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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之外的密碼——李賀“鬼鬼”體詩賞析

?在幾千年的詩歌創作中,李賀的詩歌風格無疑是獨樹壹幟的。他以特立獨行的文筆為我們的後代留下了許多詩篇。他的詩時而陰森可怖,時而淒厲冷艷,時而鏗鏘有力,時而若有所思,讓我們捉摸不透。如果要用壹個詞來概括李賀的詩,那就是“奇”。李賀的詩想象奇幻,無論是“西陵下,風吹雨打”的蘇小小,還是“月下孤攜盤”的銅人,都體現了李賀詩歌中的離奇奇幻。在這個想象中,時間是夢,時間是思想,時間是感覺,時間是實現。沒有人清楚地了解他的內心世界,就像他不關心外界壹樣。

?李賀的詩歌大致可分為四大類:鬼詩、敘事詩、詠物詩和邊塞詩,其中鬼詩最具代表性。

?十幾歲的時候,李賀的行為與眾不同。他經常去墓地研究和學習墓碑上的銘文。讓人避之不及的陰森之地,讓李和信心向往之,也導致他後來的詩中充斥著各種離奇的鬼神,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名師”。李賀受屈原影響很深,他詩中的許多鬼神都出自屈原的《楚辭》。不僅題材相似,詩風也都代代相傳。如果說唐代詩人中,誰最像屈原,李賀當之無愧。但同時,由於李賀的鬼神詩最接近楚辭,所以他的詩也很難解讀,每首詩背後的隱喻都很深。

?李賀大量使用典故,引用典故之後,想表達什麽?這真是發人深省。所以,要讀李賀的詩,就得知道他用了哪些典故。他為什麽用這個代碼?他想通過這個典故講什麽?那就讓我們了解壹下李賀詩歌的精髓,以及他背後隱藏的鬼神。

費翔:

朱軍不朽千年,他伴隨著神E蓋河。

蠻娘陰滿冷氣,九三靜綠含淚。

在夫妻離別的硝煙中,吳雲和虞書遙相呼應。

妳牽掛著秋天的青楓,古龍在清涼的夜浪中吟唱。

?這首詩表面上只是描寫了項公主和的愛情故事,實際上卻是李賀的愛情觀。旁白和竹子千百年來壹直相伴,雲雨相通。這兩句話通過楚王與女神幽會的密碼,描繪了舜帝與費翔感人至深的愛情。雲雖然隔著霧,但依然可以彼此相連,心心相印。但最後壹句話急轉直下,“悲秋之氣”“寒夜古龍”等字眼給本已悲壯的愛情故事增添了壹份蒼涼感。因此,李賀不僅要表達他對愛情的贊美,而且要通過費翔這個典故來表達他對愛情的關註。帝舜和費翔的相思病也讓李賀哀嘆不已。

同樣,還有帝子的歌:

洞庭帝子在千裏之外,清風徐來,雁啼水中。

九菖蒲死於石上,湘神彈琴迎。

山上老桂吹古香,母龍怨水寒光。

沙普離魚而去,向龍堂投珠。

?可以說,這首詩是費翔的姊妹篇,無論從行文結構還是從命名構思來看,都具有《楚辭九歌》的風格。“沈湘彈琴迎帝子”和“九花互迎,靈來如雲”有異曲同工之妙,但這首詩很難理解,學界也有三派之分,但我覺得這首差不多。沈湘在彈鋼琴的時候懇求帝子來,但帝子終究要來。相較於《費翔》中的“吳姚宇通”,這首詩更為悲壯,而且由於環境和意象的冷峻,再加上最後兩句“沙蒲離魚,龍堂拋珠”,這首詩似乎不僅僅是壹種愛情觀,更是李賀意外之情的表達。也象征著李賀也是官場失意,仕途慘淡,人生悲涼。魚帶著珍珠來到雌龍居住的地方,祈求帝子的祝福。就像李賀壹樣,辭職回家了,但他不想沈默,想重回仕途。於是,他像壹條“沙普魚”壹樣四處奔走,希望得到高層的關註。

