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個笑話:如果周炒股巨虧,打官司輸了,寫個劇本也行。我想在這裏為自己嚴肅地駁斥壹下謠言。我的名字不是炒股,而是長期投資證券。我的投資已經遠遠超過了通貨膨脹率。這三年我投資的年凈利潤都在30%以上,不比國內任何壹家大的投資公司差。
關於訴訟
最高人民檢察院讓我寫反腐工作的時候,我在打官司。
還說如果打官司會輸,但是官司還沒結束。看過劇的網友都知道,劇中的大豐廠涉及股權糾紛,其實和我在金融投資領域的慘痛經歷有關。這壹點尤為重要。如果沒有眼前的痛苦,我寫不出如此深刻的地方經濟亂象。當時最高人民檢察院讓我寫壹個反腐工作的時候,我在打官司,很生氣。企業的倒閉,從中國制造到中國創造的轉變,是壹個極其痛苦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民營企業壹批批倒閉,商業道德壹落千丈,讓我感觸頗深。我把它融入到電視劇和小說中,形成了優美的情節線,溝通了從基層到省委高層的線索渠道。反映人們被腐敗傷害的痛苦才有意義。
我簡單說壹下訴訟的事。2009年,在A公司老板的要求下,我為他擔保的B公司償還銀行貸款654.38+02萬元。B公司承諾將其持有的C農信社(後改制為C銀行)654.38+02萬股股份轉讓給我。由於C信用社當時正在改制為農村商業銀行,不能直接轉讓,股權由A公司持有,雙方也簽訂了協議。然後,A公司在2013年末,在按照與我的約定將涉案股票給我的條件下,在報紙上惡意掛失其股票。但在沒有按照銀行公司章程辦理公示程序的情況下,僅在違規行為被舉報的次日,C銀行就為A公司補辦了股份證書,隨後股份被質押。後來我在多次主張應得股權的情況下,將C銀行和A公司告上了法庭。
現二審法院已確認我與A公司簽訂的股權轉讓協議合法有效,但駁回了我提出的涉案股權應當變更並歸其所有的訴訟請求。所以我的訴訟還沒有結束。我會提起新的訴訟。而且,我把新的官司放到了下壹部戲裏。我感受到了生活的痛苦和那些人的痛苦,所以我沒有閉門造車。電視劇裏股權判給了大豐廠。現實中股權也判給了我,但不可能轉讓所有權。電視劇裏大豐廠破產了。實際上,我是在要求這家企業破產還債。現在又開始了,接受我的破產申請,要求這家企業立即破產清算。
關於續集
下壹個,我要寫的話,金融反腐是重要內容,我甚至可以把下壹個叫做人民財產。
所以金融反腐是我壹直關註的。下壹個,我要寫的話,金融反腐是重要內容,我甚至可以把下壹個叫做人民財產。目前這部作品已經完成了十幾萬字,隨時都有可能被甩出來。還是會以大豐廠的故事為線索。反腐的重點將是金融領域和國有企業的腐敗,甚至是近段時間引發命案的高利貸行業。
現在討論續集還有點早,我需要冷靜思考。但是導演陸離和我已經達成共識,如果有續集,他不會再拍了。他說拍這個題材的劇太累了。他還是導演兼總制片人,也就是說他每天在創作美術的同時,還要負責協調劇組的方方面面。拍完壹部戲,瘦了10公斤。此外,陸離可以拍攝的題材太多了,貼近生活的現實題材是他最擅長的。看來他接下來還會拍壹些其他的電視劇。上次和他聊天,他說有壹部反映壹帶壹路的電視劇,有壹部非常火的網劇《天與地》。
關於盜版
全集被惡意泄露是該劇最大的遺憾,或者說,應該是憤怒。
全集被惡意泄露是該劇最大的遺憾,或者說,應該是憤怒。我們每個版本都會加水印,需要三天時間。這不是簡單的盜版,有專業人士分析,這是惡意營銷,惡意詆毀。壹個非常大,速度很快。還有壹個是免費的,不賣,鼓勵大家觀看和轉讓。這是明目張膽的盜竊,是犯罪。壹部舉國關註的戲劇可以被公開盜版。我覺得最受打擊的不是我們的創作團隊,而是國家形象。
當然更多的是給大家帶來正能量。比如電視劇裏,有個重要人物叫鄭西坡,是公司工會主席,還是個詩人。他在劇中背誦了兩首詩《浮土》和《母親的火車》。很多網友反映,尤其是《媽媽的火車》這首歌特別感人。我想告訴妳,這兩首詩是沛縣文化館原理事長兼副主任丁可寫的。鄭西坡的妻子叫孫二雲,丁可的妻子叫黃二雲。她和孫二雲壹樣,在街上擺大排檔,到處被城管追。
我和丁可都是徐州人。第壹次見面是在1980無錫舉辦的江蘇作家培訓班上。但真正讓我註意到丁可的,是丁可發表在《長江詩刊》2015第五期開頭的12首詩。看完之後,我驚嘆不已,覺得他簡直就是當代的杜甫。其中《流動的土地》這首歌出版的時候叫《插旗》,但我把它改成了《流動的土地》,比較貼切。為什麽丁可的詩讓我震驚?因為他把中國農民的苦難寫得非常深刻細膩,能夠打動人心。
在隨後召開的省作協會議上,丁可被特別邀請與會,並高度評價了他40年來在藝術上取得的巨大成就。會後,我和丁可談到了即將上映的電視劇《人民的名義》,想引用他的兩句詩。並親自撰寫了收養合同,劇組和丁可辦理了相關手續,支付了相應的報酬。5438年6月+今年10月,由我親自作序的《丁可詩選》出版了。
最後,有壹些感受想和大家分享。《人民的名義》能火到今天,不是偶然現象。是我二三十年的堅持,市場和人民回報了我。我從1996開始寫。雖然中間遇到了各種困難,包括小圈子的排擠,但我並不孤獨。我壹直在觀察。能夠寫出這些作品,是我20多年的思考,是壹種積累。這個社會離不開作家,現實生活也離不開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