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胡適曾與人(歷史學家何炳弟)爭論,嘲笑雲不會寫詩——似乎胡適自己也知道怎麽寫。
事實上,就詩歌而言,胡適的詩和毛澤東的詩的差別是無法計算的。
例如,就在寫這首詩《秦長沙》前不久,胡適也寫了壹首詩《秦勇俄革命》。
天下事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三家。我們不妨把它和毛澤東的《沁園春》放在壹起,兩者壹比較,其優劣便可立竿見影。
《秦袁春》是胡適寫的壹部歌頌俄國革命的作品。原文如下:
客人怎麽看?凍雪層冰,北國之名。
我想穿上黑色的外套,戴上藍色的帽子,壹個華麗的少年,
命令殺賊,人人叫好。
去“沙(皇帝)”的丈夫,張子琪,這意味著這個水果不是空的。
論價格,有幾百年的字,多少個頭?
冰中有數百名囚犯,壹封大赦信來自萬裏。
我為自由而來,現在我與他同行;
與盜賊作戰,畢竟誰輸誰贏!
拍手唱“新俄羅斯萬歲”!不要嘲笑老胡。
從今往後,看著這麽幸福的事,下壹代會是誰??
胡適寫此詞是在1917年,當時俄國爆發了推翻沙皇政權的二月革命,所以標題是《新俄國萬歲》,發表在《新青年》第四期(民國六年六月壹日)。
但此詞意境淺薄,語言尷尬。比如什麽“我來這裏是為了自由,現在我跟他走了;與盜賊作戰,畢竟誰輸誰贏!拍手歌唱,新俄羅斯萬歲!“什麽叫‘去沙’(指沙皇)和‘立自由旗’,就是說這個果子不是空的。”——直接用政治口號寫,是20世紀通俗政治口號詩的壹個創舉。後來有人指出郭沫若的詩也用了這種風格,被後人嘲諷——但創造這種風格的是胡適。
胡適和毛澤東的沁園春詞都創作於20世紀初。但由此可見,無論是思想內涵還是文學篇章相比,這兩個詞根本不在壹個量級上,差異無法用道來計算。
胡詞氣勢弱,想象力弱,措辭生硬。他的詞既沒有“惆悵蒼茫,問蒼茫大地誰主沈浮”的磅礴形象,也沒有“申斥方遒”、“汙當年萬戶侯”的書生意氣,更不配“指點江山,振聾發聵”。
然而,毛澤東早期的《沁園春》卻波瀾壯闊,意味深長。當時,毛澤東還是壹個名不見經傳的草根小人物,壹個平民。但“鳳之枝猶弱,龍之形已模糊。”正是寫下這壹行字後,毛澤東永遠告別了故土,走向革命、政治、歷史,開始創造歷史!
胡適的酸溜溜的語言能和年輕的毛澤東稱霸世界的野心相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