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蘆葦花:蘆葦柔荑花序,蘆葦花軸上密密的白色絨毛。秋天的繁榮:從秋天產生的感覺。
⑶長淮:寬闊的淮河。
(4)低:高和低。
5]白石寶塔:由白色石頭建成的塔。
[6] 棹(zhào):船漿。黃茅山:指草黃的山。
(7)柔軟度:柔軟度。
(8)老友:指為我送行的人。浩瀚:模糊,迷茫。第壹句“我日夜行於江海”,其實描寫的是從汴京到杭州的路程,但字裏行間卻有壹種“聖賢歸國”的焦慮和壓抑,類似於古詩“行且重走”,而這些詩裏所蘊含的意思,就像是“離日遠,穿日慢,雲遮日,遊子不理歸”。王文忠說:“這是壹個非常痛苦的說法,淺薄的人不知道。”這種理解是好的。東坡這次出京,是因為他與王安石政見不合,被安史之黨謝誣告。東坡不屑於自衛,卻又竭盡全力去釋放。其將軍判杭州是政治排擠和誣陷的結果。“日夜到江海”的意思是“遠離太陽”,說他越來越離開邊都,暗示著壹種對朝廷的眷戀和壹種難以忍受的被釋放的感覺。全詩就這壹句開篇,下面只是我日日夜夜的耳聞目睹,就不細說這個意思了,但全詩籠罩著壹種悵惘的感覺。這是極高的藝術,不應該隨便看。第二個時期正當其時。東坡七月出京,十月抵達營口,其間在周琛與子遊相遇,在潁州與李迪退休的歐陽修相遇,令他流連忘返。計算從首都到營口的距離花了整整壹個秋天。“楓葉蘆葦長在秋天”形象地概括了這次旅行。
中間四句是題目的正面詞,描寫中心是“滑柔”二字。這是詩人此時此地的突出感受,也是審美對象的突出特征。
“長懷忽不見天,長青山低船”這句話就是很好的警示。這裏沒有生僻的詞語和華麗的詞藻,也沒有生僻的典故。他們就是脫口而出,用簡單的臺詞表達壹個無法言說的場景和無盡的感受,是那麽的生動,那麽的新穎,那麽的自然。詩人毫不費力地把自己的親切感受告訴了人們,讓人覺得這壹切都生動地呈現在眼前。這種境界,是那些用詞壹絲不茍、“親如壹家”的詩人永遠達不到的。東坡在談藝術時,說“求物之美”,仿佛是“捕風捉影”。詩人不僅心裏知道自己寫的是什麽,嘴裏和手上也知道。這兩首詩可以說是抓住了此時此地的“物之美”,成就了“明”的兩個典範。淮河水量豐富,唐代稱為“廣元宮”。詩人沿著采荷和水影壹路走來,水面比較窄。壹路上看到的無非是楓葉蘆葦蕭蕭的秋天,味道比較單調。出來就不壹樣了。面對浩瀚的淮河,我感到神清氣爽,神清氣爽。“豁然開朗”這個詞表達了這種融合場景的新異感。兩岸的青山連綿不絕,模糊不清,像無盡的波濤,此起彼伏。此時此刻,詩人的小船是壹片樹葉,隨波逐流,遠歌高飛,心已與山川勝景融為壹體。山是否低,水是否低,船是否低,他說不清;他只覺得壹切都在慢慢流動,慢慢運行;他處於波浪式的過程中,完全陶醉在大自然的懷抱中。七個字,船隨水波起伏,人在船上感受不到,只覺得兩岸青山起伏;其中“九和”二字表達了“平柔”的表達,也暗示了詩人“路有延宕,心有違”的不安、平淡的報國心情。看來東坡本人對這兩句詩很是得意。他在後來的詩《李思訓畫長江島》中寫道:“沙平風柔,孤山孤舟低。”這首詩的第四句和第七句是重復的,只改了壹個“沙”字和壹個“孤”字。
《壽州已見白石塔,短篇未轉黃茅山》是壹本直書,用粗粗的毛筆塗抹,壹口氣流傳,讓人忘了中間還有個對仗。壽州的白塔已經在望了。要去那裏,我們必須繞過前區的黃茅山。說“我見過”和“我沒轉過”,再次凸顯了“圓滑柔和”的特點。這裏的黃茅山不是地名,實際上指的是壹座長滿黃茅草的山,已被前幾代筆記作家認定。
七八句借勢,用“順滑柔和”四個字來形容中間四句;用“我看不見”這個詞引出第八句的抒情結尾。不要說急於到達壽州,就說壽州故友相待已久,從反面寫就更曲折了。後二十三年,東坡以自己寫詩的方式品味此詩,寫道:“後三十六年去杭州過生日,寫此詩。今五十九歲,南遷千,煙雨蒙蒙,頗有氣象。”根據東坡的碑文,知壽州之日應該有小雨。這首詩中的“蒙蒙”二字,形容的是“煙雨蒙蒙”的天氣。而且,我也不知道詩中的“老朋友”指的是誰。翁方綱的《周市詩話》說“老朋友也是青山”,這是很難理解的。根據這壹集,我懷疑這個“老朋友”或丁力。與東坡同時代的有三個丁力,而這個丁力就是五臺詩案中嘗到“文無諷”滋味的人。此時他在壽州,東坡有詩《壽州丁力邵青出城東龍潭》為證。
這首詩是壹個完美的藝術整體,充滿了情感和光彩。方評論說,“壹種奇怪的氣息”是指它的整體美,不能逐字逐句地尋找。趙翼在《甌北詩話》中對東坡詩的評價:“東坡大氣旋轉,不在乎句法、文筆上的新奇,而達於筆端,自成壹格。”又有雲:“愛倫·坡的詩真的不以鍛煉為業,而其美在於心靈的空靈和自然的流出,看似完全的淡然,自然的清爽。”“這是音律無法做到的。”參考這些評論,有助於理解這首詩的藝術特色。從格律上看,這是壹首比較拗口的詩,也被前人稱為“吳體”。徐寅方《詩譜詳解》有四雲:“七律為拙,真名吳體。見老杜《傷逝》詩註。”據杜甫《傷逝》詩,題目自喻:“強戲為吳式。”武緹之名最早見於此。所謂吳體,就是有意破壞壹般格律詩的格律聲調,把民歌或古詩的聲調運用到格律體中,形成壹種特殊的音樂美,以適應特定內容的需要。杜毅對老杜的詩《愁》說:“愁由心生,真有壹段抑郁不平,是身所為。”朱的格稱杜甫的詩為“晚年叛逆”。只是說杜甫那種別扭而有節奏的詩有壹種“叛逆”的風格。東坡的這首詩,正是把古詩詞的調子運用到了七律上,來表達他對富貴不公的憤怒。王世貞的《居路易》說“浩如煙海的歷法落在自己的音節裏”,東坡的詩足以算是它了。王銘詩話《易·袁遺言》:八句皆拙,唐宋有異,讀者應自鳴得意。
王慶·韓石《蘇軾詩選註》:“倔強是壹首笨拙的詩,既古老又有趣。
慶忌雲《評蘇軾:吳體是最好的,吳體好而不糙》。
王慶文忠編註蘇文忠公詩:這是壹個很痛苦的說法,淺薄的人不知道。
方清代趙薇:壹片奇氣,短篇小說極為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