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現代詩歌 - 華東人:人間煙火還是灰燼花(組詩)

華東人:人間煙火還是灰燼花(組詩)

我在三岔河找到壹面鏡子。

世間萬物都是最好的呈現。面對鏡子

我沒能取出更好的皮膚,按照光的指示去做。

照顧好該照顧的。有什麽好隱瞞的?

如果妳是惡魔,妳就會露出妳的真面目。

都壹樣。

在虛空中種花草,把心裏多余的肋骨拔掉。

打破壹個破碗。妳不應該試圖窺探。

以及綁架鏡中的無辜痕跡

真正的沙漠在遠處設置高樓,不要輕易觸碰。

它會在妳面前崩塌。

打扮完了,總覺得自己最好。

被鎖在鏡子的監獄裏

我們穿著自己身體的骨頭,在外面尖叫。

帶回壹些其他人遺棄在荒野的華麗外套

冬季短章

1、

有時候,我能感覺到我身體裏的光。

挖壹條逃生隧道。

於是,我很快在稿紙上完成了壹次折疊。

話語是嘴唇上的懸崖。

咽回去的時候,裏面會全是壞水。

我已經成了自己的彼岸。

穿越洶湧的生命之河

互相退出。我已經是身外之物了。

隨時會被搶著賣。

即使美好的事情被耽誤了。

壞人假裝是好人,但我還是

心中有壹個太陽。

2、

湖水泛著波浪,水鳥誤將它丟入湖中的天空。

作為壹面魔鏡。路過這裏的人

不敢停留太久

我們擡起的臉。

沒人能看出來。

3、

這塊石頭有多硬

當它爆炸時,那些假宇宙

用腳

在墜落的流星前奔跑

我壹次又壹次地在生活的泥潭中打滾。

吸取教訓,做好崩潰的準備。

還要模仿火焰是如何熄滅和重燃的。

4、

雲是天空的幻覺

妳試著抹去妳生活中的灰塵。

從身體裏拔出的釘子

將被修補和再次刺穿

女孩的心

寒夜筆記

夜幕再次籠罩了這座邊城。

鋼鐵廠剛下班的工人。

披著寒露回家

十幾年前,父親也是這麽做的。

日子過得很快。

回頭看是壹片汪洋。

還剩幾晚可以賣?

生活所迫,我曾經走私過好不容易抓到的星星。

照亮人們背上的黑斑

寒夜的觸手激起了隱藏已久的情欲。

那時候,我已經不記得我愛的人長什麽樣了。

忘記是多麽容易。

夜色深沈,把屍骨擱在岸邊。

沒人會回來認領。

愛每壹天,當刀子被切斷的時候。

艾葉,妳喜歡這個名字嗎?

這是我那年在湖邊想到的。

我不準備告訴妳什麽時候

猶豫了三年半

太好了,沒人知道艾葉是誰。

將格桑花種植在身體的所有縫隙中

父親不在的時候,我想去鎮上買種子。

這麽多年過去了

沒送老家夥壹朵花海。

我心愛的姑娘沒有帶回家給妳看。

日子就是柴火。

什麽時候不熄滅?

不要管那麽多,慢慢享受生活的珍貴痕跡。

我不記得我手掌上的傷疤了。

何時停留,何時痊愈,何時消失

我們壹輩子都數不清天上的星星。

宇宙無邊無際。願妳在時間的版圖裏。

找到壹盞燈

大地樹

回來這麽多次。

我還是沒有倒著走。

這條路很危險,很平坦,很神奇。

我很難壹壹得到。

邊走邊扔,無處扔。

時間偷偷收割我心中沈甸甸的耳朵。

天空在曬雲,我想和妳分享果實和雨水。

夕陽坐山轎,萬物抹暮。

時間推動事物前進。

白天戴上夜的面紗,等待月亮結婚。

星星準備好了糖果。

晚上煮的烈酒比任何脫韁的馬都強。

壹個人長時間呆在外面是不明智的。

我們都在各自的瓶子裏體驗春風和寒流。

又開心又難過。

走了這麽遠。

從未到達終點線。

行走在地球上的書

我們是已經寫在書裏的愛情詩。

已經畫過的風景。

九月還是話語的碎片

夜幕籠罩著小鎮,我們解開黑暗的紐扣。

拿出壹些單詞的片段

用嘴餵給別人吃。

撕下滿是錯別字的夜,按住星星。

把它們放回妳的頭頂。

暫且用這些美女來裝飾身體越來越大的洞吧。

我是什麽時候開始跳入生活的場景的?

妳什麽時候沒有那麽努力的去追去愛了?

日子是刀片,收割多余的荒地。

餐桌上的魚刺

誰疼的把骨頭拔了?

