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治鄭州記》的參與者張敞有壹次和朋友去東湖賞荷。詩人和朋友們坐在亭子裏,模仿古人的樣子,用荷葉做了壹個藍色的杯子,用剝了皮的蓮蓬柄當吸管喝,品茶,有壹種獨特的香味和味道。亭子四周的泉水清澈碧藍,魚躍鳥飛,荷花盛開,清香襲人;綠柳長廊,碧荷水廳,這蟬鳴如笙簧,這蛙鳴如鼓樂,是天然的伴奏和勸酒的樂章。他寫了壹首詩,說:“水宮仙子溢,坐在波光粼粼的魚鳥對面。酒香馥郁,茶淡香濃。蟬笙樹聲滿,蛙鼓池醉。冉冉新妝有賞,濉溪後有董軍。”
另壹位鄭州詩人石洪華,在壹次集體春遊東湖時,看到湖中央的水面像鏡子壹樣清澈,湖邊的小山像屏風壹樣明亮,新長出的荷葉像硬幣壹樣小貼在水面上,水中的菖蒲的旗葉鮮綠,壹切都顯得那麽開放和明亮,那麽生動。他寫詩說:“湖心明如鏡,山色明如屏。水青錢綠,風蒲建清。”當時,胡成湖面上有遊船供遊客欣賞。康熙二十年(1681)任鄭州國學教導員的寶豐人吳浚,曾寫下“泛舟胡成湖”的古詩:“解索任其流,清風自來緩。天空是空的,秋光是滿的。寓意圓滿,船轉。”描述了在胡成湖上泛舟的陶醉心情。石洪華還寫過壹首古詩《東湖》:“仆邊多煙景,雲錦十裏。面對高山,帳篷打開,平湖看起來碧波蕩漾。亭子素以清雅典雅著稱,似乎要用鵝換山換山。走過青苔,發現小樓直上,只見簸箕寥寥,遠處山峰如碧螺。”可以看到,遊湖期間,可以爬山遠眺,走過長滿青苔和蘿蔔的小路,踏上山頂的亭臺樓閣,可以環視周圍的山峰。
順治年間進士、曾任陜西安塞縣令的張寶,晚年回鄉後曾題詩歌頌鳳凰臺:“曾有鳳凰在此嬉戲,以致此地以其名,壁香而流風。雨後蓮葉珠,山塢疑丹秋。知了在綠樹中深吟,海鷗在浪波中蕩漾。這是永遠的快樂,我願意充滿閑暇。”詩中說:“相傳鳳臺上有鳳凰,臺旁香風陣陣,水面泛起溫柔的漣漪。新雨過後,水滴在菱葉荷葉中翻滾,陽光下的山丘仿佛是海城裏的仙樓。茂林深處蟬鳴,湖波中鷗遊。面對宜人的風景,每天都能陶醉其中。誰想用大好時光來對付閑暇!”詩人筆下的鳳凰臺,風清氣正,波光粼粼,雨後陽光明媚,風景如畫。
鄭州八景的記載最早見於《鄭州誌》(乾隆十三年出版)。在他所主修的《鄭州誌》中,卷首刻有鄭州八景,每壹景都配有他所寫的七言絕句,即莆田春草、汴河柳、鳳臺荷香、遠眺梅峰、古塔清雲、海斯晨鐘、瓜臺仙景。《藝文誌》卷十二收錄了他的八首五言詩,與八景同題。張越出生於直隸保定府清苑縣(今河北省)。他工作了三到六年(1738-1741),八到十二年(1743-1738)。他的七言絕句《鳳凰蓮香》是:“臺荒,路轉回廊涼。十裏風三尺水,紅雲出翠雲鄉。”他的五言詩《鳳凰蓮香》是:“仆射惡毒水,鏡中螺痕青。鳳凰難出洞,君子猶在亭。劃過空氣,拉著管子繞過蒼鷺亭。避炎為先,磅礴之思沈。”這首五律詩,說的是廣大仆射狠毒水,映出青翠遠山。鳳凰臺無鳳,只留君子亭。手持竹筒,在荷花的氣息中戲水,在白鷺晚棲的朱婷邊劃船。縱觀全詩,有許多弦外之音:他在仆射中間看到遠山的倒影,只是壹種虛幻的“鏡中綠”;在到達豐臺之前,他首先發表了自己的感想:“誰見過鳳凰?君子在哪裏?”似乎對巡演心不在焉;只有在“雄偉思考沈鬼”這句話沒有意義的情況下,才說“先避炎”似乎言不由衷。聯系張越,他在鄭州做官兩年,其中壹個沒能調到別的州,終身未能升遷,顯然不是“春風”。因此,我們可以推測,張越寫這首詩的時候心情不好,他避開的“炎”可能不僅僅是指炎熱的天氣,還指玄鶴的某種力量。他對“鳳凰難出洞,君子猶在亭中”的社會現實有著深刻的理解,卻只能流露出對湖光山色的怨恨。
