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思故我在”是現代哲學創始人、法國哲學家笛卡爾的哲學命題。笛卡爾認為,在所有知識都難以論證的情況下,我們唯壹可以采取的正當途徑是,有壹個普遍的、徹底的懷疑,暫時拋開壹切稍有可疑的意見,尋找明確的、不容置疑的知識,作為哲學的基礎和出發點。笛卡爾通過懷疑的方法考察感官經驗、身體、宇宙萬物、數學甚至上帝,認為它們都是可疑的。但是,當我們發現壹切都是可疑的時候,這種懷疑本身就說明了壹個不容置疑的道理,那就是“我懷疑”本身是不容置疑的。很明顯,我懷疑,我在思考,肯定有壹個懷疑和思考的“我”。換句話說,懷疑中必須有懷疑者,思考中必須有思考者。所以,“我思故我在”是懷疑論者最狂妄的假設也無法撼動的真實可靠的真理。笛卡爾認為,“我思”是壹個靈體,其本質是“思想”。於是,笛卡爾通過普遍懷疑的方法確立了形而上學的第壹原則:“我思故我在。”為了維護這壹命題作為第壹原理的自明性,笛卡爾強調“我思故我在”不是壹個推論,而是壹個直觀的真理。笛卡爾以懷疑的方式將思想的形式從思想的內容(對象)中分離出來,從而確立了主體的獨立地位,並以此作為壹切思想或認識的基礎,從而確立了現代哲學中的主體性原則,通常稱之為“主體性的覺醒”,笛卡爾成為了現代哲學的奠基人。但是,他把這種認識論的反思變成本體論的結果,把“我”當作思想的實體,這是違法的。不僅如此,他在為現代哲學確立主體性原則的時候,還留下了壹個二元論的問題,使得後來的哲學家在解決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問題時,很難擺脫困境。
2.試描述海德格爾對這種存在的存在主義分析。
存在作為壹種哲學本體論,歷來受到西方哲學家的關註。在古希臘的哲學家中,巴門尼德堅持認為事物是不變的,真實存在的只有“壹”,是無限的,不可分的;盡管赫拉克利特堅持認為事物是可變的(他最著名的論斷是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壹條河流),堅持認為事物有正反對立的鬥爭和統壹,但他仍然相信事物是持久的。[4]雖然這兩位前蘇格拉底哲學家在形式上有很大的不同,但他們在本質上仍然對永恒存在的概念有著特殊的偏好。至於柏拉圖,他已經區分了實體和現象;在他的觀念中,現象可以表現出多樣性,但它們的實體的本質是永恒的、永恒的,所以必須是上帝創造的。亞裏士多德認為,在存在的事物中,有些總是這樣,而有些則因為偶性而經常這樣。[5]兩千多年來,柏拉圖和亞裏士多德的存在主義理論對西方的影響之大是顯而易見的。[6]所以直到康德仍然認為存在是由於概念的合理使用,與先天直覺有關而不訴諸經驗。⑦順著這條思路,西方思維中尋求目的的建設性方式成為主流,正在走向壹條以自我為中心的道路。首先要明確存在者的視角。西方壹直以第壹人稱的存在方式觀察世界,強調主體性和理性,直接體現了價值判斷和目的。目前,學者們提出了第三人稱存在的概念,這意味著“存在本身所形成的存在,不能是任何壹種按照其本意所給定和描述的存在狀態,而只能是存在要做和實施的壹種行為,在這種行為中,存在是與其他存在親自在場的。”(1)這種存在狀態與中國的哲學本質上是壹致的。另壹個最重要的存在,與眾生之間的交往、相生、互變的動態存在有關,暫且稱之為“場的存在”。在場存在的作用下,或者壹個存在改變另壹個存在,或者同時改變,或者改變壹個新的存在,所以場存在是創造性的。其次,在考察存在、時間和虛無的關系時,不能孤立地看待它們。存在的多樣性是由虛無的否定性建立起來的,它又由存在的否定性復歸於虛無,其中時間的連續性把過去和未來歸於現在,時間把虛無和存在聯系起來。第三,可以從人的本體論角度理解意義,從自然物的角度理解規律。簡而言之,我們可以從二者關系的角度來理解脈象。因此,從自然規律中尋找符合人類意誌的規則體系,對現實生活會起到更大的指導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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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爾思維與存在同壹性辨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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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爾思維與存在同壹性辨析
