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魏時期,曹操在北方崛起,他的思想和政治措施都是以法治和道德為基礎的,影響了整個時代。在意識形態理論中,體現道與法結合的刑名研究曾壹度占據主導地位。
魏晉時期,道法結合逐漸瓦解,以道教為骨架的玄學思潮開始揚棄魏晉前期的名法觀念,轉而批判儒法之士。這樣,魏初在道與道結合的基礎上形成和發展起來的形而上學得到了進壹步的加強。西晉後期,玄學思潮向極端化發展。至此,玄學所倡導的自由,無論在理論上還是在行為上,都摧毀和瓦解了封建政權,引起了玄學內部和儒生的不滿,從而掀起了壹股反道、反玄學的批判思潮。東晉時期,佛教的流行,尤其是般若波羅蜜多的發展,很大程度上依賴於道教和玄學的思想、語言和方法,於是出現了玄學和佛教合流的趨勢。
魏晉詩歌中“悲”的痕跡:
壹、建安性格中的“悲情”及戰爭年代的啟示
建安的詩歌呈現出慷慨悲涼、清新蒼勁的風格。被後人稱為“建安體”。
1,三草:
曹操:樓主可以研究壹下他的詩,大部分都是悲傷勵誌的。阿明詩人鐘惺說,曹操的詩是“漢末的真實記錄,也是壹部真正的詩史”。
曹丕:李陽的三首詩,表達了救民平亂的誌向和決心。他還擅長散文,《與吳書》、《與吳書》悲涼感人。
陳曹植:實際上,他飽受豆子的苦味,活得像個囚犯,最終抑郁而死。曹植的詞和賦都是抒情詩,其中《洛神賦》是著名的壹首。
2.建安七子:
“七子”之名出自《典論·隨筆》,指孔融、陳琳、王燦、徐淦、阮瑀、楊穎、劉真。
王燦,在《文心雕龍》中稱他為“七子之冠”。他擅長詩詞賦,壹定程度上反映了時代的混亂和人民的疾苦。《七傷詩三首》是他的代表作。五言詩風格蒼勁的劉真,並不強調雕琢。
陳琳和阮瑀的詩歌創作也很突出。陳琳的《長城窯洞飲馬》,深刻揭露了當時黑暗的現實,表達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心聲。阮瑀的《趕出北國》描寫了壹個孤兒被繼母虐待的情景,生動地揭露和批判了宗法關系中自私和殘酷的醜惡本質,表達了詩人對受迫害者的深切同情。
蔡琰:我從小和父親壹起被流放。董卓叛亂時,我被南匈奴俘虜,嫁給了左。後來,我和金碧被曹操贖回,嫁給了董思。她的五言悲憤詩也通過寫自己的不幸經歷,反映了漢末戰爭中人民,尤其是婦女的共同命運。作者善於把重點放在關鍵場景的描寫上,運用敘述和討論的方法,進行細致真實的心理描寫。如母親和兒子的悲慘離別,被寫得栩栩如生,人物的語言也個性化了。它在中國現實主義詩歌發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二、鄭氏詩歌的“悲”抗
1、正始與“竹林七賢”
起初,它是齊威國王曹芳(240 ~ 249)的稱號。文學史上的“始”應該包括從太和到司馬燕建立金朝的近四十年。正始有所謂“竹林七賢”,即嵇康、阮籍、單濤、湘繡、阮鹹、王戎、劉玲。阮籍和嵇康就是代表。
阮籍的詩文表現出憤世嫉俗、反抗偽禮的思想,也流露出虛無、厭世的消極成分。他的散文《大人先生傳》是壹篇賦體散文,反對禮教,表現出野性的形式和叛逆的精神。
八十二首情詩是他的代表作。它們從不同側面和角度表達了詩人痛苦、孤獨、憤懣的復雜情感,在個人的悲哀中蘊含著時代的悲劇。
