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默涵笑著讓隨從拿出壹張紙。他說:“這是大師寫的書法。有人來看,自然知道日期。”他看著範賢,同情地說:“範公子有作詩的天賦,只是太愛畫虎,卻不知詩是他的心。這首詩的後四個字呢?憑範公子的經驗,他怎麽寫得出來?”
此時殿中只聽得莊默涵略顯蒼老而又極為沈穩的釋詩之聲:“萬裏悲秋,何以堪寒?”患病百余年,正是老教師彌留之際,他獨自壹人爬山。洶湧的河水到處都是荒涼的...範公子當時還年輕。不知道這百年病怎麽解決?"
莊默涵金說,人們越來越覺得這樣的詩永遠不可能是壹個年輕人寫出來的。又聽莊默涵的聲音,道:“霜鬢滿發茂盛,範公子黑發瀟灑,有點難說他是憂國憂民。”
……
莊默涵最後輕聲說道:“至於這最後壹句話,心痛和厭倦都是我酒裏的壹層厚厚的灰塵,先不說範公子家世顯赫,什麽落魄,只怕範公子不明白老師為什麽要這麽說。”他看著範閑,眉宇間似乎有點不甘心。“我晚年得了肺病,不能喝酒。所以用了‘新停’這個詞。”
此言壹出,青果大臣們終於沒了氣。根本不需要論文,只是說這些無法解釋的問題。範賢抄襲,極難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