?李賀筆下的鬼神不僅僅是鬼神,他們也是李賀的寄托。李賀對這個世界有太多的話要說,但他性格內向,不愛表達。他只能通過鬼神來表達自己的意誌,以此來感召世人。

?我們前面提到的“費翔”和“帝子歌”可以說是只描寫神,不描寫鬼。接下來,我們來看壹首真實的“鬼詩”:

蘇小小墓

墓地蘭花上的露珠,像她悲傷的眼淚。

結裏沒有結裏的結,墓地裏的花更不堪。

草像席子,松樹像她的車罩。

微風是她的衣服,碧玉是她的玉佩。

死前用過的油墻車,晚上要等在身邊。

野火的野火綠,禮貌,閃電。

她走著,在西陵下,只有風雨,呼嘯著。

?這是李賀的經典之作,其主題取自六朝南齊錢塘著名藝妓蘇小小。沈李在《真母之墓》詩序中說:“嘉興縣有妓女蘇小小之墓,風雨交加,或有歌詠其上之聲。”此後,才華橫溢的女演員蘇小小頻頻出現在各種名詩中,而李賀的這首是最好的。短短幾行字,就刻畫了壹個冰肌玉骨,柔若玉的絕世美人。雖然這位美人早已死去,化為幽靈,但她的笑容仿佛穿透了千百年,讓我們讀者重回西湖,默默欣賞“風為裳,水為韻”的蘇小小。

?這首詩的前十句描寫了蘇小小的風采。她的眼神如蘭,微微含淚,楚楚可憐,讓人留戀。可是,此時的她,已經在幽冥之中,卻沒有了同心結,沒有了煙火可割,即使有了郁郁蔥蔥的座位,如壹片遮風蔽水的森林,卻沒有了生前油壁車中的人。它在等誰?斯人已去,車馬空。最後四句裏的蘇小小是鬼的身體。縱使他風采不減,依舊瑰麗飄逸,恬靜輕松,只是壹盞淡淡的鬼火,冷艷明亮,精心裝扮著他月月的容顏與美貌,卻無人赴約,停在他想喜結連理的西樵橋,卻只有他零吃苦。全詩充滿了淒厲的冷艷,感情細膩。蘇小小雖然還沒開口,但卻勝過千言萬語。即使是女鬼,她依然孤獨憂郁,冷艷美麗。

?這首詩的主題和意境也借鑒了屈原《九歌山鬼》中對鬼的描寫,即“被李希照顧”,“含悲帶笑”,“映香留思”,“思子留憂”。壹切都顯得那麽相像,無論是虛無的山鬼還是真實的蘇小小,他們的目光和眼神似乎都在紙上。他們對愛情的忠誠,對情感的表達是如此的相似,都在風雨中等待著自己的愛人。

?這首詩用蘭花、芳草、松林、長風、流水、車馬、燭光、西陵、冷雨等景物描寫感情。這些場景通過“幽”、“冷”、“累”、“吹”等詞變成了陰暗面,讓讀者仿佛置身於黑暗之中,大氣難見。而蘇小小不甘心變成厲鬼,依然在鬼魅之路上徘徊,尋找那個曾經和他心* * *在壹起的人。而李賀,雖然與蘇小小相隔百年,卻是同舟共濟。蘇小小在找,李賀也在找。他也在尋找壹個可以團結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就是唐力王朝。此時,安史之亂後的唐力王朝早已元氣大傷,但李賀依然意氣風發,壹心要力挽狂瀾。蘇小小的“冷”和李賀的“熱”形成鮮明對比,但無論是冷還是熱,都是有追求的人。

?李賀不僅創造了詩歌中的世界,也創造了他自己的世界。他通過美麗動人的蘇小小表達了自己的感情。仿佛站在西湖邊,等待沒有結果的不是蘇小小,而是他。但我看著清澈的水,反思的是他和蘇小小兩個人。

