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評的矛頭大多指向唐尼在詩中的戀愛經歷,其中畢妍的批評更引人註目,艾青也專門對此進行了回應。
在對艾青《火炬》的評論中,畢巖批評了《火炬》中女性對革命和愛情選擇的主題。他認為革命後應該戀愛,或者革命後應該放棄戀愛,因為戀愛對革命是有害的。
而艾青則認為革命和愛情是可以統壹的,堅持“革命後的愛情”或“革命後的愛情”,這是機械論和形式主義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