羅比看來,駢文的特點是工整有韻律,散文不講音律和句式的規律。謝在宋代認識到的氣質朗朗上口,認為比古文、散文有更高的藝術要求,歐蘇只把文學當看。謝也隱約意識到散文的外延比古文大,古文是散文的組成部分。
南宋時期,最廣泛使用的散文概念是《詞學概論》和的黃《日抄》。《詞學引論》卷三:“用散文作序,必選劉漢及其前人雜文,與本學科相近者,宜習之。作文貴在嚴謹,必不可少的是壹篇應時的文章。"它把詔書、印章、記錄和序文稱為散文,與現在的散文相對. "黃《日抄》卷六十四:“考外制三,其二是用散文,使知先人聖旨古義猶在,自宏字名立之篇,已用於府學。《外制》卷六十七:“從官用偶句,多散文,偶句不刻。《詞學引論》和黃的《日用雜文》作為兩部具有代表性的文體學理論著作,其主要特點是從文體學的角度研究散文,但也可以看到古文與駢文之爭的影子。作為散文家,他們推崇古文,提倡對古文、古義、散文句的追求,這也是唐宋古文運動壓制駢文的原因。但他們用“散文”而不是“古文”來比較和界定文體,說明他們的文體理論是正確的。
這種進步和深化表明了他們文體理論的成熟,他們已經認識到散文和駢文的區別在於押韻/不押韻,對/錯。另壹方面,古文的內容和思想意義太多,與文體的純粹意義關系不大。《詞學引論》和黃的《日抄》都是論述古文的專門著作,但古文的聖旨、制度、表現和揭示都是以用為本,而不是以體為本。在討論這些瑣碎的文體時,他們不自覺地使用了具有現代文體意義的散文概念。當他們使用散文的概念時,他們大多與劉四相反,甚至是句子。雖然劉四,即使句子和散文不在同壹個範疇,他們是純粹的文體形式和範疇,而不是功能範疇。
顯然,中國文體學的結構是顯性和隱性的雙重結構,顯性結構是幾十個甚至上百個被文選所詆毀的體,而隱性結構是壹個受印度註音書寫傳統影響而分為押韻和非押韻的文體概念。這個概念,從劉崧寫作風格的爭論到散文散文概念的提出,都是中印文化交流碰撞的直接產物。
3.金元時期的散文觀念。
元人的散文觀念進壹步跳出了古文的模式。金元時期的人對散文文體本身並沒有太多的辨析,可能是因為這個概念已經被認同和普及了。他們的貢獻在於充分發揮了散文的本體精神。元好問《金史禦令補中州集》卷三十壹有“散文精當”,這是藝術要求和評價。袁滬童《紫金山全集》卷十壹:“浪興,詩降為楷書,畫為行草,散文改為四六,唱為俚曲。”這是典型的文學退化觀,這裏的散文是對先秦散文的專指。這也是壹種比較保守的尊古貶並行的風格觀。王允《秋溪集》卷八十二《中堂筆記》提出了三篇雜文:“(男)徐觀兒說他不知道我的意思。至於散文,也有三篇,即若為虎頭,就要猛而認真地取之,若如豬肚,就要醞釀多次而取之,到了最後,就要隨身而取之。”本文總結了散文結構的精神。
著名文學評論家王若虛著有《文辨》四卷,提出了許多精彩的散文觀點。《蘇南記》卷三十五:“評伯夷,只是議論,以散文贊之,非其所自。”卷三十六:“歐公散文乃壹代之祖,缺的是精、凈、健。”歐洲批評家壹直推崇歐文的女性美,金元文學批評家則崇尚純潔、貞潔、健康之美。王若虛最精辟的觀點是對真散文、真言的闡述。《蘇南集》(卷三十七)雲:“楊雄之經,宋齊之史,江西諸子之詩,皆溫柔。散文到宋代才是真正的詞,詩歌則相反。”所謂真寫,卷三十六,文編三:“所謂天文學有定法嗎?”意義就是問題,意義無傷大雅。《詩論》卷四十五:“文章自矜貴,真傳衣缽;感覺祖上低人壹等,那麽繼承人會是誰呢?”卷34《文編》卷1:“夫文只講求真。有什麽必要保留古意?“求真真性情,是真言真散文。王若虛質疑古代學派對古義的追求,可謂求真不崇古。
