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氣象”的概念出自嚴羽。嚴羽《蒼施瑯話考證》說:“‘東風騎驢’絕句,絕非盛唐之氣象。”嚴對其“非盛唐”的認定,顯然是指“乘東風騎驢”膽小猥瑣,看不到盛唐的筆力,缺乏盛唐的主體精神。這正應了嚴的《答書》:“大唐之詩,如嚴書,既瑰麗,又壯麗。”可以說是從正反兩方面詮釋了“盛唐氣象”的含義。所以“盛唐氣象”指的是詩風,具體來說就是詩歌“筆法雄渾,氣象渾厚”,這和國內的客人是否直接歌頌國家的富強,文治武功,甚至粉飾太平,並不壹樣。
具有“盛唐氣象”的詩歌,可分為兩類:壹類是感動和鼓舞,希望從時代上升,建立成就;壹個是理想與現實的矛盾,抱怨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和社會不公。感激和怨恨看似對立,其實關系非常密切。欣賞並希望獲得成功,抑制挫折會變成怨恨。所以在具體的作品中,兩者往往是交織在壹起的。
盛唐詩人的感恩作品充滿了理想主義色彩。“壹日之內大鵬隨風而起,翺翔萬裏”,這是時代的召喚和時代的需要所吸引的生命精神和奉獻精神的表現。盛唐人民的這種敏感和努力,與壹般狹隘追求個人名利截然不同。它往往表現為榮譽感、使命感甚至奉獻精神的結合。由於強烈的主觀精神,盛唐人在談及建功立業時,常常表現出激情和信心。李白的“長風破浪,直掛雲帆濟滄海”和“他山比天矮”被杜甫用激烈來形容。
盛唐詩人的憤懣之作,蘊含著詩人與時代社會的沖突,但盛唐詩人當時所要求的,往往不是簡單的官宦背景,不是壹個為官卑微的問題,而是“濟貧安李淵”的大業。這個野心在玄宗統治後期不得不落空,產生了類似鯤鵬太大的時候,海水和風都支持不了的矛盾。但由於沖突的內容是在更高的層面展開的,所以仍然充滿了理想主義和非凡的魄力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