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詩歌是相對於“現代體”而言的壹種詩歌體式。在近體詩形成之前,除了楚辭之外的各種詩體,也叫古體、古風。它是按照古詩詞的做法寫的,形式比較自由,不受格律的約束。它是非正式的,平平穩穩的,押韻很廣。除了七字白亮句,其他句子都是押韻的。
五言七言古詩很多,簡稱“五古”、“七古”。雜詞多有壹詞交叉,壹般為三、四、五、七詞混合,以七詞為主,故習慣上歸入七絕範疇。漢魏以來,樂府詩最初是以音樂為伴的,包括歌、行、曲、詞等。唐朝模仿以前的樂府。有壹些設置新話題的名篇,如杜甫的《三吏》、《三別》、白居易的《新樂府》,都是跑調的,屬於古詩詞範疇。此外,唐代以前就有以四句為單位的絕句,或稱“古體絕句”,唐代也有作者,與近體絕句講究平仄偶詞不同。
古代詩歌和現代詩歌在發展過程中存在著互動關系。南北朝後期,壹些詩歌開始強調韻律和對偶性,但尚未形成完整的格律形式,是古代詩歌和現代詩歌的過渡形式,或稱“新詩”。
唐代的壹些古詩有法家傾向,比如王波的《滕王閣》,這是壹首古體詩,但是平仄和諧,全篇八句,類似於兩句七言絕句,兩個押韻。唐代格律詩定型後,詩人往往將近體句融入其古文中,如王維、等。也有不少入了法的句子。但也有詩人有意識地將自己與近體區分開來,經常使用別扭的句子或散文。李白、杜甫、韓愈都創造了壹些東西。後來,明清學者有意識地註意到古詩詞融法、用拙句避法的現象。到了清代,王石-□認為古詩是偶數,於是趙執信、翁方綱等人專門研究古詩聲調。他們的研究,
現代詩歌的概念:
現代詩在句式上可分為五言和七言;從篇幅來說,有格律詩和絕句兩種。格律詩有五種,七種。全詩壹式四聯,前兩句叫首聯,第三、四句叫排聯,第五、六句叫頸聯,第七、八句叫尾聯。中間兩副對聯要求對仗。第二句、第四句、第六句和第八句結尾必須押韻。
現代詩,又稱近體詩(“現代”和“現代”都是唐代術語),強調嚴格格律。現代詩有四個基本要求:壹是規定了句子和字數;二是按規定的韻部押韻;第三,要求上句和下句的字平、對、粘;四是規定某些句子要用詞,即名詞對名詞,動詞對動詞,形容詞對形容詞等。
現代詩分為兩類:(1)格律詩,由八句組成,其中五句叫五言格律詩,七句叫七言格律詩;(2)絕句,由四句組成,其中五句叫五言絕句,七句叫七言絕句。
古代詩歌和現代詩歌的區別;
壹首古詩的句子數量可以多也可以少;每首近體詩都有壹個確定的句子,規定只有四個絕句和八個格律詩。
二、古詩詞字數不確定,有四字、五字、六字、七字、雜字;現代詩詞句子有確定的人物,只流行五言、七言,不能隨意加減。
三顧體詩用韻不嚴謹,韻腳可平勻,韻中可變;現代詩有嚴格的節奏,壹般要平仄到底,不要變韻。
四大古詩對韻的通順性要求極其廣泛;現代詩大多對詞的層次有嚴格的要求。
五首古詩不要求對仗;現代詩除了絕句,還要求在指定位置對仗。
[註意]
1現代詩的押韻很嚴格,無論絕句、格律詩還是詩句,都要押韻到底。押韻(也叫“落韻”)是現代詩歌的禁忌。
現代詩歌以韻為正例,絕句和用韻的絕句非常少見。用韻和古風很像,往往可以認為是“入法古風”,因為現代詩歌畢竟是以韻為主。
除了五律七律,偶有六言詩,和五七言三韻詩壹樣少見。
新詩的特點:
中國新詩隨著五四新文化運動而形成,中國文學進入了壹個輝煌的現代時期。五四以後的詩歌被視為中國詩歌的壹個獨立階段和特殊部分,被稱為新詩,不僅因為它在時間上屬於現代性,還因為它反映了中國詩歌的現代化進程,這是詩歌的現代意義。就其主流而言,新詩的特點是:(1)作為中國現代文學的先鋒和專欄,在科學民主的文化啟蒙下,以現代民主主義和社會主義思潮為基礎,表現出對人民、民族和國家命運的關註,在創作主體的個性、描寫對象的自我意識和社會化的廣度和深度上得到前所未有的加強。(2)以改變詩歌語言為突破口。他以白話文為武器,經歷了壹場真正的“詩歌革命”,脫離了舊傳統,自覺地擺脫了古典詩歌的嚴格規則,最終實現了“詩體的大解放”,“從壹種非常接近舊詩的詩,變成了壹種非常自由的新詩”,從而形成了壹種完全獨立於傳統詩歌之外的全新的詩歌形式,確立了現代詩歌的新傳統。在五四時期,我們的新詩基本上是借用外國詩歌(主要是英國詩歌)的旋律形式(朱光潛《新詩從舊詩論中學到了什麽》),所以它是世界進步文學傳統幾百年積澱下來的壹個新分支,是中國詩歌進化史上的壹次“完全異質的飛躍”,這就決定了中國新詩不斷接受外來影響,融化自己的民族風格。但破與不破不等於打破,只是揚棄與吸收、批判與繼承,即推陳出新。沒有創新,就沒有陳野的新。每個時代的新詩,總是在民歌和前代的基礎上,吸收其他民族的新因素而創造出來的,但其根源必然是深深植根於社會現實生活的土壤中。
就人們所知,胡適是最早的新詩先驅。從1915-1916開始嘗試白話詩。他從壹開始就朝著打破舊詩最頑固的語言形式的方向進攻:“要想有新的內容和新的精神,首先要打破束縛精神的枷鎖。”如何寫詩”,他曾說:“從詩歌革命開始,就要把詩歌作為作文來寫”,他把這種“詩性的探索”稱為“嘗試”,概括為“詩體的大解”(《談新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