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當下,做我自己——關於冥想的思考
2008-03-22 17:08
“希望是這個沒關系,沒關系。這就像地面上的道路;事實上,地面上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變成路了。”魯迅先生在《故鄉》中對“路”的形成下了令人驚訝的定義。也許這就是我們所說的從眾心理。但是,意大利詩人但丁在《神曲》裏潑墨,“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我們進退兩難,站在十字路口,左轉意味著趕潮流,同時註定平庸;右轉張揚了個性,卻也背負了外界異樣的眼光。如何選擇?這不像扔硬幣那麽簡單。旋轉、投擲、落地都只是雙方壹秒鐘的定格。我們也應該是羅丹手下的思想家。
靈魂碰撞出火花,思想以覺醒告終。我就是我,獨壹無二的個體,我不是天使,我沒有飛翔的翅膀,我不是精靈,我有時也會犯錯。我就是我。我是80後,充滿激情和活力,天生追求刺激和不壹樣的感覺。當我站在十字路口的時候,我會向右轉,經歷不壹樣的人生境遇,做我自己。
事實上,我們並不孤單。我們有壹個“過去的教訓”,壹個新定義下的過去的教訓。
全球個人電腦軟件領導品牌微軟的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比爾·蓋茨就是與世俗眼光抗衡的傑出代表。他的經歷是我們的榜樣。他從社會的精神枷鎖中收獲了不止壹點。從小蓋茨就和別人不壹樣。當他進入初中時,他的父母決定將他送到壹所著名的私立中學,以滿足他的智力發展,因為他的興趣與6年級的同齡孩子有很大的不同。
1993年,蓋茨進入哈佛大學。就在人們以為蓋茨生活狀態正常的時候,他又做出了壹個驚人的決定。大三時,蓋茨離開哈佛,投身於微軟的工作。哈佛對於億萬學者意味著什麽?更何況微軟當時是什麽發展階段?是蓋茨堅持了自己心中的追求,明白了自己想要什麽,邁出了自己堅實的步伐,不管別人怎麽說,才得到了今天的蓋茨。
同樣,籃球明星科比·布萊恩特知道他的生活是什麽。他高中成績優異,SAT成績也不錯。大部分人都會選擇上大學,但科比是個“二等人”。他決定直接去NBA,而不是去上大學。在這裏,他將在四年內成為NBA頂級球員,收入數百萬美元,這將是壹個大滿貫。科比就是他自己,超越了平凡的自己,所以他獲得了非凡的價值。
我們也可以。活在世上,活的容易,活的有特色,活的精彩,卻不容易。做自己壹次,不要管別人的想法和看法。只要妳認為是對的,是妳想要的,不管多麽卑微,多麽微不足道,堅持去做,去實踐,妳就能同時實現它和妳自己。做妳自己就好。我會壹如既往的做我自己。
感覺段落:
評判每壹個符合妳本性的言行,不要被任何人的譴責或言語所左右。如果妳做的或者說的事情是好的,不要覺得他想做的事情對妳來說毫無價值。因為那些人有他們特殊的指導原則,遵循他們特殊的活動規律,妳不要去關註那些東西,而是壹直往前走,遵循自己的本性和同壹本性,遵循兩者結合的必經之路。
我按照我的本性經歷了發生的壹切,直到我倒下安息,直到我呼出的氣息變成我每天吸入的元素,直到我倒在這片土地上——我的父親從它身上采集種子,我的母親從它身上得到血液,我的奶媽從它身上吮吸乳汁,多少年來我從它身上得到食物和飲料;當我為了很多目的踐踏它,虐待它的時候,它默默的承受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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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精選摘錄
我在壹天開始的時候對自己說:我會遇到好管閑事、忘恩負義、傲慢、欺騙、嫉妒、孤僻的人。
不要糾結於妳沒有的和妳擁有的,而是想想妳認為最好的,然後想想如果妳還沒有,妳是多麽渴望去追求它們。同時,無論如何,需要註意的是,妳還沒有愛他們愛到習慣於非常尊重他們,這讓妳在得不到他們的時候感到不安。
-這黃瓜是苦的。-那就扔掉它。——路上有荊棘。-那就避開它。夠了。什麽都不加,問這個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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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人皇帝的冥想
文字:王佩
妳想享受和皇帝壹樣的尊嚴嗎?妳不用指望壹個人中壹億大獎或者住花園洋房,只需要花20元或者更少的錢買壹個禪定。
《沈思》的作者是古羅馬皇帝馬可·奧勒留(公元121 ~180)。不像古今的荒淫暴君,他沒有三宮六院,大半輩子都是在馬背上、篝火旁度過的。他在軍中忙亂的時候,給自己寫了壹本書,十二卷本* *,也就是這個禪定錄,也壹下子翻譯成了禪定錄。
這是很多國家領導人的案頭書。據說克林頓喜歡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面寫著“嗯,活得開心。”別管它。對於我們普通人來說,這本書的價值在於給我們頭上澆了壹盆冷水,就像喝了壹杯苦咖啡。原來兩千年前的煩惱和今天沒什麽兩樣,強大帝國的皇帝和今天的上班族壹樣有困惑。奧勒留似乎伸手拍拍我們的肩膀,眼神灼灼,對我們說:管好妳自己的事,妳改變不了世界。人生就像壹鍋爛白菜湯,誰也不能仰著脖子閉著眼睛喝。盡妳最大的努力,但要認識到自己的局限性。
從哲學上講,奧列留斯是斯多葛派的傳人,在這裏我不打算“谷歌”壹堆古希臘哲學的教條來冒充壹個知識分子。在冥想中,我閱讀佛陀、孔子、老子和聖經的思想。可見,智慧是超越時代、地域、宗教、種族的。那正是我說的:東方聖賢出,西方聖賢出,心相同,理相同。
簡單總結壹下,冥想是這樣說的:把自己當成自然的壹部分;認命,不抱怨;不要因為身邊有討厭的人而大驚小怪;接受改變,死亡是其中的壹部分;壹切都是重復的,壹個人活到40歲和壹個千歲沒有區別;活著的時候,追求簡單,美德,快樂;壓力是正常的,是宇宙的壹部分,忍耐也是壹種正義;我們不是為追求自己的偉大而生,我們是為他人而生;既然平安幸福在我們心裏,為什麽還要向外索取?