摘要:作為現代哲學的最高問題,“思維與存在的同壹”問題經歷了從康德的二元對立到抽象同壹,再到黑格爾絕對唯心主義基礎上的對立統壹。黑格爾在駁斥康德不可知論的基礎上,繼承和發展了謝林的哲學思想,從而確立了他的思維和存在同為“絕對理念”的理論。在他看來,思維是存在的本質,壹個事物的存在只有符合思維才是現實的;思維不斷地在存在中實現自身,並使存在符合自身。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應該批判地吸收其合理思想,科學地解決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問題,才能取得新的進展。
關鍵詞:黑格爾;絕對觀念;思考與存在;同壹的
思維與存在的關系,尤其是“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問題,在西方哲學中經歷了漫長的思考和爭論,逐漸從模糊到清晰,從抽象到具體,到了近代以壹種自覺的形式凸顯出來,發展成為所有哲學尤其是現代哲學的最高問題。它經歷了從康德的二元對立到抽象統壹,再到黑格爾的絕對唯心主義的對立統壹。
思維與存在的辯證統壹是黑格爾整個思辨哲學的出發點和歸宿,是他全部哲學的基本和首要命題。他從社會政治根源出發,研究了這壹問題,形成了豐富的理論。壹方面,近代資產階級的政治革命和工業革命揭示了思想能夠建立存在和實現自身的真理,這是黑格爾站在德國資產階級的立場上對法國大革命的新的哲學概括。另壹方面在於德國資產階級的日益成熟,對改變現實的信心日益增強,這與康德時代相比是壹個近乎質的飛躍。從理論上講,它是以康德的“理念”理論為基礎,是康德古典哲學革命深入發展的必然結果。本文主要從理論上探討黑格爾的思維和存在同壹理論。
第壹,黑格爾之前的德國古典哲學家講過思維和存在的同壹性。
在現代哲學中,思維與存在的對立壹開始就顯露無遺,在鬥爭過程中逐漸趨於壹致。
康德從原則上否認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否認思維能夠把握客觀存在的真實本質的可能性。壹方面,他必須在我們之外有壹個刺激我們感官的對象,即“事物本身”;另壹方面,他斷言客觀事物——“自在之物”是不可知的、先驗的、彼岸的,而我們通過認識所能達到的只是“自在之物”刺激我們感官所產生的感官表象,即所謂“現象”。這樣,擺在康德面前的是兩個世界:壹個是可以認識的此岸“現象”世界,壹個是不可以認識的彼岸“自在之物”世界。可見,康德本質上否認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否認思維能夠把握客觀存在的本來面目,否認世界的可知性。但在這裏,他首次將主觀能動性思想等壹系列辯證因素引入到解決思維與存在問題中,為德國古典哲學家尤其是黑格爾日後解決同樣的思維與存在問題提供了啟示。
由於康德典型地以二元對立的形式展示了思維與存在的關系,所以在他之後的德國古典唯心主義哲學家能夠壹下子抓住中心問題。費希特在康德之後,認識到康德哲學中思維與存在分裂的關鍵是肯定壹個不可知的“自在之物”的存在,於是取消了康德的“自在之物”,竭力發揮康德主觀唯心主義中的“主觀感覺”,建構了壹個“自我”。作為本體論,他認為康德的“自在之物”是他稱之為“自我”的產物。2.自我設定的非我(對偶);3.自我設定自己和非我(合題)。作為這樣壹種動態的活動,“自我”按照肯定、否定、和諧的規律實現自己思維和存在的同壹性。這樣,他就把認識和實踐作為個體思維的主體,即“自我”的動態設定動作。思維和存在在自我意識中達到了同壹,這與康德的哲學相比是壹個進步。
謝林反對費希特將“自我”視為至高無上的觀點,認為為了使“自我”和“非我”相同,必須有某種東西淩駕於它們之上,這種東西既不是主體,也不是客體,他稱之為“絕對的”。“絕對”是壹切有限事物(物質和精神)的本源,是思維與存在、主體與客體必然同壹的基礎。“自我”和“非我”都來源於“絕對”。絕對是思維與存在的“無差別同壹性”,是壹種無意識的精神力量。他站在客觀唯心主義的立場上,認為只要有壹個獨立存在於思維之外的客觀事物,我們就不可能認識它。要認識客觀存在,就必須把思維和存在看作“無差別的同壹”,即簡單等價,思維和存在融為壹體,沒有區別。謝林試圖在客觀唯心主義的基礎上建構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
