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樹上開滿了槐花,壹簇簇玉色的花掛在枝頭,就像壹朵朵白雲飄過。樹下,經常坐著喝茶的老人,竊竊私語的村姑,喚來蜻蜓餵螞蟻的孩子。
孩子們在唱:“問我祖上哪裏來,山西洪洞的槐樹。問我老家在哪裏,槐樹下。”
壹陣山風吹來,樹木搖擺,槐花枯萎。空氣又香又甜,讓人心曠神怡。
當槐樹葉子長得差不多大的時候,突然垂下壹條陰冷的槐樹蟲,真是讓人大吃壹驚。槐樹蟲,從樹上吐絲,懸在空中,像傘兵著陸壹樣擺動。人們稱之為“吃貨”。
有的年份槐樹多到可以吃全葉,然後無數種方式掛下來。它們必須找到另壹種吃法。
落地後,蟲子在地上爬來爬去。尾巴壹縮,腰壹弓,往前壹推,就分道揚鑣了。有的被行人踩死,有的被雞啄死。螞蟻是它們的天敵,到處布下重圍,圍追堵截。
螞蟻具有攻擊性。它們咬著比自己大幾倍的蟲子,任它們掙紮折騰,不停變化。當蟲子們筋疲力盡時,它們會把它們拖回它們的巢穴。幸運的是,有壹件事自有解決之道。否則,許多昆蟲不會破壞壹大片森林。
十天後,槐樹又變綠了。但有些僥幸逃脫的昆蟲,卻變成了美麗的蝴蝶,在槐樹上翩翩起舞,這不禁讓人想起唐代詩人徐夤的詩句:“青蟲也學周莊之夢,化為蝴蝶在南園飛舞。”
槐樹蟲和蝴蝶雖然壹脈相承,但前者極其醜陋,後者極其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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