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日,茅毅日夜記著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
從不思考,從不忘記。
千裏之外壹座孤墳,荒涼無處可談。
即使我們見面時不認識對方,
臉蒙塵埃,鬢角如霜。
夜晚來臨,夢突然回家。
小軒窗,穿衣。
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預計每年心碎的地方都會碎。
月夜,短松岡。
三首悼亡詩(上)——潘嶽
久而久之,冬去春來,寒暑驟然易流。
公子之子歸窮泉,重土永隔。
誰願意私下服從,呆久了是不行的。
我準備好服務了,我會回到我原來的服務。
看著盧,想著這個人,想著在房間裏的經歷。
畫面上什麽都沒有,但有書法的痕跡。
香還未歇,遺還在墻上。
失望似乎是存在的,很難再沖回去。
像翰林林中的鳥,壹生壹次。
如果妳在四川像魚壹樣遊泳,妳可以看到路的中間。
春風來了,晨光從屋檐下溜走。
當妳忘記了睡眠,妳的憂慮就壹天天積累。
當妳虛弱的時候,妳仍然可以出擊。
出發-元稹
壹旦海洋缺水,
永遠的琥珀。
慵懶地回頭看看花,
半邊天修養,半邊天君子。
鷓鴣天半死不活的朱同和
再穿過大門就沒事了。
什麽壹樣?有什麽不同?
梧桐半死不活,霜消了之後,
白頭鴛鴦失去了伴飛。
草在原上,露在初。
舊棲息地和新長兩個伊壹。
躺在空床上,聽著南窗的雨聲,
開夜車後誰來補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