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妳揚起道路灰塵,如果妳弄臟水泥,
漲跌不壹,何時會合和諧?
翻譯:
明月照在高高的閣樓上,流動的月光不停地晃動。樓上,有壹個愁思女子,嘆息哀慟。請問樓上是誰在嘆氣?答案是,那是壹個外國旅行者的妻子。老公走了十幾年了,我只好壹個人住。
我老公像馬路上的清塵,我卻像臟水爛泥;除塵是浮的,水泥是重的,浮沈的位置不壹樣,在壹起的機會渺茫。如果可能,我願意化作壹股西南風,消失在老公的懷裏。老公的思想不再對我開放,我還能依靠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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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自己比作“墮落了的妻子”,把自己比作被司馬懿拋棄的不幸經歷而在政治上被排擠的處境,把司馬懿與皇帝曹丕的疏遠比作“過客有余”、“與月湖不同”。詩人覺得兄弟倆“風風雨雨,卻並不親近”,進壹步把他們的處境比作“清路塵”和“泥水泥”。
“我願為西南風,逝者如斯夫”,暗暗吐槽想著報國的心聲;而“不能張開雙臂,妾當何從”,表達了對曹丕無情無義的憤慨,透露出無限悲涼之感。全詩都是從處處想著女人的悲哀寫出來的,每壹句都含蓄地包含著詩人的苦難。詩情畫意渾然壹體,立意含蓄,用筆深刻婉約,確實具有“情致飄逸”的特點。
這首詩的開頭和結尾都相當精致。第壹句既寫了真實的場景,又渲染了悲涼的氣氛,涵蓋了全詩。明月照高樓,正是相思最急的時候。漂泊的月光喚起了思念女人的哀愁——曹植創造的“明月”、“高樓”、“思念女人”等意象,被後世詩人反復用來表達永遠在我心中。
詩末,思鄉女子的思念如飛逝的清風,“妳無法敞開心扉”。她能在哪裏找到她的家?末了的清風和初了的月光同構,形成壹種孤獨而冰冷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