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的另壹個突出特點是構思巧妙。構思是“藝術家在藝術創作中對未來作品的內容和形式的總體構思的過程。”平心而論,立意是藝術創作的中心環節,是藝術成敗的關鍵,50年代初的詩歌創作普遍采用了對陳奇說真話的方式。許多人註重鄉土意象和比喻的生動性,而鞏留註重選擇反映生活的角度和力度,具有超前性和意味深長。從駱駝背上的柳枝到“把春天插遍大漠”,再到“跟著它走,壹定能趕上春天”,循著作者思想的流動和意象的轉換,就不難理清詩人巧立意和升華的軌跡。在這方面,同時期寫的短詩《山徑》有異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