第二,黑格爾論證了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
黑格爾批駁了康德的不可知論,繼承了謝林認為思想和存在在“絕對”的基礎上統壹的客觀唯心主義,但他不同意謝林所謂的“無差別同壹性”。他在吸收謝林客觀唯心主義基本原理的基礎上,把辯證法運用到思維和存在的同壹性理論中,論證了“絕對”是對立統壹和矛盾發展的過程,從而在客觀唯心主義範圍內系統地論證了思維和存在的同壹性。
黑格爾強調,哲學不僅應該被看作是“應該”的哲學,更重要的是應該被看作是“應該”的哲學。因此,他強烈反對康德在認知之外建立壹個“自在之物”。在他看來,康德哲學中的知識只是“現象”的知識,而“事物本身”的知識是不可知的,它割裂了主體與客體、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其本質是壹種不可知論。至於謝林的“無差別同壹性”,他認為他忽視了思維主體的能動性,沒有理解思維和存在的同壹性是壹個矛盾發展的過程,而不是壹個可以壹次性達到的無差別同壹性。因此,在“絕對理念”的基礎上,他明確回答了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問題。在黑格爾哲學中,“絕對理念”是宇宙萬物的“本源”和“實體”,也是具有生命力的能動的、創造性的認知主體。他從唯心主義的人道主義出發,堅信人類理性的力量,主張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但需要強調的是,黑格爾所說的“思想”不僅僅指人們頭腦中的思想,還主要指存在於人們頭腦之外的壹些“客觀思想”,即“絕對觀念”,人們頭腦中的思想只是“絕對觀念”發展的高級階段。至於黑格爾的“存在”,不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存在”,而是“客觀的思想”。黑格爾根本不承認物質的存在。按照黑格爾的觀點,壹切(存在)不過是“絕對觀念”(思維)的異化,是“絕對觀念”的外殼或皮囊,“絕對觀念”是壹切的內在基礎和核心。
總的來說,黑格爾的“思維與存在是同壹的”理論主要包括以下三個方面:
(1)存在即思維,思維之外沒有客觀存在。
②思維是存在的本質和靈魂;存在是思維的外化和本體,兩者可以相互轉化,引入實踐解決思維和存在的同壹個問題。
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是壹個矛盾發展的辯證過程。
在這裏,我將從這三個方面來闡述黑格爾關於思維與存在同為“絕對理念”的理論。
(1)存在就是思維,思維之外沒有任何客觀存在。這是黑格爾的思維和存在能夠達到壹致的壹個基本前提。
黑格爾吸收了謝林關於思維與存在等價的思想,並將其作為自己哲學的壹個組成部分。他認為,存在就是思維,客體就是主體,除了思維之外沒有任何客觀存在。黑格爾說:“在我看來,壹切問題的關鍵在於:不僅要把真實的事物或真理作為實體來理解和表達,而且要作為主體來理解和表達。”他明確否認物質的客觀實在,從根本上否認事物的客觀存在。他說:“唯物主義認為物質本身是真實的、客觀的東西。但是物質本身是壹個抽象的東西,物質作為物質是不可感知的。所以我們可以說不存在物質這種東西。”②
在黑格爾看來,關於事物是否可知只有兩種觀點:要麽主張事物獨立存在於思維之外,這是不可知論;要麽主張事物的可知性,即存在即思考。其他的觀點是不可想象的。基於此,黑格爾取消了康德哲學中“物在自身”的獨立存在,認為壹切(存在)不過是“絕對觀念”(思維)的異化,是“絕對觀念”的外殼或皮囊,“絕對觀念”是萬物的內在基礎和核心。這樣,存在就是思考。
(2)思維是存在的本質和靈魂;存在是思維的外化和本體,它們是可以相互轉化的。抓住壹個對象就是意識到它的概念。並把實踐引入到解決思維與存在的同壹個問題中。
黑格爾肯定了壹切都是思維的根本前提,把事物分為思維和存在兩個方面。壹方面,他主張存在即思維,思維之外沒有客觀存在;另壹方面,又明確反對把思維和存在的“同壹”當作無差別的同壹和簡單的等價。黑格爾認為謝林的“絕對”是主觀和客觀的統壹,這是對的,但片面地承認思維和存在的絕對同壹性是不可避免的。事實上,在“絕對”中,主觀和客觀、思維和存在不僅是相同的,而且是不同的。
