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句壹直是眾說紛紜。讀過《屈原列傳》的人都會記得那個漁夫勸屈原“與時俱進”、“隨波逐流”的故事。那麽,杜甫用這個代號是什麽意思呢?“徐莉佳孺子,詩遇謝玄成。”毫無疑問,這是對霈石軍的恭維。表揚的理由,我覺得不僅僅是現場的壹種形式。不管出於什麽動機,裴招待了杜甫,並陪著杜甫(不是杜甫陪裴)登樓遠眺。但正因為如此,很可能不是杜甫壹貫的為人處事風格。杜甫在江陵時,多次稱贊鎮守荊州的陽城郡王魏於波。魏雖非科舉出身,不懂詩詞歌賦,卻掌握著荊州的軍政大權。杜甫的贊美其實是壹種“感情投資”,希望用言語上發自內心的贊美贏得魏的好感,再壹次“委托政府”續寫在成都路口的翻版故事。可惜,魏不是,杜甫的“示愛”在今天成了可笑又令人心碎的單戀。基於此,我們也可以把陪裴登嶽陽樓看作是杜甫江陵系列詩的續篇。杜甫希望裴此時能收留並重用自己。從詩中可以看出,裴也是壹個文人,壹個文人應該對大詩人賦以禮遇、關懷、安慰甚至用之。只是這樣的想法無法說清楚。畢竟,我從未見過裴石軍,也不太了解裴石軍。所以,在詩的最後,我只能用典故含蓄地表達我的願望:希望妳能像對待陳凡和徐如子壹樣對待我,讓我違背漁父的勸說,留在嶽陽,永遠不再“與時俱進”。換句話說,如果妳不能“以禮相待徐儒子”,那我就敢逆著漁翁之勸,不得不“與時俱進”,用今天的話說就是“跟著感覺走”,無可奈何地繼續“南下”。也許霈石軍沒有讀懂杜甫的意思,也沒有聽懂,只是裝作不知道,不想理會。總之,杜甫很快離開了嶽陽,跑到了衡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嶽陽其實是杜甫的另壹個傷心之地(只是沒有在江陵那麽傷心,因為他對留在嶽陽不抱太大希望)。但離開嶽陽後不久寫的《南行記》詩中的兩句話,卻清楚地表達了我心中的不滿和憤慨。其中,恐怕還應該給嶽陽和嶽陽的裴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