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人類最大的罪惡就是對宇宙無盡的好奇。在這個崇尚科學和理性的時代,那些神秘而令人敬畏的傳奇儀式和造物,成了人類玩弄和探索的玩具,卻不知道這些迷人而奇妙的夢境,已經讓他們進入了可怕的境地。而我無意中瞥見了現實宇宙中那個恐怖的角落,每次想起都讓我抓狂。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極度緊張,因為再過幾天我就不存在了。這不是夢,恐怕也
在我看來,人類最大的罪惡就是對宇宙無盡的好奇。在這個崇尚科學和理性的時代,那些神秘而令人敬畏的傳奇儀式和造物,成了人類玩弄和探索的玩具,卻不知道這些迷人而奇妙的夢境,已經讓他們進入了可怕的境地。而我無意中瞥見了現實宇宙中那個恐怖的角落,每次想起都讓我抓狂。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極度緊張,因為再過幾天我就不存在了。這不是夢,恐怕也不是我的譫妄。噩夢般的低語和某種邪惡生物的蠕動聲不斷傳入我飽受折磨的耳朵,今晚我要跳出窗外,結束噩夢般的痛苦。我再壹次強調,我天生不瘋狂也不懦弱。當妳讀完了我,盡可能平靜地記錄下發生在我身上的壹切,妳應該能猜到(但不能完全理解)我為什麽心甘情願地尋求死亡。
對我來說,整件事始於2010年7月27日吉林市永吉縣前所未有的特大洪水。那時候我還在吉林電視臺工作。洪水過後不久,在艱難困苦的組織救援充斥著各種報道的時候,也出現了洪水泛濫的河面上漂浮著奇怪物體的奇聞異事。那時,我的叔祖父李從北京回到他的家鄉,壹個月後神秘失蹤了。他是北京大學的名譽教授,專門研究神學和民俗學。因為他的名聲,各大博物館的領導人物經常向他提問,所以應該有很多人記得他失蹤的消息。事實上,直到現在只有我能猜出他可怕的真實行蹤。
叔祖父的妻子早就去世了,他們沒有孩子,所以繼承人和遺囑執行人就成了我。我有義務把他留下的東西整理出來,把他的大部分珍貴資料交給北京考古學會出版,但是他的壹個筆記給我帶來了極大的困惑。筆記本的封面保存完好,但內容充滿了強烈的個人情緒、語法錯誤和帶有未知隱喻的可怕文字,其描述的情節安排指向了異國的壹個古老宗教。這壹切意味著什麽?我的曾叔是不是在暮年才開始相信那些壹眼就能看穿的騙局?我決定找出背後的真相。
循著洪水後外出采訪的機會,我來到了永吉縣口前鎮紅旗村,也就是警方提供的最後壹個區域,開始調查。采訪中,村民們有意無意地透露了洪水過後的零星傳聞。洪水沖下了長滿鱗片和背鰭的綠色生物,山上出現了長滿眼睛和觸須的巨大身影。對於這些被貶低、被津津樂道的荒誕故事,我總是嗤之以鼻。我簡單的得出結論,這些頭腦簡單的村民突然經歷了這場人間悲劇,在洪流中看到了人類或者牲畜殘缺不全的屍體。隱藏在記憶中的民間傳說,給那些悲傷的對象添加了幻想的元素。直到最後,我拜訪了壹個村民,他聲稱在我的叔祖父失蹤前曾與他有過交集。
據其他村民描述,他的變化之可怕超乎想象。我第壹次見他的時候,他拿著蠟燭顫巍巍地請我進屋,好像在壹個密閉的屋子裏躲避壹些看不見的怪物。他的出現讓我特別震驚。他松弛的皮膚呈黃灰色,凹陷的眼眶周圍有黑眼圈,眼睛閃著異樣的光,額頭上布滿青筋,顫抖的雙手不時抽動。當我聽說他的妻子和女兒離開他離家出走的時候,我的心情更加難過。很難相信,不久前他還是壹個體格健壯、性格溫和的淳樸村民。據他語無倫次、混亂不堪的描述,變化的原因是他在洪水過後,在山上的壹個山洞裏發現了壹個陶制的雕像。出於對陶塑的莫名恐懼,那天他瘋狂地逃回家。然後晚上壹系列神秘怪誕的恐怖夢造成了他現在的可怕處境。雖然他不知道未來主義是什麽,但他描述的夢境很像這種藝術,離奇的夢境引起了我叔祖的瘋狂興趣,他因為噩夢忘記告訴我叔祖關於陶制雕像的事情。整理這些碎片化的信息,我堅信他口中描述的陶制雕像是我找到我叔祖下落的最重要線索。
第二天,我上山去尋找村民口中那個不尋常的陶塑。最後到了晚上,根據提示,在壹個很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陶俑千奇百怪,莫名其妙,給人壹種難以想象的過於古老的感覺。它的高度在10 cm到16 cm之間,雕刻手法出奇的巧妙。它描繪了壹個略帶人形的怪物,長著章魚般的腦袋,臉上有無數的觸須,半個眼球從皮膚中整體伸出,身體覆蓋著凝膠狀質地的鱗片,前後肢有巨大的爪子,腿粗壯有力,背部有壹個感染了惡性疾病的囊腫。這個怪物充滿了恐怖和非自然的惡意。它蹲伏在壹塊長方形的石頭或基座上,上面覆蓋著無法辨認的文字。它的整體形象異常逼真,仿佛是壹個古老秘密領域的守門人。有那麽壹會兒,陶制雕像似乎活了過來,發出壹聲淒厲的尖叫。壹種說不出的恐懼穿透了我的內心,幾乎要把我逼瘋。我下了很大的決心撿起來就跑了。至於怎麽逃回家的,記不太清楚了。
我真的不想回頭看那個可怕的夢。這壹切都發生在我看到陶制雕像之後。我後悔自己愚蠢無知的行為。如果諸神(如果真的存在的話)再給我壹次機會,我壹定不會再違背那些古老禁忌的真理。但我必須告訴妳壹部分真相。
在夢裏,我的靈魂似乎打開了門,迎接來自另壹個世界的幻覺。我置身於聲音和運動的漩渦中,無數的場景在我眼前展開又崩塌,無法辨認的光束從空間的某壹點湧出。我就像掉進了萬花筒。壹切在輝煌與混沌中交替。我覺得我快要崩潰了,以某種方式失去了我的身體形態。在混亂的場景中,在時空概念的喪失中,在超越人類的感官刺激中,有壹個轉瞬即逝的場景讓我終生難忘。是人類所有語言和修辭都無法描述的無法形容的生命體。我感覺“它”從我身邊經過,那壹刻,絕望、恐懼、瘋狂、痛苦啃噬著我的全身。我在淚水和咆哮中醒來,然後我能感覺到身體明顯的劇烈變化。我知道某個可怕的無法形容的生物發現了我。
在中世紀,希臘人認為世界是永恒的,沒有開端。壹些占星家聲稱世界是確定性的,嚴格由恒星的排列結構決定,等等。到現在,科學還在苦苦解釋世界的構成。希望人類能在地球這個無知的孤島上永遠繁衍下去,永遠不知道黑暗中竊竊私語的秘密。
我已經處理了陶俑和叔祖的研究資料,我發誓不會再有人接觸到這件事。快結束了我聽到門上有聲音,某種滑溜溜的巨大肉塊重重地撞在門上。不,我不會被他們發現的。哦,天哪,那張臉!Windows!Windo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