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由於特殊的歷史原因,三四十年代的壹些現代派詩人迷失了,就像迷失在黑暗中,他們的作品大多局限於自己的“自我”,大多表達了無奈。但是穆旦不壹樣。他經常給自己詩歌中塑造的形象賦予黑暗和光明的哲理。《贊》這首詩集中體現了詩人的藝術創作風格。詩中有兩個人物:壹個是作為抒情主體的詩人本人,壹個是粗糙的身體在田間活動的農民。抒情主體講述了他對在荒涼之地、在無邊的野草中、在憂郁的森林中爬行的“不可動搖的灰色隊伍”的“無言的愛”。這是壹個具有強烈愛國主義色彩的形象。這位農民,這位“多子之父”,“多少朝代在他身邊起起落落”,“希望與失望都在他身上”,“路無限長”,卻放下了“永遠在犁後默默旋轉”的古鋤頭,堅定地“看著自己”,融化在死亡裏。壹個工人在值班。他的內質是什麽?是什麽讓“我”也為他的離去而哭泣?不言而喻,這兩組形象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我和農夫在詩中突然相遇,各自明白了自己的使命。當所有的人都因為自我意識的喪失而暈頭轉向的時候,我和農夫用自己獨特的方式表達了清醒,傳達了壹種與昏昏沈沈的世界格格不入,在尋找光明中破碎的精神。至此,我們已經完成了圖像的解剖,並把它挖了出來。但是,進壹步的欣賞:在這幅荒涼而饑餓的畫面中,農夫形象的精神之光開始活了起來,漂浮著,膨脹著,從而傳達出農夫的個性——在他充滿動蕩、矛盾、苦難和愚昧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拋棄自己,犧牲自己,改造自己,尋求光明的出路,這就是為什麽“壹個民族能夠起來”,“壹個民族已經起來了”。它實際上承載著民族歷史的內涵,代表著開拓者的特定品質,閃耀著民族性格的不朽光輝。我是新農民的象征,我和農民的血肉聯系共同構築了國魂。這就是《贊》這首詩帶給我們的崇高審美意義。只有欣賞到這壹點,才能真正進入對詩意層的把握,也就是詩的“知性”意義。
不知道要求是什麽,自己選點有用的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