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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簡介

黃(1981-),筆名林,安徽亳州人,畢業於遼寧大學中文系。中國,80後代表詩人之壹,2005年加入上海新城詩社,2008年成為民間雜誌《新城詩刊》主編,2009年成為新城詩社第二任會長。

中文名:黃

國籍:中國。

民族:漢族

出生地:安徽省亳州市

出生日期:1981年8月6日。

職業:詩人和商人

畢業院校:遼寧大學中文系。

代表作品:壹條暗河,壹個午後的釘子,已被留下。

筆名:林西

簡介

黃(1981-),筆名林西,安徽亳州人。中國,80後代表詩人之壹,畢業於遼寧大學中文系。2004年起在上海工作,2005年加入上海新城詩社,2008年擔任《新城詩社》雜誌主編,2009年成為新城詩社第二任社長。2001在《青春詩刊》發表處女作,後先後在《詩刊》、《明星》、《詩選》雜誌、《詩歌月刊》、《詩潮》、《青春文學》、《黃河文學》、《綠風》、《牡丹》、《延安文學》、《沿河》發表。

詩歌造詣

林屬於那種創作意圖明確,能夠很容易或較好地實現自己想法的詩人。林的詩纖巧,細膩靈動,細長而不單薄,細膩而不雜,靈動而不油,生動而雋永。

林的詩源於生活。他必須是壹個懂得生活,懂得享受快樂,忍受痛苦的人。讀林的詩,心潮澎湃。

林對文字的駕馭能力更多地體現在他對詩歌主色調的駕馭能力上。他善於將眾多意象巧妙組合,靈動而不淩亂。他擅長用哲學的筆調寫出自己對生活的理解和感受。

作品

出版的詩集有《我多想成為妳的河》、《隱藏的河》、《壹個午後的釘子》、《情人劫》等。作品入選同濟大學詩歌美學教材,同濟大學通識教育詩歌讀本,策劃編輯安徽80後詩歌檔案,中國80後年度最佳詩歌。

代表作品欣賞

壹條隱蔽的河流

不太遠。

自從第壹場大雪以來

這個冬天我去得更深了。

河上北風如刀。

下午從上遊砍

我壹直潛伏在水下

從南到北。

再次從遙遠的北方回來

暗河,我沒見過。

但是妳真的能感覺到

它藏在我體內,曾經。

再次劃過我的頭和心。

什麽時候可以走上岸?

觸摸我的石頭

看壹看我久違的稻田。

然後停留在它上面。

俯瞰整條河。

父親讀完歷史書後告訴我

它仍然需要壹場暴雨。

久旱之後的傍晚

我爺爺奶奶還在村裏。

_ _ _ _河水從天而降。

午後指甲

釘子站在釘子的位置。

雙腳深深陷入水中

木板的內部

我坐在黑板旁邊。

身體和眼睛

直到今天下午

指甲壹遍又壹遍

尋找更深層次的接觸

終於停在了這裏。

我壹直在想包圍我們。

時間的尖叫

會不會通過墻縫入侵?

釘子不能主動躲避

今天下午,今天下午

從頭到尾的騷動

今天下午我被釘死了

被釘在時間的牢籠裏

進行大量測量

陽光、鐵和健忘癥

午後卡車

從壹個城市到另壹個城市。

妳,扮演壹個可憐的角色。

在陽光下眩暈抽搐。

道路被反復刷新。

汽笛聲在下午越來越低沈。

馬達壹直在旋轉。

我開始在方向盤上想著妳。

鐵或更重的金屬。

高枕無憂,享受前進速度的成功

這都是想象。

妳知道,但妳不說出來。

只是嘴角遠遠地笑著。

昨天讓我踩油門。

時間與空間

我不能區分得更清楚了。

妳中途沖出去了。

拖著我穿過車輪

這個時候音樂應該已經開始了。

像爵士樂或朋克音樂壹樣自由

幾大杯紅酒讓我嗓子啞了。

世界開始顛倒,壹片模糊。

遺產書

信仰像濃濃的痰,釘在粗糙的墻上。

我練讀心術多年,反目成仇。

承諾像謊言壹樣崩塌,壹切都無足輕重。

還能有多少人猝不及防地跟著?