黑格爾認為,壹切都是思維和存在的統壹:思維是存在的本質,存在是思維的內容。黑格爾說:“壹切真實的東西,只要是真理,都是觀念。”③概念是“概念與客觀性的絕對統壹”。這兩個方面是不對等的:思維是存在的創造者,存在是思維的外化。黑格爾說:在思維與存在的統壹中,“思維支配存在,主觀性支配客觀性。”(4)由於思維是能動的、創造性的,思維與存在並不是剛性對立的:壹方面,思維可以通過“外化”產生自己的對象——存在;另壹方面,我們可以克服自己與對象的對立,使之成為自己的,也就是“同化”,也就是使存在或對象成為自己的占有。這樣,“外化”和“同化”的功能構成了思維和存在的同壹個發展過程。
在這裏,黑格爾將實踐引入認識論,以論證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在黑格爾看來,康德的哲學總是停留在“應該”上,這太弱了。理念不會停留在主觀性,而是會拋棄主觀性,把自己表現為壹個客觀的東西。理念需要壹個中介來使客觀世界與自身壹致,那就是“實踐”。他指出:“活動和勞動是主觀和客觀之間的中介”⑤。“每壹個行為都應該拋棄壹個觀念(主觀的東西),把它變成客觀的東西”。只有實踐和行動才是主客體之間的橋梁,是將思維轉化為存在,使存在符合思維,實現思維與存在統壹的必要環節。
⑶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是壹個矛盾發展的辯證過程。
黑格爾思維和存在的同壹性,不是謝林冷漠的“絕對同壹性”,也不是壹蹴而就的。在他看來,任何具體事物的存在總是暫時的、相對的。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是壹個矛盾發展和相互轉化的過程,是思維在存在中不斷實現自身並使存在符合自身的過程,是壹個從“自由”到“自我行動”,從有限到無限,從相對到絕對,從直觀的多樣性到多樣性的統壹,從表面現象到深刻本質的過程。總之,是思維把握存在、占有存在的過程,是“絕對觀念”在思維與存在的這種矛盾的進展中,在事物新陳代謝的發展中,不斷實現自己,使事物逐漸符合其觀念,達到思維與存在同壹的過程。與其他現代哲學家相比,黑格爾在解決思維與存在問題上的顯著特點是,他把自己的系統辯證法作為壹種方法論來解決“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問題。
黑格爾思維與存在的同壹過程,總體上是壹個從存在到思維、從客觀到主觀的純概念轉化發展的過程。思維和存在不是兩個根本不同、完全分離的事物,而是同壹事物的不同發展階段:從存在到思維是壹個從低級到高級、從“自在”階段到“自我行動”階段的發展。黑格爾寫道:“它(指世界)的樣子是如此符合它應該是什麽樣子。但這種存在是符合應然的,只是不僵化,沒有發展過程。”⑦根據黑格爾的說法,既然思維是存在的本質,那麽壹個事物只有符合它所包含的思維才是真實的。但是,從“絕對觀念”中派生出來的壹切具體事物,都是受壹定條件制約的“有限事物”,它們只是“絕對觀念”發展過程中的各個環節或階段。所以,對於任何壹個具體的事物,它們都不可能與其概念完全壹致,也就是說,必然存在既壹致又不完全壹致的矛盾。任何壹個具體事物都是因為其內在的思維和存在的矛盾而運動、變化、發展的,最終走向消亡,被另壹個更符合概念和概念發展要求的具體事物所取代。任何事物的存在總是暫時的、相對的,而“絕對觀念”則是在思維與存在的這種矛盾的進程中,在事物新陳代謝的發展中不斷實現自己,使事物逐漸符合其觀念,思維與存在也是如此。
在黑格爾的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理論中,最基本的內容是壹個他引以為豪的命題:“凡是理性的都是現實的,凡是現實的都是理性的”。因為在黑格爾看來,世界上的各種具體事物都不過是“絕對觀念”的“外殼”或“皮囊”,都是“絕對觀念”發展過程中的環節或階段,他認為凡是曾經是現實的東西,都必須轉化為不現實的東西;而壹切符合“絕對概念”發展要求的東西,無論與存在的壹切如何沖突,都必將成為現實。只有“絕對觀念”才是永恒的生命,壹切有限的東西都不可避免地被毀滅。可以看出,在黑格爾的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理論中,思維與存在就像空間中的兩條漸近線,彼此無限接近,但從不相交。
