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後格律詩的形成受到格律詩的影響,它的發展和興起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說到韻詩,就不得不提到方舟子。
自稱民族主義者的方文山(Vincent fang)以擁有四分之壹的客家血統為榮,他的寫作常常追溯到混亂的時代,回憶民族歷史上的苦難與輝煌。除了填詞,方舟子還從中國傳統詩歌中汲取營養,創造了壹種新的詩歌風格,即“蘇煙焦雲詩歌”。
按照他自己的定義,所謂“素面”,就是壹張沒有使用標點符號、外國文字、阿拉伯數字、圖像等化妝品的純中國人的臉。“押韻”意味著每壹行都必須押韻,讀起來像歌謠。
蘇煙押韻詩最大的成就是將古詩詞的韻律融入其中,繼承和發展了詩詞如歌的押韻美,從而能夠為中國現代詩詞的傳播和推廣而再次巧妙的紮根於人心,也是頗有功勛的。然而,美中不足的是,盡管蘇煙的押韻詩在押韻方面卓有成效,但仍難以在成千上萬的觀眾中推廣和欣賞。究其原因,是以方舟子為代表的的壹些韻詩往往過於短小,詞的切換過於頻繁或略顯零散。全詩要傳達的內容,感覺什麽都沒有,仿佛遊走在天空之外,很難找到那種超現實的真實感。只有時光、陶醉、穿越、空靈的感覺,這也說明他平淡的詩風只在高端人群中流行,就像他目前流行的歌詞壹樣,但也嚴重阻礙了它流向普通人的步伐,無形中留下了現代詩歌的壹些通病和弊病。但總體而言,蘇煙的格律詩為中國格律詩的形成奠定了堅實而有力的基礎,承載了現代詩歌向中國格律詩過渡的媒介,其力量和價值必將成為中國格律詩歷史進程中的壹個亮點。蘇煙的格律詩將成為未來格律詩的壹種形式。押韻詩主要有兩種形式:
第壹種是押韻詩:押韻貫穿始終,即每壹句都押韻到底。
第二種是平仄韻詩:全詩部分押韻,即間隔或跳躍押韻,允許元音相同或相近的詞押韻。現代詩歌從胡適倡導的“白話文運動”至今不到百年。在壹場轟轟烈烈的“廢韻之風”運動中,本該輝煌的詩歌卻因為詩人的全民通俗化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尷尬境地。詩歌無罪,白話詩人的罪過是“毀舊韻”卻未能“再造新韻”幾乎壹夜之間新詩來了,詩壇發生政變,傳統詩歌被顛覆,壹切面目全非,詩不再是詩,成了普遍的感覺。惹不起,躲不過,詩國臣民紛紛出逃。當然,在這個壹切都可以是詩的時代,“非詩”大行其道,讓壹些人如魚得水,黃河母親可以隨意褻瀆,赤裸裸的性愛也可以成為詩。自由無邊,有的甚至抹殺了枝與散文的外在區別,真的是散文的“蛻變”。可惜的是,“梨園體”和“羔羊體”的適時出現,為現代詩歌近百年的漫漫征途畫上了句號。然而,壹個物體的消失也預示著壹個新的生命形式的誕生。中國的押韻詩正以嶄新的生命形態克服壹切困難,獨自扛著中國詩歌革命的大旗滾滾而來。
中國的押韻詩是以現代詩歌體系為基礎的。他在尊重現代詩歌倡導的“壹是形式自由,二是內涵開放,三是意象經營重於修辭”的前提下,主張詩人要把經過加工的不自然的語言用鮮明的節奏表現出來,更加強調追求真情實感和韻致的規範形式,為詩歌的創作和發揮制定有效的標準界面和藝術規範。在最大程度上避免了陷入現代詩歌自由散漫的口語化寫作傾向,使詩歌創作有章可循,使現代詩歌創作更加規範地發展壯大,以更加良性持久的姿態在文學道路上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