嵇康用老莊的“性”來對抗“名教”,揭露了司馬氏假鼓吹儒家禮儀為自己篡奪政權的虛偽,公開表現出強烈的反傳統精神。最終,鐘被陷害而死。嵇康詩詞散文俱佳,論文成績特別高。
第三,西晉詩歌的“悲”諷刺了現在,也諷刺了遊仙詩。
1,西晉詩歌的特點
詩歌創作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總的來說,缺乏現實內容,重視形式美。《文心雕龍·銘詩》說是“采原體,柔於建安”,文章《情選》也說“身情控天,文章越來越盛”。西晉詩壇作家較多,集中在太康、元康時期,有所謂“三張”(張載、張協、張康)、“二陸”(陸機、陸雲)、“二潘”(潘嶽、潘妮)、“壹左”(左思)。傅玄,張華,劉坤,郭璞等人。最有代表性的詩人是陸機、潘嶽和左思。郭璞的詩多以遊仙為題材,以示對現實的不滿。
自西晉以來,文學創作中出現了越來越嚴重的形式主義傾向:壹是模仿古人;二、過分追求華麗的辭藻和工整的對仗。陸機和潘嶽可以作為代表。陸機12仿古詩基本上是仿《古詩十九首》,但是駢文詞句已經不是漢代的面貌了。當然也有壹些令人向往的東西,比如《在去洛杉磯的路上打工》,有真情實感。在《從軍記》中,“遠征軍民不聊生,窮浮沈沈”,寫遠征軍將士南征北戰的緊張疲勞,也反映了壹定的現實生活。
潘嶽與陸機齊名,他的詩也工整優美。
左思是西晉時期成就最高的詩人。《詠史詩八首》是他的代表作,借古代事件表達了他自己的懷抱和在門閥制度壓制下對自己才華的憤慨。它們叫做詠史詩,實際上是在表達他的感情。他的詩貼切深刻,筆法蒼勁,氣勢磅礴。這種藝術特征被鐘嶸稱為“左思風”。他也是有名的傅家。他於10年構思,寫了三都賦《豪宅,競傳寫,洛陽貴為紙》(《晉書》)。
劉琨的詩清澈,悲壯。他的愛國行為和愛國精神給後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元好問在《詩論》中說:“可惜劉嶽時在並州,沒有教智恒建安中。”將劉琨與曹操相提並論,哀嘆自己未能實現抱負。
郭璞有19首遊仙詩。遊仙詩起源很早。秦博士有遊仙詩,後有後繼。關於神仙的詩有兩種。壹是借遊仙求仙,二是借遊仙表達對現實的不滿和反抗。
郭璞的遊仙詩屬於後者,《遊仙詩》14是他的代表作,寫得氣勢雄渾,用詞大方,壹改永嘉詩風。比如第壹首(北京遊俠洞)鄙視朱門的榮華富貴,歌頌“隱居山林”的生活。通過遊仙來表達對現實的豐滿,對權貴的鄙視,對自己沒有才華的感嘆。作品形象鮮明,格調高雅,不同於當時普通的遊仙詩和玄言詩。
第四,東晉詩中的“悲”有些神秘。
東晉時期,玄學、清談盛行,士族以能談玄學為雅,甚至以平平安安處理國家大事。東晉玄言詩的盛行,是老莊玄學與山水理論交融的產物。鐘嶸《詩品》說玄言詩“平而道德”,“無理,無味”。當時的玄學派詩人有孫綽、許遜、桓溫、郁亮、支遁、慧遠等。直到東晉後期陶淵明田園詩的出現和南朝山水詩的興起,這種不良詩風才得以改變。
魏晉詩歌悲美之爭是由當時的社會政治背景、文化發展和詩歌風格的呈現所決定的。樓主深入研究當時的很多詩詞,用詩詞中的悲涼來推斷詩人,進而推斷社會文化背景,很有意思。本文主要指魏晉南北朝詩歌。希望對妳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