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序:在第壹首《關雎》的“小序”之後,以“馮、”的句子開始,全書大段稱為“大序”。(據孔·《石矛正義》)
前言闡述了詩歌的特征、內容、分類、表現和社會功能,堪稱對先秦儒家詩學的系統總結。它進壹步闡明了詩歌的抒情特征以及詩歌與音樂、舞蹈的關系,清晰地揭示了詩歌音樂與時代政治的密切關系。它把《詩經》的分類和表述概括為“六義”說,特別強調詩歌的社會功能:“上為風霜,下為風刺”,“得與失,動於世,感於鬼神,不近於詩”。這些思想對古代詩歌的創作和批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詩序》提出六義、正變、美刺。
“六書”說源於李周六書,壹般認為“體”、“雅”、“頌”為詩的類型,“賦、比、興”為詩的表現手法。“六義”的提出促進了《詩經》的學習和研究。
《大序》說:“詩人有誌氣之地。心中有抱負,說話如詩;情感在中間運動,在文字中形成。說出來還不夠,所以是嘆息;哀嘆不足,所以永遠唱下去;缺少永恒的歌,我不知道如何用手跳舞,但我可以用腳跳舞。愛源於聲,聲寫成聲。治天下之聲樂,其政;亂世之聲怒訴,其政為善;亡國之聲哀思,其民困。所以得與失,動與世,感與鬼神,接近於詩。前王曾是夫妻,孝順,關心,教育,移風易俗。”這段話對詩歌與誌、誌與情的關系,以及詩歌的藝術特點提出了深刻的見解,涉及到詩歌與時代、政治的關系。肯定了吟詠性情的詩歌有很大的教育作用,豐富了所謂的“詩教”。而後世儒家對《詩經》的曲解也往往來源於此。
《大序》還說:“至於王之衰,禮義之廢,政教之失,國家外交之策,家之奇俗,進行‘改風’、‘改雅’。”認為天下之亂會產生苦澀的詩,政治的明與暗決定了詩的“美”與“刺”的內容。這種說法有其合理性,美刺精神及與之相關的比興傳統的確立對後世詩歌創作和批評的發展起到了積極的作用。但《詩序》作者將《詩經》視為訓詁之書,竭力賦予其“美”與“刺”的含義,但他所說的“美”與“刺”卻缺乏壹定的標準,往往自相矛盾。後來,鄭玄根據《詩序》將《國風二雅》265首詩分為“義”詩59首,“變”詩206首,沒有確定的依據,導致附詩很多。
《詩序》對305首詩做了很多解釋,掩蓋了很多詩的原意,這是它的缺點。但《詩序》畢竟是對先秦至漢代儒家詩學的總結,與先秦古籍中的壹些解釋等相關記載可以相互印證,確實是有依據的,應該區別對待。後來寫了《詩辨》,朱寫了《詩序辨》,他們的解釋都受到了批評。
《詩集》的序言附在《石矛》上,只有幾篇單行本。《詩序》無卷,共四卷,舊題,周人尚波所作,明代古文出版。《序》為1卷,題名,明代鐘惺系列,著有《古儒毛詩十六種》。《詩序》(1),附《詩話集註》(1),元廬陵、羅情結,出版。此外,清代香山蔣所撰《詩序總集》二十四卷,均為嘉慶所輯(兩者皆藏於杭八千卷樓)。清代武威人張澍寫了27卷《肖旭易》,原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