?今天,蘇小小的墓在西湖附近。雖然只是壹個衣冠冢,但每次路過此地,總有幾個人能想起這首千古絕唱,以及壹千五百年前那個拖著雲卷雪走的不幸女子。正如袁宏道所言——“恨血泣魂,半是風雨驅。”

?李賀詩歌最大的特點是鬼神有人性。費翔和帝子是神,而蘇小小是像人壹樣的鬼。費翔和舜帝交心,拒絕了沈湘的求愛,蘇小小在橋上等待著不能相見的戀人。可以說都是鬼神,都不是鬼神。鬼神只是壹種表現形式。李賀通過對鬼神的描寫,反映了人間的內容,表達了人間的情懷。

?但是,李賀不僅寫了很多關於鬼神的詩,還在其他題材的詩中加入了壹些鬼神的成分,比如經典的《李平語錄》:

伍肆蜀張彤高秋,空山凝雲不流。

江玥為素女的悲傷哭泣,而李萍在玩中國。

昆山玉碎鳳鳴,芙蓉哭,香蘭笑。

十二門前寒光融,二十三絲動紫帝。

女媧以煉石補天,石破地攪秋雨。

夢入聖山教天神,老魚舞細浪團子。

吳眠倚桂樹,露足斜飛濕寒兔。

?這是李賀最經典的關於音樂的敘事詩之壹。他用了大量天馬行空的想象來描述李平彈鋼琴時的情景。在我看來,在所有描寫音樂的詩歌中,李平的《鋼琴入門》(李賀)、《琵琶》(白居易)、《聽時穎彈琴》。李賀並沒有強行描述音樂本身,而是用壹種不同的方式描述了他腦海中的幻想:玉碎,容奇,女媧,神山老婦,老魚瘦蛟,吳月兔。這些形象華麗得超乎想象,隨著音樂逐漸浮現在他的腦海裏。雖然他坐在餐廳裏,但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仿佛有”。

?無論是神話傳說還是自己的想象,都讓作品非常浪漫。李賀把抽象變成了具體,把死人變成了活人。他不寫自己的感受,只寫自己的所見,不是發聲技巧,而是發聲效果。雖然沒有做評價,但他的感受已經在詩裏了。這份誠意可謂壹絕。

?李賀除了《李平語錄》等敘事詩外,還會在詠物詩中加入鬼神故事,如《春坊劍之歌:

在正字哥腹中的劍盒裏,有壹把光芒耀眼得像三尺之劍,它曾經上山去,入水瞻腳,來歷不凡。

遠遠的,劍的劍仿佛從月光的雲端射出,冷冷的侵襲著人們;它就像壹條白色的絲帶。

老鯊魚皮刀鞘上的花紋閃閃發光,有壹層厚厚的油脂,酷似雄冼的尾羽,永不生銹。

這把劍不僅精致,鋒利,而且還有壹顆像戰國時期著名俠客壹樣的俠義之心,這壹點在《春芳》壹書正文中有著清晰的體現。

掛在劍柄上的金絲還是那麽明亮醒目,它在盒子裏發出的奇異的光,準備試試,想把堅硬的藍色天美玉切成泥!

西方的白神見了也惶恐,母神也會哭。

?這首《春坊正子簡子歌》和《李平詠吟》差不多是同時寫的。當時,李賀在長安工作,在李朗做官(掌管祭祀的小官)。但他野心勃勃,只能委身於Do壹個小官,遊手好閑。這雖然讓他無處報效國家,但也讓他有足夠的時間閑下來吟詩作賦。

