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壹年,白居易被貶江州司馬,元稹聽到他“病危坐起,黑風吹雨打寒窗”的消息。那壹年,聽說元稹被貶,白居易“忽然驚覺枕上,衣裝顛倒”。兩個人經常互贈詩詞。雖然不經常在壹個地方,但他們總是形影不離。於是又是壹年,他們在墮落的地方相聚,壹起旅行,玩得很開心。這種在相互欣賞中的友情,註定是彼此壹生的羈絆,所以即使時隔多年,物是人非,但我們都忘不了有朋友陪伴的日子。
如果說白居易從中年到老年經常與劉禹錫談笑風生,遙相呼應,那麽他整個青年到中年的詩歌都獻給了元稹。可以說,在白居易的朋友圈裏,元稹排在第壹位,以至於白居易在他去世多年後還能壹直夢到他。最典型的歌曲《夢微》是白居易對元稹的深深思念。
《夢微》是白居易在元稹去世九年後寫的悼念詩。詩為七言律詩,以元稹詞為特色。元稹去世多年後的壹個晚上,白居易又夢見了元稹。醒來後,他不禁滿懷惆悵,回憶往事。
微夢
夜晚與夢想攜手旅行,清晨淚不收。漳浦老病三回,鹹陽秋留草八回。妳埋泥泉下銷骨,我送雪遍天下。啊韓瑋朗去了下壹次,但妳知道夜站充滿了無知嗎?
白居易晚上做夢的時候,夢見和元稹手拉手玩。早上起來,傷心的眼淚不停的流,裙子都濕了。在漳浦,白居易三次生病,長安的草已經長了八年。這裏白居易將漳浦與三國劉真的病相提並論,暗示元稹去世多年,留下他壹個人,倍感孤獨。
全詩精髓在於頸聯,也是最通俗動人的壹句:“妳埋泥下泉銷骨,我送雪遍天下。”妳已經去了墳墓,屍體埋在地下變成了沙子,而我還在這裏活著,不知不覺頭發都白了。就連韓瑋·朗也相繼去世了。不知道是不是天黑了,妳知道嗎?阿偉是元稹的兒子,韓浪是元稹的女婿。兩個人都已經去世了。詩人認為,也許朋友們已經重逢,但我想知道,當冥界黑暗的時候,朋友們是否能看到他們。
白居易寫這首詩的時候,已經是個體弱多病的老人了。本來因為年老多病,他壹直是個有點悲觀的詩人。因為這個夢,悲傷突然席卷而來。以前元稹寫給白居易的壹首詩裏,有壹句話是這樣說的,“今日因病心神顛倒,只夢見閑人卻不夢見君子。”那時候的元稹渴望朋友做夢來解除相思之苦,可是只有在妳思念的人去世後,妳才發現做夢不僅沒有解除相思之苦,反而增加了更多的悲傷。那種苦惱真的很痛苦。死亡是世界上最絕望的事情。
雖然長壽是很多人期待的,有時候活的久了,但總會看到更多的苦難。時光荏苒,草長鶯飛,年復壹年,當友人的屍體化為塵土,詩人的白發更顯蒼涼。此時,白居易在1989年朋友去世後的時間裏,依次面臨著朋友後代的死亡。擴大範圍,他面對的不僅僅是朋友的後代,還有無數和他有深厚感情的人。當壹個人明明看到壹個又壹個至親在自己眼前沈睡,再也沒有醒來,那種痛苦真的折磨人的心靈,但這種類似於當年的經歷,卻不得不面對很多次。
然而,我們從這首詩中收獲了更多,卻依然感動。朋友之間深厚的友誼總能觸動我們內心最柔軟的地方。我們都有自己的好朋友,都渴望有壹個知己。他們可以和我們壹起哭,壹起笑,和我們壹起享受生活,壹起沈迷山水。我們會有相同的話題,有相同的愛好和觀點,但這樣的友誼其實很難得,而且因為難得,能擁有的人已經讓我們很羨慕了。
白居易與元稹的深厚情誼實在令人羨慕,所以元稹死後,白居易的痛苦可想而知。即使過了很多年,這樣的悲傷也不會減少,反而會隨著時間的流逝壹點壹點沈澱在心裏。回想起來總是酸酸的。這大概是因為白居易“微夢”之後“從早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