接替張越擔任鄭州知府的何以不同的風格寫了同樣的題目,全詩充滿了昂揚向上、奮發向上的情緒。他的《鳳臺上荷香》是:“仆射前路,荷香遠。綠侵沼水,紅欲上亭。壹個君子長期生活在野外,壹個伊拉克人來回奔波。玉飯是新貢品,辛苦栽培。”第壹副對聯之所以進入正題,寫鳳凰臺之旅,是因為“荷香引來遠方”,“遠方”二字妙不可言。當我還沒到鳳臺就陶醉在蓮香中的時候,我看到鳳臺的蓮香濃郁。第二副對聯寫我初到鳳凰臺所見所聞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綠”和“紅”,也只有這兩個字顯示了荷花的生機。《全面入侵》和《向上的欲望》用擬人化的手法描繪了蓮花的生命力和好鬥的形象。為了爭奪生存空間,荷葉將湖面完全覆蓋,荷花甚至開向君子亭和鳳凰臺。在第三部分,我寫了我參觀鳳凰臺的想法。詩人因君子亭而想到古代君子多隱居於民間,也因仆射而想到《詩經》中對“伊人”的向往,表達了詩人對民間聖賢和理想君主的希冀,以及對清明政治的追求。尾聯從鳳凰臺的荷花香聯想到鳳凰臺的稻香。從了解鄭州狀況的角度來看,預計這裏的農民會“耕種”鳳凰臺的水稻。鳳凰臺的水稻雖然剛剛進貢,但以後應該會有更好的收成。全詩從頭到尾運用自如,意有所斷。依靠鳳凰蓮花稻香的奇特“香味”,將自然風光與國家田賦掛鉤,將作品的思想內涵推向封建社會和國家政治的高度。
清末,仆射池的景色依舊,與張越八景詩的創作時間相差50余年。至今仍是鄭州八景之壹,人稱“鳳凰臺荷香”。民國五年《鄭縣誌》還收錄了光緒年間鄭州書生朱炎昭的七言詩八首:“鳳凰走後,臺空,臺下池塘開。用苗針胡亂打了水,捧著蓮蓬壹起迎天。閑鷗眠處滿香,孤鷗飛夕陽。自有船小如蓮瓣,香風搖綠雲。”朱炎昭,清代歸德府鹿邑縣人,同治六年(1867)舉人,光緒二十年(1894)鄭州鄭雪人,宣彤衛會府教授三年。擅長書法繪畫,在菜香閣寫詩草。他的筆下,先寫戲臺,後寫荷花,再寫香,最後寫蓮舟,把景物從頭到尾描寫了壹遍,顯得悠閑自在。第壹副對聯只寫了豐臺和比唐。雖然是空的,但苦水是明鏡似的開的。由於不同條件的影響,荷花先長後低,晚的剛剛刺破水面,早的已經遮天蔽日。“亂處理”和“朱七”這兩個詞把荷花的無限生機展現到了極致,是壹首生命的贊歌。第三部寫荷香,純凈芬芳,陶醉了沈睡的鷗鳥,吸引了寂寞。尾聯中所寫的輕舟,小如蓮瓣,隨香風搖曳在綠的深處,給讀者留下壹份韻味。
作為鄭州八景之壹的“鳳臺荷香”,因河流沖積、沙石侵蝕、歷史悠久、滄桑變遷、逐漸削平的山體和淤塞的湖泊,以及建國前,已失去了原貌。建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鄭州成為河南省省會,人口劇增,逐漸被夷為農田。80年代以後,隨著鄭州城市發展框架的擴大,迅速進入市區。仆射坑、鳳凰臺、君子亭都成了歷史文物,被埋沒在現代摩天大樓和現代園林建築下。但鄭州古人重視文化景點,熱愛自然風光,美化城市環境的努力,在我們今天的現代化建設中仍有借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