?《春坊正子·劍子歌》是中國詩歌史上最著名的詠劍詩之壹。所謂春方正子,是指唐代負責校經的官員,屬於左春方鞠婧,這首詩就是歌頌春方正子的寶劍。前兩句直接贊美劍光,同時引入“武譚斬龍”的典故。《世說新語·平反》中記載西晉、周朝在宜興屠龍。詩人用典來擡高這把劍的高度,然後三到六句從正面直言這把劍技藝精湛,做工精致。劍如月光白絹。鯊魚皮作鞘,散發薊草之光,梟油擦刃如白鷴尾羽。由此可見這把劍的精致。“荊軻,我的心直跳。別教我看春芳二字。”這兩句話是這首詩的核心。這把劍不僅工藝精湛,舉世無雙,而且還有壹顆心——像戰國名將荊軻壹樣的俠義之心。此劍欲斬惡鬼,慰民,救國救世,復其鋒芒。但壹直被禁錮在冰冷的地方,束之高閣,長期閑置,沒有得到重用。這壹派的春坊官署有壹些文學作品在最後四句,劍穗是金絲做的,神劍已經不堪平庸,在盒子裏叮當作響,劍光呼之欲出,要把藍田的美玉砍成泥。白蒂見了會慌,桂木見了會哭。

?不難看出,李賀在這首詩中用了很多典故,其中是神話中的西方之神,桂木出自《史記》中著名的典故“高祖斬白蛇”:劉邦醉酒夜行,揮劍斬殺擋路的大蛇,然後看到壹個老母親在哭泣,聲稱我的兒子是西方的兒子,現在被子殺死了。李賀將此劍比作漢高祖劉邦的帝王之劍,無形中稱贊了此劍的不凡之處,與前壹句形成鮮明對比——明明是壹把有著俠客之心的神劍,卻被壹個叫春芳的小民藏了起來,沒有赴湯蹈火,殺敵於地,反而被禁錮在春芳府衙,頗有“名馬,只為奇恥大辱”之意。味道。

?但是,詩人無形中把劍的過度使用和自己的挫敗感結合在了壹起。劍不能盡其用,人無處施展拳腳。這首詩表面上寫的是劍的不幸,暗地裏卻講述了詩人自己坎坷的壹生。劍是物,人是主。王琦評雲:“劍自始至終獻,以表未遇知己之感。”這句話可謂壹語中的,直指李的心坎。

?全詩從形式到精神,從物到人,構思新穎,奇思妙想。是壹部詠劍佳作,其比喻連珠與自然交融,用詞精煉生動,典故多而不晦澀,跳躍大而隱晦,主題深刻而不枯燥。

?透過李賀的詩歌,我們不難發現,他的詩中有很多感情。正因如此,他的詩更富於感情和表現力。這些比喻很有深度,需要仔細閱讀才能品味。所以說李賀是個含蓄的人也不是空穴來風,但含蓄的人也會直接表達自己的心意:

秋來。

秋風襲心,壯士苦幹苦幹,有似微弱的燈火,螽斯為織出壹件溫暖的衣裳而哭泣。

將來誰來讀我用竹簡寫的書,不要把它蟲蛀成粉屑和洞隙?

這壹想就牽扯到了,我的腸胃今晚應該是憂心忡忡的,雨是冷的,像古代詩人安慰著懸著的靈魂。

在秋天的夜晚,在墓地上,背誦著鮑的詩句,他們的血仇在大地上變成碧玉,千年難消。

?這是李賀寫的壹首“鬼詩”。完整地讀完這首詩,即使不懂語言,不懂意思,也依然能感受到詩中的冷意:秋風料峭,人心惶惶,壯士們還在為作品苦苦掙紮。昏暗的燭光裏,彎彎曲曲的緯線在哭泣,催促著他們織出冰冷的衣服。然而,即使如此艱難,誰來讀我的書,防止它們被蛀蟲吃掉呢?思緒牽扯,不覺九曲回腸將直,窗外冷雨似雨,仿佛聖賢之魂來慰我這窮書生。深秋的墳地裏,詩鬼人壹定在唱鮑照的詩,他們的血在泥土裏化為碧玉,將延續千年。

