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承恩從小天賦異稟,愛好廣泛,才華橫溢。他擅長繪畫、書法、歌詞、圍棋,還喜歡收藏法貼的名畫。少年時,他因出眾的文采在家鄉小有名氣,受到人們的賞識。他認為自己在科舉考試中“像撿了壹根芥菜壹樣好”。然而恰恰相反,他在科舉場上極其失意。他考了多少次,連舉人都沒考上。直到45歲,他才被壹歲的龔升錄取。因為他的失意,糟糕的境遇,貧窮的生活,他壹度被勢利小人嘲笑。這些經歷,都加深了他對封建官場、科舉考場腐敗、社會世態炎涼的認識,在他的內心種下了不平和反抗的種子。
吳承恩過著與眾不同的生活,剛正不阿。他之所以這麽有才,屢試不爽,大概和他不願意違心表態討好上官有關。他痛恨腐敗的官場,不願違背自己的內心,對黑暗的現實持否定態度。他在《二郎尋山之歌》詩中寫道:“人之災,出衣翻,非為猿鶴,乃為蟲。與五鬼同坐宋室,未見於庭誅四兇。野夫非常感激,但他為自己的好意感到遺憾。把邪惡的刀穿在胸前,妳不能恨它。救了月亮又救了太陽之弓,難道世上就沒有英雄了嗎?誰能為我對林風做點貢獻,讓它延續壹萬年?”認為“民禍”和社會現實醜惡的形成原因是統治者不善於用人,讓“五鬼”、“四猛”之類的壞人掌權。他本想“發財”“稱王”來扭轉乾坤,但他人才匱乏,野心勃勃,只能在風來的時候慷慨自嘆。
《西遊記》雖是吳承恩晚年所作,但卻做了畢生的準備。小時候,吳承恩經常跟著父親在淮安郊區的古寺叢林裏轉悠,聽過很多美麗神奇的童話故事。他從小就有聽奇聞軼事的習慣。他在私塾讀書時,經常偷偷看《野故事》,不告訴父親和老師。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愛好越來越多。30歲以後,他搜索到的奇聞軼事已經“藏在胸中”,他有了創作的計劃。50歲左右,他寫了《西遊記》的前十幾部,但不知什麽原因中斷了很多年。直到晚年辭官回鄉,才終於完成了《西遊記》的創作。
吳承恩曾經寫過壹部奇怪的小說《余支釘》。他在這本書的序言中說,他的小說和童話雖然寫的是神仙鬼怪,但實際上是以“人間”為中心,為了寄托他的政治理想,鞭撻惡勢力,讓讀者“心生畏懼”,不是無所事事,就是拿怪事開玩笑。他寫《西遊記》也是出於同樣的目的。《西遊記》四十五回中寫道,孫悟空為自然之神安排雲、雷、雨時,特意命雷天俊說:“老鄧小心看管那個貪官、不聽話、不孝的兒子,多殺了幾個人示眾!”孫悟空最痛恨的是“貪官汙吏”,這和吳承恩在很多詩裏對貪官汙吏的特別痛恨完全壹致。在西遊記的神話世界裏,到處都有人類的影子:神聖的天宮表面上金碧輝煌,至高無上的玉帝卻愚昧無知,十分昏庸,天庭如同人間王朝;黑社會森嚴,官官相護,貪贓枉法,無辜百姓有冤屈,與地上衙門無異;妖魔鬼怪殺人吃人,貪財好色,以魔咒稱霸壹方,作惡多端,簡直就是人類惡霸官僚的化身。《西遊記》還寫了壹些俗世國家,那裏的統治者大多“文武不精,君主不循規蹈矩”,這也是明朝朝廷罪行的寫照。吳承恩的《美猴王》充滿了仇恨和神通,把所有自稱兇狂的妖怪都推到它的金箍下,失去了昔日的威望,或死,或輕易屈服,體現了吳承恩掃除社會醜惡和醜惡勢力的強烈願望,也是西遊記民主的精髓。
吳承恩的文學才華是多方面的。除了《西遊記》和前面提到的於,他還寫了許多格調高雅的詩,被收錄在《射陽求生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