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中的詩意
昭明太子說,陶淵明的詩“跌宕起伏,別具壹格。”王反應說,薛壽的詩“富於音韻和幻想,但意義模糊”。慘淡真的是說不出來的。”話裏,這兩種天氣都彌足珍貴。前者只有東坡,後者只有白石。
但是,無論妳把詩歌比作誰,都只是個人印象。
但是,無論妳怎麽概括詩歌的風格,那都只是個人的感受。
可能在某個時刻得到大眾的認可,但只要是個人意見,都是片面的。
不管有沒有,詩歌自有它的美。
讀詩如見莊嚴書生,讀詞如見柔媚女子。
讀詩如見美言,壹目了然,生動傳神;讀詞就像聽音樂的起伏。它輕拍得很慢,也很了解自己。
讀詩如走馬平川之路,直向妳傾吐心聲;讀詞就像走在壹條蜿蜒崎嶇的羊腸小道上,走在上面滿是吳儂軟語的委婉語。
讀詩如大鵬展翅般暢快翺翔;讀字如慢飲,醉翁之意不在酒。
詩歌比文字更直截了當,往往是壹種開放而華麗的演講。
文字比詩歌委婉,往往隱晦而深刻。
再說,文字是詩。
詩歌剩下的就是文字。
也就是說,詩歌的另壹半是詞。
說詩如男,詞如女,似乎更有意思。
看了這壹節,我似乎對王國維的觀點有點困惑。
這壹節還是以“氣象學”為主。
這壹節闡明了詞中很難有詩賦般的氛圍。只有蘇軾的詩,才能讓陶淵明的詩“跌宕起伏,鶴立雞群”。是壹種爽朗的天氣,不像北京。只有姜夔的詞有薛壽的詩“韻趣高,意朦朧”。它是如此的淒涼,如此的淒涼,真是難以形容。
本節以“氣象”評點詞,但這裏王國維評點詞的標準是用詩詞賦中氣象優的標準來要求詞。
要求女性和男性比拼肌肉壯碩和陽剛之氣,是不是有點死板?
王國維的《人間詞話》六十四句雖短,卻是精辟之言。如果妳不仔細閱讀它們,妳會失去它的本質,浪費妳的時間。
仔細想想,妳會恍然大悟。
詩與詩的區別,最初是後人在閱讀欣賞後總結出來的。
如果把詩歌放到固定的大眾視野中,比如固執地認為詩是莊,詞是梅。那只是思想的僵化和眼光的短視。
詩可以寫出文字的感覺,文字也可以達到詩的境界。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開篇就提到“詞以境界為上”,“有境界則自成壹家”,“境界自有大小,無好壞之分”。
文字以境界取勝。而詩歌也是以境界來評價的。
比如從王國維前面說的“太白勝唯氣象”,就是李白的詩是氣象判斷的,同時他的詞也是氣象判斷的。
如前壹節“風雨晦,雞啼不已”,“山陡高遮太陽,雨晦陰雨。雪是無盡的,雲是雨,壓向天空。樹都是秋,山只有光。孤亭閉月寒春,杜鵑落霞。天氣也差不多。
氣象和境界其實可以在詩歌中判斷。
因為詩歌雖然風格不同,但它們是可以交融的。雖然各有其明顯的獨特性,但整合之後,可以拓寬其氣象,達到其高度。
在我看來,蘇軾、辛棄疾、姜夔生活的時代,詞不僅達到了詩歌的高度,而且吸收了詩歌的優點。同時,詞也有其迂回曲折的壹面,但卻是樂觀豁達、豪邁靈動的。
單單蘇軾的壹句話就能說明訴求點。讀蘇軾的《赤壁懷古》,其中“不歸之河,千古風流人物”。如果把這個詞改成詩的格式,會是這樣的:人到江東,必死無疑,千古風流浪盡。
雖然把它改成詩的形式很大膽,但是詩的形式和原詞相比,只是減少了停頓,讀起來卻少了壹些委婉和平淡。
《不歸之河》的停留像是壹聲嘆息,像是看了壹眼悲壯的山川,充滿了苦澀,但他的臉上卻寫滿了堅毅。只是這種停頓是壹種心理上的轉折。
“浪淘盡”的停留,就像是之前心情壓抑的表現,緊繃的弦,有逐漸放松的趨勢。
《千古風流人物》最後壹句是最後壹次爆發,是之前積累的內涵。這種情感比詩歌的形式更深刻,更現實,更有崇高的氛圍。話長情意重,這是真的。
這就是文字的偉大之美。
雖然我贊同王國維先生在《人間花刺》中打破界限的評價方法,但我在這壹節說:昭明太子說陶淵明的詩“跌宕起伏,鶴立雞群”王反應說,薛壽的詩“富於韻致,妙趣橫生,含義模糊。”。慘淡真的是說不出來的。”話裏,這兩種天氣都彌足珍貴。前者只有東坡,後者只有白石。最後壹句“壹二耳而已”,似乎對蘇軾、姜夔的話略有貶損。
詩有自己的美,有自己的境界。蘇軾的詞是宋詞美的頂峰。怎麽能因為天氣不同就簡單的說“就壹點點”呢?
《人間詞話未刊稿》第13版:“詞話之體,是培養詩中可說之物,而非詩中可說之物。詩闊而言長。”
蘇軾的話不正是詩歌不能說的嗎?也符合王國維在《人間詞話未刊稿》中的觀點。
《人間詞話未刊稿》第十三篇,最後說:“詩廣言長。”說明詩歌註重的是開放的境界,文字更加深情。這不就是蘇軾的詩和陶淵明的詩的對比嗎?
充滿
南朝梁武帝王子蕭統,即位前就去世了。他被世人稱為昭明太子,編輯了《文選》和《陶淵明集》。
王無功語見王無功集卷《答馮書》,所指薛壽賦,是“白賦”。薛壽,薛道衡字,初唐文學家。
姜夔,道士名白石,石掃帚,南宋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