?可以說這是李賀最經典的鬼詩。開頭的“苦”字壓抑了全詩的氣氛,昏黃的燈光和織女的啼哭使樂章安靜,進壹步誇大了環境的艱苦和詩人內心的孤獨。第三句和第四句是詩人的感嘆,他努力過,但終究無人問津,看似抱怨,實則是詩人積攢已久的苦悶。“今夜直想”這句話可謂經典。過去,“gut feeling”和“breaken”常用來表達悲痛。但是,李賀創造了壹個新詞,壹個“腸斷感”表達了作者深深的悲哀。更精彩的是下壹句“雨寒香,魂掛壹書客”。吊唁本來是讓生者悼念死者,李賀卻反其道而行之。他以祖先之鬼悼異鄉人,以死者悼生者,進壹步凸顯了詩人的不幸與蒼涼,使全詩的“苦”達到了壹個新的高度。這句話可謂前無古人,開天辟地,讓人感嘆不已。最後兩句“秋墳鬼吟鮑詩,千年恨血。”其中《嘉寶詩》是宋代鮑照的詩導,鮑照曾寫“難去”詩,有長恨歌之意,表達其無能之情。而“恨血變青”則取自莊子——“長虹死於蜀,藏血,三年變青。”鬼唱寶詩,恨血化藍,詩人把鬼帶到同壹個調,是因為他們有同樣的苦悶心情。詩人表面上是在說鮑照,其實是在說自己。畢竟他和鮑照這樣的有誌之士,有很長的路要走,有很長的互相仇視的歷史。

?這首詩可以說是李賀最苦的壹首詩了,如客遊,長歌續短歌或悲詩。全詩都在壹個悲涼的環境裏,陰暗冰冷,苦澀,沒落,冰冷,執,直,冷,魂,冷。雖然是鬼詩,描寫的是甜魂和詩鬼,但寫的是他自己,壹個可憐的窮書生,在中唐的雲端失意。然而天下沒有知己,只能在幽冥中尋知音,可見他的感情是悲哀的。

?縱觀李的詩歌,並不全是悲涼的鬼神詩。他還有許多風格完全不同的詩,既有“扶玉龍死為君”的高遠誌向,又有“引龍倒酒邀酒星”的短處,既有雄雞驟開,又有“萬年不變”的浪漫灑脫,李賀詩風多變,但鬼神苦氣仍占多數,並穿插於其他詩句之中。他被稱為“詩鬼”,但他也確實是詩鬼。

?其實,李賀的詩既有浪漫主義的壹面,也有現實主義的壹面。他既有李白的豪放,又有杜甫的沈郁,復雜而矛盾,超脫而現實,這與他的思想和生活有關。李賀的天性無疑是浪漫的。常徜徉仙境,與仙佛談古道今。他瀟灑快樂,樂趣無窮。然而,悲傷的生活把他拉回了現實。他體弱多病,家境貧寒,科舉失敗,仕途慘淡,妻子早逝,孤身壹人。所有這些都是他不得不面對的痛苦事實。他想浪漫,但他做不到。他想要自由自在。如果他像李白壹樣生活在盛唐,生活沒有那麽艱難,那麽他壹定是壹個可以和李白並肩的浪漫主義詩人。但無情的現實要他成為現實主義詩人,於是他在浪漫與現實之間反復跳躍,時而浪漫,時而現實,難以定位。但也可以說,他用浪漫的手法描述了冷酷殘酷的現實。

?但無論是浪漫還是現實,李賀都會通過對鬼神的典故來表達自己的思想。似乎這些鬼神不再是李賀筆下的文學形象,而是李賀的代言人。李賀站在幕後,沈默不語,卻依靠鬼神給我們傳遞信息。他什麽也沒說,但也說了壹切。

?生活的苦難像壞疽壹樣附在他的詩上。他想笑,但淚水已經在眼角閃耀。他想哭,但喉嚨沙啞。他不僅是冷雨中夢幻的靈魂,也是秋墳之巔尖叫的不死之魂。他不僅是中唐悲涼的縮影,也是中國詩歌史上不朽的詩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