當然,如果奧萊像我這樣寫,就不是“壹下子沈思”,而是“出租車詠嘆調”,或許還會加上“無病呻吟”這幾個字。和無數先賢壹樣,Olelium的文筆優美典雅,充滿了詩意和隱喻。例如,他說—
“假設人們殺了妳,把妳切成碎片,詛咒妳。那麽這些東西怎麽能阻止妳的頭腦變得純潔、明智、清醒和公正呢?例如,如果壹個人站在壹個清澈純凈的泉水旁邊,詛咒它,泉水將永遠不會停止散發可飲用的泉水。如果這個人真的往裏面扔臟東西或者垃圾,泉水會很快把它們驅散,洗幹凈,不會被汙染。那麽作為壹個永恒的春天,而不僅僅是壹口井,妳會做什麽?無時無刻不在創造自己,實現與滿足、簡單、謙虛融為壹體的自由。”
然而,中國版的冥想可能不適合大聲朗讀。它是根據喬治·朗的英譯本改編的。但郎的翻譯有壹個問題:雅多於雅,信達不夠。中文翻譯喜歡用長句直譯,偶爾會有床架重疊,不知所雲的地方。這是壹個遺憾。正如譯者何懷宏所說,我期待未來有壹本直接從希臘文翻譯過來的書,讓現有的版本完成它的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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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庫斯·奧勒留:亂世中的帝王哲學家
馬可·奧勒留:(Marcus Aurelius,公元121 ~180),原名凱爾·阿紐斯·威勒斯,出生於羅馬,其父家族為西班牙人,從韋帕薌皇帝(69年至79年在位)那裏獲得貴族身份。馬可·奧勒留在位近二十年,是壹個戰亂不斷、災難頻發的時期。洪水、地震、瘟疫,再加上與東部其他地區的戰爭,導致羅馬人口銳減,貧困加深,經濟日漸衰落。即使馬可·奧勒留以其堅定的精神和智慧徹夜苦幹,也無法阻止羅馬帝國的衰落。在他統治的大部分時間裏,尤其是最後十年,他很少呆在羅馬,而是在帝國的邊疆或者各省的軍營裏度過。《沈思》,12卷我和我自己的對話,多是在這種鞍馬疲勞中寫成的。
馬可·奧勒留在希臘文學和拉丁文學、修辭學、哲學、法律和繪畫方面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是後來斯多葛派的代表人物之壹。奧勒留可能是西方歷史上唯壹的哲學家和皇帝。
崗位82090積分118036報名時間2005-10-18查看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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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冥想
3# 2008-5-3 12:05 x2只看作者文章:張誌來源:讀書周刊2008年4月。
馬可·安東尼·奧勒留是羅馬帝國安敦王朝(公元97-192年)的壹位君主。他的真名是凱爾·安紐斯·卡提留斯·塞維魯斯。父親去世後,哈德良皇帝改名為安紐斯·韋裏西穆斯,並任命他為王位繼承人。奧古斯都大帝死後,羅馬文化進入所謂的“白銀時代”,克勞迪亞斯和弗拉維烏斯王朝的君主大多崇尚奢華,性格乖張,這些都為羅馬帝國由盛轉衰埋下了隱患。但安敦王朝的皇帝更為清廉無憂,尊文節儉,為帝國內部的臣民帶來了壹個相對和平寧靜的世紀,以至於後人將第二個世紀稱為“羅馬和平時期”。這壹時期的帝國疆域達到了歷史上最廣的範圍,其影響遠至遠東的中國。“安盾”這個名稱最初是漢代人翻譯過來的。見《後漢書·西域傳》:“顏夕九年,大秦安敦王遣使從倭國獻象牙、犀牛角、玳瑁,始於壹次交流。”根據張先生對的考證,安敦的國王是馬可·奧勒留。公元162年到165年,他下令討伐安息,他打了很多勝仗。美索不達米亞被恢復為羅馬帝國的領土,波斯灣重新開放。向東的通道沒有障礙,所以他的特使能夠在公元166年到達中國。