有些小斑點住在眼睛裏,有些人和事。

領先甚多

沒有好好跟我說再見。

穿著昨天的衣服,我融入了世界洶湧的河流

夜色流轉,我們被壹些文字鎖住。

燃燒。讓船漂起來,為我們休息。

最後,在生命的彼岸。

我找到了自己。

我不再愛妳了。

我不再愛妳了。在我生命的孤獨中。

妳是壹個巨大的奢侈品。

還記得煙火中的明痛和落下的灰燼嗎

全部

我註定要在孤舟上撒網,空手而歸

暮色從山頂滾滾而下。

鳥兒在逃竄,我的針孔心再也藏不住了。

從世界上偷來的噪音

這輩子還會遇見妳。

我後悔在收網前把誓言撒滿了湖底。

它是如此之低,以至於沒有什麽是天生高貴的。

在每個酸楚的黃昏,打開時間

在宇宙的暗河中煮沸我試圖成為的星星

迷失自我

妳總能抓住我。

無罪釋放我。

去燕山

當膨脹的色塊在晚上被覆蓋時,

地球壹無所知。遠處的山看起來像山。

人們學會了改變自己的臉。

雲永遠不會責怪任何具有不可預測性的人

去陌生的地方,看壹些新的人和事。

他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擠進來的。

在這片土地上,多壹個人或者少壹個人。

硯山還是叫硯山,那個活在我心裏的名字。

不壹定還叫那個。

去見某人

我計劃了很久,鼓起了很大的勇氣。

過來這裏。很多時候,生活突然鎖住了我的腳跟。

哪兒也去不了

見妳想見的人。

帶走妳離開時藏在眼中的壹小部分風景。

以後,我試著截取生活中美好的東西。

去見妳。

故鄉是壹個喊起來就疼的名字。

當孤獨的人飛離那充滿余輝的淺湖,天就黑了。

安排幾顆星星巡視妳的夜空,多玩玩。

如果他們敢偷懶,我就從南盤江送妳幾朵雲。

在寺廟裏縫制袈裟

縫上三兩針,扣上壹顆打動人心的星扣。

鞋子穿破了,帽子也穿破了,世界就是壹個巨大的回收站。

我們應該跪拜山河來救贖和愛。

拿起重物在人山人海中撓皮膚。遇到他們,妳是無辜的,是抑郁的。

拾起崖邊的腳印,洗凈重疊的光影。

天空不是膠片,齒輪咬著時間赤裸的身體。

我只是偷了家鄉的壹滴血,寄生在它身上。

並繼續愛著壹片剩下幹燥和貧窮的領地。

和壹群人,壹個人

這壹天罵了幾只白鷺。

當迷失的人突然回來?

穿著山裏蜻蜓的翅膀

我壹眼就認出了我。

有許多陌生的面孔

霧中排起了長隊。

等待索賠

酒後我認出了唱關公大刀的後鍋。

我認出了李小狼,他和外國鄉村承包商有壹腿。

我認出了正在用煙囪放羊的祖父。

還有那個背著籃子挖蘭花的父親。

……

風偷走了最後的霧。

突然,我們又分開了。

太陽有點刺眼。

泥路上越來越遠的腳印

我試圖用谷底的回聲來召喚他們。

過了很久,去年來的白鷺

再飛回來。

這壹天罵了幾只白鷺。

湖面上的漣漪

後來我親自在對岸埋了壹條魚。

人們仍然很忙。

回頭為時已晚

棘手

佩妮去河邊餵水,牛鼻子繩的主人

走壹會兒。

回去的路上,老牛不肯走。

妳打中了,細鞭子抽到可憐的腳涼棍上。

妳罵,妳把信交給湯鍋。

即使妳咀嚼它,咬它。

今天,妳不去,就不去。

脾氣暴躁的臭母牛

就坐下來看看誰買得起。

我還是不相信。水牛正等著吃妳的牛奶。

誰去誰不如禽獸。

奶奶的

住在懸崖上的鳥在說話。

風在這片土地上尋找隱藏的秘密。

奶奶牽著牛,我牽著尚未顯露的黑夜。

披著星星往回走。

牛在我面前牛逼。

在油膩的河裏

這壹次,我不知道該去見誰

公共汽車停在這裏,這條河從哪裏來?

何去何從。水越洗越渾濁。

熱愛人民

在河邊越走越遠,好壹會兒才恢復過來。

暈車,吃藥

愛壹個人

不能矯正的

人們紛紛下車。

記住如何把自己放回去。

使勁刮,沒有人留住深秋的最後壹片葉子。

哦,中年婦女的高跟鞋壞了。

幾個男人在壹邊笑。

難得這麽開心

這些人

生活中哪裏能找到更多簡單粗暴的樂趣?