試著向遠處看,卻落在了黑暗的後面。

陽光宏大,只是空談。

什麽都不重要,還有壹個黯然失色。

身體。倒伏藥罐

救不了這個春天和散落的桃花。

剩下的藥草殺死了飼養多年的狐貍和麋鹿。

洞穴是空的。

偷窺狂的竊竊私語熄滅了體內的馬達。

雖然生活耍了我,但我依然熱愛它。

請把這句話

作為壹個破碎的題字,留在我的簽名裏。

時間的秋天

快把釘子拔出來,把鐘往前撥

倒掛。忍受痛苦的河流

緊緊地抓住魚,讓它打結。

沒人需要擔心對方。

樹葉從天而降,鴿子從屋頂飛起。

而我突然覺得這個秋天。

恐怕

我晚上很晚了

潛回我的季節,沈入河中。

底層的魚

沖進我空虛的身體,瘋狂的戰鬥

我在夢裏淚流滿面。

哭聲驚醒了父親和屋後的稻田。

釘釘從現在開始,絕不放過秋天。

我放不下時鐘。

壹個下雨的晚上。

心臟就像壹個開了軟木塞的玻璃器皿。

擁擠的孤獨

慢慢散開,綠葉在雨中閃閃發光。

淹沒了來來往往的塵埃和雲朵。

時間仍然會給妳我帶來驚喜。

沒有月光照耀著那個年輕人。

這麽多年,他壹直執著於壹個想象中的夢。

我心中的糖和鹽

再也無法孕育出能飛的翅膀。

壹個下雨的晚上。

烏雲匯聚,大面積的孤獨感四處飄散。

我在空房間裏仔細搜查

多年前

失去的壹寸時光

大寒

在從左到右的旋轉中

妳壹直盯著我的眼睛。

窗戶上的冰花

閃到妳後面,我後面

這個冬天的早晨

成群的寒風被妳拒之門外。

我們微笑著喝熱粥。

手指和手指緊緊地勾在壹起。

陽光從天空落下

溫暖,柔軟,帶著水的味道

我突然想看漫天飛舞的大雪

想見妳

穿著鮮紅的衣服,和年壹起站在雪地裏。

紅色吉祥,白色祝福

反映我的幸福和我們的幸福。

我想把這些告訴我的親戚朋友。

所有快樂的人

和我們渴望的精靈

雨水

天氣變得越來越暖和了

我能看到妳臉上的幸福

被春風浸透

裏面白裏面紅和別人不壹樣。

我們習慣了,在陽臺上。

用陽光撫摸寶寶輕柔的胎動。

這也很容易提到

遠處的河流、村莊、綠色的麥田

已經有很多晶瑩的水珠了。

整個冬天

來到我們的花園和我們的身邊。

生活在慢慢改變。

親愛,這些天

我想告訴我的朋友。

我有多開心。

我希望這些快樂像雨壹樣。

滋潤大家。

歡樂頌

在這片森林裏,在妳的腦海裏。

那些藍色的波浪被夜風吹起。

在妳旋轉的舞步中,在這寂靜的夜晚。

更新鮮的妳,生活在玫瑰盛開的宮殿裏很久。

此時此刻。除了妳的微笑

除了月光從高處散射出閃耀的光點。

讓妳的美麗凍結。還有什麽?還有什麽?

我們需要多少,我們為這壹刻等待了多久?

好吧。讓狡猾的狐貍從睡夢中走出來

讓高貴的豹子穿上華麗的衣服走出來。

讓聰明的蛇、愚蠢的熊和驕傲的兔子走出來

讓那些充滿幻想的小蘑菇跟著就好了。

我們蹲在樹葉上,回憶著沙灘、遊泳的魚和蝴蝶。

回憶陽光燦爛的日子,壹次又壹次被雨水沖刷。

然後,我們說:晚安。

讓鳥兒逐漸散去,我們會慢慢融化湖水。

明天依然會開滿鮮花。但此刻,夜風洶湧。

夜風肆無忌憚地撲到我們臉上。

當我們快樂地低頭時

巨大的海浪聲吹過我們——今天吹過我們。

謊言

四月還在,莎莎熊和蘑菇象提前到達。

從我心中的森林。太陽緩緩升起

把它灑下來。天是藍的,壹天比壹天更清澈透明。

這時,我可以享受這快樂的時光。

白雲下,我想到了愛情,車廂,月光,鮮花。

還有往事(壹杯苦酒,大悲)。

我愛的兔子也在路上,恰逢春天。

我會在心裏餵她,等她長大。

給她巨大的,明亮的,蘋果般的甜味。給她胡蘿蔔。

春風節奏緩慢,陽光充足而溫暖。

讓我心愛的聲音面向田野、河流、山丘和炊煙。

離開所有虛假的感情,虛假的意義和看似不可分的危險。

我們沐浴在自己的真理中,面對多風的馬平川。

快樂無拘無束,悲傷無路可退。

誰先做夢?

