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生活在戰國中後期激烈鬥爭的時期,所以他的思想和莊子壹樣,也深深地打上了時代的烙印。首先,屈原生活在楚懷王和時期,這壹時期正好是楚國的興衰時期。國內矛盾重重,國外問題尖銳復雜,而國際形勢的總趨勢是從大國紛爭的局面逐漸走向統壹。這種特殊的環境必須由壹個具有深遠眼光和偉大政治抱負的思想家來回答。其次,戰國時期逐漸形成的“百家爭鳴”的局面,經過漫長的相互爭論、相互吸收的過程,在文化思想上逐漸呈現出融合、總結的趨勢,所以屈原的思想也是多姿多彩,不同程度地得到體現,顯示出他兼收並蓄、博大的胸懷。
李白有激情,有才華,卻無法施展。英雄無用武之地。李白壹生為理想奮鬥,但每次都輸得很慘。他誌在安國濟貧,玄宗卻需要歌功頌德,潤物細無聲;他致力於查亂殺仇,肅宗致力於斬斷異己。他在詩中憤怒地抗議封建社會對人才的摧殘和扼殺。李白剛正不阿,樂於迎合人民的需要,不屑沈湎於世俗,鄙薄平庸和強權的力量。
範仲淹童年經歷了許多悲傷和不幸。他小時候失去了父親,不得不和再婚的母親去異鄉。不僅在生活上遭受了磨難和辛酸,在精神上也遭受了壓抑和屈辱。正是這種屈辱而不幸的人生經歷,讓範仲淹從小就深深感受到了社會的黑暗與腐敗,底層人民的苦難與不公。壹旦受到儒家文化的教育和熏陶,“以天下為己任”、“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憂患思想便在他幼小的心靈中生根發芽。範仲淹的公益意識和社會責任感萌芽較早。早年他向神靈祈禱,希望從事兩種職業:壹是當宰相,二是當好醫生。他解釋說:“有錢生孩子不是男人的野心!””“我認為,世界上的普通人不是被澤,如果他們把自己推進了溝裏。能以小見大,生民之實。得不到的,老公能救人利物的,也當不了好醫生。”(《能改齋隨記》(卷13))範仲淹從小就與社會痞子接觸,對窮人形成了極大的同情。所以,逐漸長大的範仲淹並不想與繼父家的朱氏兄弟為伍,而是把身邊那些窮苦人家的孩子當成了知心朋友,這讓他更多地接觸到了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勞動群眾。當時,地處黃河三角洲的常山縣經常遭受水災。壹旦發生水災、旱災、蝗災,本不富裕的民眾更是朝不保夕,生活難以為繼。這些慘不忍睹的社會場景,對於壹個尚未成熟、尚未走上社會的年輕人來說,無疑是壹次活生生的深刻教育。生活在這種社會環境中,範仲淹從小就養成了“不茍言笑,善於思考”的習慣,對周圍的壹切,尤其是變化多端、動蕩不安的社會現實,都有深刻的反思和思考。當他為官,直接面對這些悲慘的現實,他不得不努力探索解決之道。鄒平的水土養育了他,這裏的文化影響了他。所以可以說,黃河三角洲是範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思想形成的最原始的土壤。另壹方面,範仲淹的樂觀也對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後來者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杜甫:詩人歷經風風雨雨,歷盡艱辛,寫出了許多反映憂國憂民現實的詩篇,被稱為“詩史”;他是壹位集詩歌藝術成就於壹身,承前啟後的偉大現實主義詩人。
杜甫生於盛唐。他不僅具有盛唐文人所具有的激情、恢宏和時代責任感,而且比同時期的文人受儒家思想的影響更多、更深。杜甫的政治抱負是“奉君堯舜,然後使風俗純”,即輔佐君,濟天下,使堯舜時代的清明之治在當今世界重現。但坎坷的生活和動蕩的時代使他長期陷入下層社會,於是他逐漸走向民間,成為壹位為黎巴嫩人民吶喊的大詩人。杜甫的愛國和對君主的忠誠是聯系在壹起的。古代君主是國家的象征,很難把君主和國家分開。杜甫早年曾以“葵花蓮葉倚日,其物性難奪”來形容他對唐玄宗的忠誠,就像葵花豆葉本性向陽,無法改變壹樣。他願意用自己的辛勤勞動作為支撐國家吉祥精神的噴泉,興國救民,詩人不惜犧牲生命。盡管杜甫壹生窮困潦倒,但他始終關心現實政治,思考有關國家命運的大問題。直到生命的最後壹刻,他都念念不忘“戰爭的血還在,軍隊的聲音已移至今日”的現實。由此可見杜甫對國家和人民強烈的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