總之,黑格爾的思維和存在是壹致的,可以概括為:思維是存在的本質,壹個事物的存在只有符合思維才是現實的;思維在存在中不斷實現自身,使存在與自身相壹致;思維和存在在“絕對觀念”中是同壹的。
三。估價
在論證思維與存在同壹的基本理念的過程中,黑格爾建構了壹個認識自我、實現自我並不斷走向思維與存在同壹的“絕對理念”的哲學體系。黑格爾的哲學體系是壹個客觀唯心主義體系,自然、人類社會和人類認識的發展完全歸結於“絕對理念”神秘的自我實現和自我理解。黑格爾的思維與存在同壹論既有其積極合理的壹面,也有其不科學的壹面。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要批判地吸收其合理思想,科學地解決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問題,取得新的進展。
(1)黑格爾的“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理論走出了在他之前的西方哲學家思維與存在的對立和割裂現象與本質,走向了極端或絕對同壹性,走向了思維與存在的辯證同壹性,這有利於我們科學地認識辯證唯物主義的對象及其思維方式;另壹方面,黑格爾反對唯物主義,抵制受限制的認識外部世界的自由,從壹開始就規定思維所能認識的內容就是思想內容,思維是自由的。思維不僅不受制於現實,還能創造現實。黑格爾關於事物是否可知的第二種觀點,即“存在即思維”的觀點,是非常荒謬的。馬克思壹針見血地指出:“黑格爾陷入了幻覺,把現實理解為自我綜合、自我深化和自我運動的結果。”⑧而且,黑格爾的“思維”和“存在”與辯證唯物主義中的並不相同。這樣,黑格爾的本體論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本體論。它不承認現實感性事物對思維的制約作用,只允許思維淩駕壹切。思維與存在在其認識論上的同壹性,從根本上說,只是呈現了壹種現象,只是消解了思維與存在在精神上的對立,映射出了思維(意識)與存在的壹體化,而沒有真正達到思維與存在的辯證同壹性。他的“思而不變”理論是建立在客觀唯心主義基礎上的。雖然進壹步發展了可知論,駁斥了不可知論,但最終確定他的同壹性理論不是科學的同壹性理論。
⑵黑格爾的“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理論強調理性活動的積極性和主動性,批判舊形而上學認識論和反映論的被動性、被動性和直觀性,揭示認識發展的過程、發展和辯證法,並試圖揭示這種運動和發展的內在聯系,在人類認識發展史上作出了巨大貢獻;但他把人看作是有限的認知主體,是從“絕對觀念”中分化出來的主體觀念,是實現自我認識的工具。人類思維只是“絕對觀念”的高級發展形式,也只有“絕對觀念”壹直存在,並且在人類歷史活動過程中,從人類有意識的思維開始,這種精神實體就被壹步步認識和達到。黑格爾的錯誤在於,他只透過存在(實體)看到了存在(絕對觀念),所以他盲目地贊美了存在,忘記了存在。所以,黑格爾在強調理性的作用時,錯誤地貶低了人在認知中的主體地位,用觀念的主體湮滅了人的主體,理性吞噬了人性,使人的能動性在理性面前顯得蒼白無力。這是壹個極端的錯誤,甚至後來的壹些哲學家如叔本華、尼采,在批判黑格爾理性壓制人性的錯誤時,也走上了另壹條極端——非理性、反理性主義的哲學道路。
此外,黑格爾在論證思維和存在可以相互轉化時,做了壹件哲學上劃時代的大事:他把“實踐”引入認識論,作為思維和存在轉化的必要中介,以論證思維和存在的同壹性。這壹思想無疑是深刻的,它啟發馬克思在辯證唯物主義的基礎上論證了思維和存在在實踐中是同壹的。
綜上所述,黑格爾的“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理論有其不合理的壹面,但也有不少思想亮點。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應該批判地吸收其合理思想,科學地解決思維與存在的同壹性問題,才能在新的歷史時期取得新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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