從書的內容來看,冥想在寫作時似乎與外界無關。該書共12卷(“文章”)。第壹卷是我以個人身份發表的講話,表達了我對陶鑄的親人、朋友、老師甚至神靈的感激之情。接下來的十壹卷都是私人日記。第二卷第壹節開頭,我在壹天的開頭對自己說:我會遇到好管閑事、忘恩負義、傲慢、詭詐、嫉妒、孤僻的人。他們之所以有這些品質,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什麽是善,什麽是惡。“這可以說是對奧勒留皇帝生涯的壹個總結。此後,他不斷地描述周圍人的各種不良品質,反映出他對所處環境的厭倦:“所發生的壹切就像春天的玫瑰和夏天的果實壹樣善良而廣為人知,因為疾病、死亡、誹謗、背叛和任何使愚蠢的人喜歡或擔心的事情”(第四卷,第44節)。他認為自己對善惡有著清晰的判斷能力,這種判斷能力來源於他對世間萬物的善變觀(比如他提到前朝皇帝時代的那些生命,以及歷史上早已消失分解的人事,都消失了),這或許可以看作是Ole Liu的“同質論”。因此,他認為沒有什麽可以作為壹種善來追求,也沒有什麽可以作為壹種惡來害怕。所以,他打算選擇壹條安靜不求回報的人生道路。和他所看重的已故斯多葛派哲學家埃皮克提托斯壹樣,奧勒留也把存在於人們頭腦中的“神”(不同於希臘羅馬傳統中的人格化的神,帶有柏拉圖主義色彩,更接近於基督教文明中的神)作為崇拜的對象,人應該符合神賦予的生命角色,不應該違背自己的本性和自己的責任。
據西方人考證,馬可·奧勒留寫《沈思錄》是在公元170年之後。為什麽這樣壹個精力充沛、工作繁忙的軍事皇帝,在征服勞頓期間,馬上就寫出了這樣壹本“獨白”的書,即如何懷宏先生在序言中所說的“我在自言自語”?其實這與社會思想氛圍和政治傳統有關。從表面上看,尼祿、維斯帕米和圖密善皇帝都將各種學派的哲學家驅逐出這個國家,但他們像哈德良和馬可·奧勒留壹樣,廣泛支持希臘的學習。特別是奧勒留自己在雅典創立了壹個允許學院派、逍遙派、伊壁鳩魯派、斯多葛派講課的哲學學派,相當“包容”。但實際上,從奧古斯都到奧勒留,羅馬君主壹直把所謂的“公共福利”作為自己政績的最高標準。即使是暴君尼祿也不例外,在他執政的前五年,他的老師塞內卡仍然很有影響力。根據西塞羅的《論共和國》,這種追求實際上源於斯多葛派哲學在羅馬帝國的傳播。換句話說,斯多葛派的哲學雖然是外來思想,卻能不斷與羅馬帝國的建國理想不謀而合。中國人喜歡說古羅馬人的傲慢與放縱,其實屬於東方行省文化的侵蝕,有比較傳統的壹面,但不太被老百姓所理解。
在奧古斯都之後,羅馬帝國出現了三位斯多葛派哲學家:壹位是尼祿時代的重要大臣小塞內加,壹位是自由人埃皮克提托斯,壹位是馬可·奧勒留。人們往往以斯多葛派和犬儒派的起源為理由,認為塞內卡始終倡導禁欲、自省和孤獨,卻在生活中獨攬大權,具有狡猾的富人和足智多謀的政治家的雙重身份,言行不壹;而劉是至高無上的,不宜考察其哲學思想的實用價值;只有生來就是奴隸的epiktetos,才算得上是體用兩端的徹底連接。塞內卡可以被批判,因為他的作品是顯性的,是公開的;然而,奧立寫了《沈思錄》,遵循了埃皮克提托斯對其作品的流通不感興趣的態度。他的寫作是隱藏的,私人的,沒有假裝炫耀的意思。此外,奧勒留並沒有為自己的身份和命運感到幸福或自豪,但他並沒有逃避。他相信亞歷山大大帝和他的新郎實際上屬於宇宙中物質的短暫組合,他們死後會回到同壹個地方。做皇帝的意義,就是完成他應該做的事情:用歡迎的眼光看待和接受壹切,按價值使用壹切。所以,奧勒留以他的社會地位來廢除他的言論價值,至少是不公平的。
祖籍西班牙的奧勒留用古希臘語撰寫《沈思錄》,這兩部著作都反映了行省在當時羅馬帝國政治和文化中的地位和作用。2世紀是羅馬世界的“希臘文化復興”時期。著名作家普魯塔克和盧西恩,像埃皮克托托斯和奧勒留,都用希臘語寫作。何懷宏先生的譯本翻譯成英文,典雅端莊,可惜查不到原文。也希望有心人能在未來貢獻壹個更深更深的新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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