劉芒的《隱居通論》有三十壹卷,關於文章的有八卷。卷二十二:“散文四六,是嘆,是片段議論。如果世俗的對話是黃色的,血脈不連貫的,唉,知道我如此,可以說是養眼了。用第二座山給字壹個味道,不論古文、詩詞、章句,但無論何時寫詩,都容易把重點放在人物身上。字若有人品,雖優且窮,亦自足。第二座山對這個理論感到高興。”論文以人物為主線,強調血緣聯系,得到文章的精神命脈。看來散文自有南北之分,水土不同。
4.明代的散文觀念。
明代文體學興盛,出現了許多文體學專著。徐世曾的《文體辨》是明初文體理論的集大成者。他把文體分為127類,其中壹類是以形式劃分的,詩、四六、散文隱藏其中;第二個流派是按功能劃分的,而127流派歸結為詩歌,46和散文。徐世曾《辨體序》說:“此釋之體,非文之體。.....再比如聖旨,以前是散文,深沈、純凈、溫柔,現在用的是優美的語言,豐富、清新、流暢,說的是古今無二。”、徐世曾《倪文珍集?原序:“漢魏衰微,曹操著書少,散文漸繁,難言事短而傳世。”這就透露出了阿明王朝眼中散文外延的信息:“著書奇缺,散文日益繁復,蓋道簡單難說,事短遞上”,那麽道教六經和後世的兩部子史,都屬於“言”的範疇,不在散文中。只是“或在書內,見散文。這可能是由於顏延之將空白散文分為單詞和筆畫。
明代的另壹部文體作品《隨筆集》,也在11中使用了散文的概念。這本書不是吳訥散文集50卷所廣泛收藏的。因為已經擴充到780卷,所以收錄的類目不在《百家山徑史》之列,每體分為132類。它被廣泛收藏,積累了我壹生的精力,失傳的經典也經常被收藏。不過這本書只是壹本,很稀疏,影響不大。但通過其11次使用散文,可以看出散文觀念在明代文體領域的巨大影響。
吳訥的散文《辨體》共五卷,其中外五卷。《西山玉語》稱《辨體文號》為《鏡泊書》,自《真真文》以來壹直未傳。但他過於正宗的理學視野,使他以正宗文章為藍本,守口如瓶,推崇古文,從不談論散文的概念。四庫的總結批評為“亂取,取之不足。”
唐宋時期的代表作家唐順之著有《稗子》,唐順之的《稗子》在75卷以上論述了文體問題,7處使用了散文的概念。比如“揭板子要公布,不能隱瞞。壹般來說,唐朝以前不用四六級,古字直白明顯。以前人們相信散文。”“以文為禮”體現了尊文的理念。唐順之在《人編》中七次使用散文概念,這無疑顯示了唐宋時期的散文觀念。
王世貞,即後來的七子,是明代文史大家。前人的文學作品多局限於古文範疇,連歌詞都有論述。王士禛能夠開辟壹個文壇,把散文、傳記、小說用瑣碎的文字提到壹起。《周四稿》(卷壹四六)說:“除正史外,尚有記者以壹語為事,如劉知幾所言,當以《世說新語》為第壹,散文。中國古代文體理論的發展在於其深刻性。但由於古文的概念,未能對其進行科學分類。詩歌、散文、(賦)、小說、戲曲。
它已經存在很久了。如果能拓寬視野,擴大規模,就要著眼於簡單,著眼於復雜,著眼於四分法、五分法、六分法。王士禛在這裏隱晦地提到了小說、戲劇、詩歌、散文,這其實是現代文體學中四部法的雛形,是文體學的壹大進步。可以說已經存在於人們的觀念中,只是沒有在理論上勾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