“上車,上車。

吃茶葉蛋的小女孩

快點,否則我就把妳留在這裏過夜。"

司機點了點頭。“走吧。”

我遇到了這個小油膩掉進河裏。

那些從未謀面的人

此刻妳是接近我還是離開我?

下次

不知道什麽時候再路過這裏。

厭倦了掉進河裏,壹個地名或愛人留下的唇印。

在羅竹

無處知曉

那些見過面的人

後來落在哪裏了?

摘下長在臉上的面具。

人與人之間有壹層皮。

當汽車到達竹林時,

天色已晚

找不到休息的地方

當妳遇到困難的時候,就勇往直前,或者在山裏過夜。

黑夜殺死了星星,鐮刀生銹了月亮。

沒有人可以等待。

那就別呆了。

假裝妳從未來過。

人間煙火還是灰燼之花

1

生命的觸角有多小

年輕的時候,我們用它來感知愛情和冒險。

留下的傷痕是時間雕刻的花。

世界上的人來來往往,沒有人是例外。

妳離開了,妳來了又走,多麽輕,多麽小,多麽宏偉。

直到最後,疾病奪走了妳的最後壹口氣。

妳沒有痛得大叫,而是向我老祖哭喊:爸爸,我下來陪妳了...

生活中有許多無法彌補的時刻。

留下遺憾和空缺,死亡是與自己的重逢或告別。

水流緩慢,夕陽藏在山後。

花草枯萎了,寶寶哭著要進城坐搖車。

壹切如常,壹切都沒有回頭。

變化的季節

人還是人,人還是叫人。

2

去妳常去的那條河邊。

磨刀石去哪了?

斧頭生銹了。

我知道我再也不會遇見妳了。

當風穿過谷底時

妳帶了什麽,偷了什麽?

世界有多廣闊。

接下來的生活會是怎樣的?

死亡突然奪走妳的最後壹口氣。

寒露前夕

我們將最後壹次擦洗妳的身體。

坦白從寬。

跪在墳前

我又縮小了壹個圓圈。

我在沙河底遇到壹只黑喜鵲。

嘿,嘿,嘿

試圖擺脫他們

我曾無數次把波浪藏在心裏。

不要讓別人輕易偷走留給妳的漣漪。

再小的石頭,也會擊中掛在人們嘴邊的柔情。

世界突然變得空蕩蕩的。

妳壹無所有地離開了。

愛妳能觸摸到的東西。

生活中留下的痕跡

這是我的出口和回家的路

鬥轉

盤龍河邊的樹木正在籌劃落葉的前奏。

突然壹個外人進來了。

用外國口音問路,按導航。

去巷子裏轉轉

媽媽,做個好孩子,別說玉帝在他手心裏

沙南二路今天出不去了。

狗肉店老板說往西左轉。

裁縫的阿姨說往東走,然後右轉。

壹個個嘗試之後,我決定順著河走。

往下走。

走了很久,夕陽又回到了河邊。

擦幹壹天忙碌的時光。

就像翻聖經壹樣。

得到壹朵花需要艱辛。

妳在哪裏?我會在橋上等妳。

轉過身去

原來我們這麽近。

僅僅

走壹些彎路

會到達對方的沙南二路。

穿過菜市場

早上八點多才睡懶覺。

可能喇叭裏說白菜便宜。

橙子、菠蘿蜜、豬肉和狗肉賣得很便宜...

風吹進了我的耳朵。

都是錄音機的聲音:噂噂噂噂噂噂。

起床穿上昨天穿的鞋襪。

到外面去見陌生人。

他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搬進來。

甚至沒有時間看我壹眼

我忙著回家做飯做飯。

我們是彼此的老朋友。

壹生東奔西走

穿過菜市場

擺脫妳身體裏嘈雜的總重量

從電子秤上取壹毫克的生命氣息。

把它放進妳的口袋裏。

以後要學會用心裏的平衡木。

稱出生命的凈重

關於作者:

華東公民,1996,雲南曲靖人。現就職於曲靖衡水實驗中學,高中語文老師,新聞編輯,期刊編輯。詩可以在延河、滇池、散文詩、青春、大益文學、散文詩世界、零度、神州、中國詩人、曲靖日報、新中原日報(泰國)找到。詩歌獲第九屆中國校園雙十佳詩歌獎、第七屆晏殊杯青年詩社獎、第二屆全國鄉土詩歌大賽獎、第三屆國際詩酒文化大會獎。零度詩刊編輯,朱元文學學會副會長。

主編:劉

統壹提交電子郵件:3458527207@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