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表達了對生與死的思考,表達了對生命的感受。東漢到魏晉時期被稱為“亂世”,戰爭和分裂成為這壹時期的社會特征。漢末的戰亂,三國之爭,八王之亂,都給文人的心靈帶來了巨大的震撼,所以文人不僅要適應朝代的更替,還要找到人生的寄托。我們也應該在亂世中尋求庇護,避免死亡的威脅。因此,這壹時期的詩歌多是感嘆生命的短暫和對生死的態度,卻夾雜著對生死價值和意義的思考。
比如曹操作為漢末傑出的文學家,他的詩大多反映社會現實,哀嘆光陰易逝,人生苦短,抒發自己的理想抱負。他在《短歌》中寫道:
對酒歌唱,人生幾何!比如朝露,去日本就難多了。大度壹點,煩惱難忘。如何解決自己的後顧之憂?只有杜康。
這首詩的前兩句,曹操“舉杯相慶。人生有多長?”我怕有生之年不能建功立業,渴望天下英才為我所用。我無法從“朝露”中吸取教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蒸發,忽略了此生的價值。
陶淵明作為古今隱士,選擇了清貧樂道的美好生活,但也不可避免地感嘆著對生死的哲學思考。他在《準挽歌》中寫道:
有生就有死,遲早沒有緣分。昨天晚上,我們是同樣的人,但是現在我們在鬼書裏...千年萬歲,榮辱誰知?但我討厭活著的時候喝個夠。
陶淵明看透了人生必死的命運,卻又感嘆自己這輩子經歷了種種磨難。不知道千百年後誰能理解內心的天堂,只希望他活著的時候能喝酒賞花。
東漢到魏晉的文人,生在亂世,內心非常敏感脆弱。他們用詩歌表達內心對時間的珍惜,希望在有生之年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和政治抱負,表現了這壹時期文人的性格。
詩歌的特點是遊仙,表達政治寄托。受東漢至魏晉玄學思潮的影響,形成了新的世界觀和人生觀。後來隨著佛教的發展,玄學和佛教開始融合,使得學者們在壹定程度上開始探索宇宙。他們崇尚自然,希望長生不老,與神仙對話,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所以文人模仿屈原的《離騷》,希望漫遊仙境,抒發自我。
以“人品極高,文辭優於華懋”著稱的曹植,在現實世界中處處碰壁,被反派挑唆,弟弟與曹丕的交情,智者的迫害與死亡,都擠壓在他的心裏。他心中悲憤交加,卻無處可逃,只能把理想寄托在遊仙詩上。例如,在《旅行》中,詩人寫道:
遠遊四海,近觀洪波在俯仰。如果壹條大魚蜿蜒而行,它會穿過波浪。臨高穿方丈,月神巖嵯峨。仙翔其隅,玉女戲其啊。瓊瑞可以充饑,洗臉,吸朝霞。
昆侖是我的家,中州不是我的家。就要還給東父,超級流沙壹下子。鼓翼舞時,風吹,嘯聲攪歌。石固易詐,日月同光華。天地齊年,取之有余。
這首詩前半段,曹植遊歷天下,看到壹條大魚在波濤中從他身邊經過。敖神將方丈擡到仙女山,更有山峰高聳入雲。仙女在自由地飛翔,女神在歡笑和玩耍。現場散發著淡淡的仙氣,曹植對這壹幕的喜愛在詩中表露無遺。但是到了後半段,曹植覺得他是屬於自己的。他說中州不是我的家,昆侖山才是,所以他想去仙界拜神,飛過沙灘,展開翅膀,唱著歌,和宇宙壹起比南山長壽。何苦錯過人間寶座?甘在《樂府正義》中寫道:
所謂“九州不夠,中州不是我家”,都是杞人憂天之言。至雲,“食而享遠紀,延壽護無國界”,其憂生之心,已是眉頭緊鎖。
朱幹的評價意在說,曹植的《遊仙詩》雖然是關心宇宙,與天地同生,並不貪圖人間寶座,但實際上是對當時政局的擔憂,表達了自己內心的野心。
從東漢到魏晉,許多詩人通過遊仙、乞壽為特征的詩歌來表達內心的政治理想,唱響了壹股文學潮流。比如曹操的《荊軻》和郭璞的《遊仙詩》,表面上都表達了對宇宙的向往,實際上都表達了建功立業的政治願望。
詩為隱逸,表達了無仕而眷戀田園的文人風韻。從東漢到魏晉,受玄學浪潮的影響,具有隱逸特征的詩歌形成了壹道特殊的文學景觀。以陶淵明、謝靈運為代表的山水田園詩,既表現了自然的質樸無華,營造了精神家園,又逃避了官場的黑暗和文人的醜惡虛偽,表達了對人生的深刻哲理思考。
陶淵明生活在晉宋時期,當時的政治環境非常復雜。雖然他有建功立業的動機,但他對當時的政治形勢非常失望。在意識到官場的黑暗後,他辭去了彭澤縣縣長的職務,選擇回到農村。在他的詩中,很自然地表現出佛家不喜生活,而在生活瑣事中突出天真無邪的趣味,如《歸園·上篇》
很少有人不入鄉隨俗,他們的天性是熱愛自然。我溜進了仕途網,已經離開賽場十幾年了。籠中的鳥常常依戀過去的森林,池裏的魚向往過去的深淵。我想在Minamino開荒,保持我對田野的謙卑。房子周圍是十畝左右的土地,茅草屋的茅草屋。柳樹掩映屋檐,桃樹掩映院前李烈曼。鄰村的鄰村隱約可見,村裏飄著裊裊炊煙。巷子裏幾聲狗吠,桑樹被公雞叫了壹聲。院子裏沒有灰塵雜物,安靜的房間裏有些舒適和悠閑。
在這首詩中,陶淵明用“園田”和“塵網”來比喻“涵養”、“適俗”,以表達他歸鄉後的快樂心情。在鄉村,詩人看到了葉楠、榆樹柳、桃李、花園、遠處的村莊和近處的炊煙,聽到了雞犬的叫聲。視聽與動態的結合是相稱的,畫出了壹幅非常美的畫面。陶淵明因寫隱逸詩而被後人景仰。南朝文學批評家鐘嶸認為“陶淵明是古今隱士”,宋代蘇軾也認為陶淵明的詩“質實、富於現實”,其詞表現出對陶淵明的肯定。
此外,東漢至魏晉的陸機寫的《詠懷詩》、王康琚的《反詠懷詩》、潘嶽的《詠懷詩》,都表明詩人選擇了壹種獨特的方式,以隱逸的方式來逃避塵世的煩惱,尋求心靈的寧靜,開辟了壹代隱逸的詩風。
結語東漢至魏晉時期的社會發展重塑了文人的世界觀和人生觀,使他們不再崇尚“尊人倫、移風易俗、育人為本”的儒家詩性文化,而傾向於追求文學本身的獨立意義,強調詩歌的意象美、神韻美、風格美、旋律美,開啟了“文學自覺”的時代。這個時代的文學特征體現在思考生死真諦上,文人多。還表現在幻想流浪,借助宇宙萬物表達對永生的渴望,在政治生活中解脫和釋放悲憤;更重要的是,在隱逸的詩風中,對山水田園的熱愛,展現了中國勞動人民的美好,表達了亂世文人的生活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