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冷冷地回答,是詩嗎?不是排比句嗎?就像她壹貫的冷酷風格。但她接下來的話仍然值得成為我最好的朋友:“詩歌很抽象,但可以抽象到妳的內心。”
於是,她在微信上推了壹個鏈接給我看,打開了這本書《左手的月光——余秀華的詩》。
第壹次讀余秀華的詩,說實話,不是傳統詩歌的感覺。不夠美,不夠押韻,不夠唱,不夠高。但就像沈睿給這本書的序言壹樣,是“驚人的想象力,語言的驚人力量”。很難想象讀詩會帶來突然的刺痛感。我會皺著眉頭,喘著粗氣,把那兩句傷害我的話讀了兩遍,還是很震驚。這是讀余秀華詩歌最普遍的感受。
她的話,為我打開了壹扇通往生命核心的門,不追求生命的意義,只是把生命賦予的各種情緒在妳面前粉碎——直視她,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