命令

這些年來,我壹再

用繩子

在同壹個夢裏進進出出

妳就在不遠處。

靜靜地看我爬上爬下

妳說多可憐的孩子啊。

壹個舊抽屜鎖住了他的壹切。

裂縫中露出的眼睛

偷偷溜進外面的世界。

膽怯,害羞,不安,迷茫,充滿希望。

壹,

每次都是這樣

夜晚開始了。

點燃的煙草興奮地舉起了右手。

盤旋的煙霧。

不規則但清晰可見。

天花板垂直向下。

垂直向下

還有模糊的臉和飛石。

妳也是從上面下來的

順著壹根扭曲的繩子走

我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

所有的嘗試和想法

讓部隊留在原地

當妳再次躲進墻裏

潛入我的腦殼

也許妳可以繼續滑下去。

潛入夢中

此刻

我是我自己的抽屜。

我把自己鎖起來了。

我想念外面的世界。

到處都是春天

蝴蝶的翅膀像野花壹樣大。

但是他們都被鎖在外面了。

黑暗不會穿過胸膛。

總會有人預留缺口的。

讓我離開這裏

空抽屜被放在角落裏。

它被灰塵覆蓋著。

嘆息在黑夜中消失了。

和很多年前壹樣。

清晨的陽光溢出遠處的枝葉。

寧靜,芬芳,舒展。

母親掌握著鑰匙。

親手打開生銹的鎖。

第二,

有時

我會避開人群,繞過糾纏的假象。

順著繩子往上走

馬鞭草長在繩子上。

秋天亞麻上長出了春天。

它拉著我。

壹直到另壹個房間

墻壁堅固而冰冷。

像壹個守寡多年的老人

我的心充滿了沈默的冰。

閃爍著光芒的春天

在這寒冷的空氣中死去。

要不要繼續往上走?

其實這只是壹個空洞的夢想。

只要妳醒過來,妳就能平靜地生活。

我們做什麽呢要做什麽

在這冰冷的絕望中

當倒入皮膚時

有人拿著梯子出現了。

啊,這個奇妙的東西

上帝親吻了我的骨頭。

時間突然變得很慢很慢。

這種強烈的關註

它傷害了我的球。

我多麽渴望那個扛梯子的人。

妳能坐下來和我聊天嗎

把丟失的鑰匙找回來。

擰開鎖孔

離開家鄉,河床,麥田和臉龐

我們可以喝酒或者擁抱。

我們孤獨而美麗。

畢竟我沒能繞過糾纏的幻想。

房子仍然是空的。

繩子的另壹端是另壹個我。

馬鞭草盛開

似乎這壹生都充滿了健康的坎坷。

第三,

繩子另壹端的那個

用隱忍收獲無數個空虛的下午。

黃昏的寂靜,如此蒼白

如果妳在這個時候打開記憶的閘門,

理想再滿,也抵不過生活。

悲傷。現實中困住他的床

很像我的抽屜。

夢中出現的籠子

鎖住了我的悲傷,鎖住了我的快樂。

這種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不治之癥

草藥已經滅絕了。

我必須傾聽冷星的光芒

糅合文字,糅合懷舊和回憶的鐘表

壹起拿

然後像等死壹樣等待新的壹天。

妳怎麽能如此冷漠?

棄他於病中。

空屋裏的這個人,我是我嗎?

繩子另壹端的人是誰?

躺在那裏的是我還是他?

他是誰?我是誰?

沒有他我還是我嗎?

沒有我他還是他嗎?

中間是壹把鋒利的匕首。

它會迅速打開地球古老的子宮。

有人的地方,就有陰謀。

他們打算在子宮深處建造壹個溫室。

可以有兩個不同的靈魂。

有人會為他施肥,挑草,殺蟲。

其他人會為他剪掉伸出墻外的樹枝。

順從的植物,筆直茂盛

如果臺風經過,

黎明前打開密封的屋頂。

沈悶單調被打開,陽光雨露壹樣盛大。

我還願意省略棱角嗎

第四,

別擔心

沒有人會因此而否定壹切

就像被過度呵護打磨掉的棱角。

因為它存在過。

哪怕什麽都沒有,哪怕沒有意義。

面向人群的窗戶被打開了。

陽光透過兩旁的行道樹溢出街道。

我探出半個身子。

試圖走出這個堅實而寒冷的房間。

這時,門鈴被敲響了。

頭頂上反而有慢慢移動的腳步聲。

昨晚的爭吵和辱罵

我縮回半個溫暖的身體。

僵硬

外面流淌著陽光的河水變得僵硬了。

海峽兩岸的樹木相互吸引。

但是沒有人願意走過我的夢。

拿梯子的人沒來。

妳也沒來。

只是站在遠處,壹個若隱若現的身影。

倦怠。壹想到這個詞

我故意順著繩子滑了下去

回到原來的地方。提起麋鹿壓的被子角。

坐在床邊

或者躺回妳沈睡的身體。

點燃壹支香煙

用煙火表演掩蓋所有的真相和焦慮。

壹切似乎都很好。

那些長滿雜草的河床

沖動地流淚,讓人滿心歡喜。

這種幸福真的很尷尬。

自由戴著鐐銬,等待火車經過。

很簡單,橫桿穿過墻壁。聲音很大。

就像手槍被扣下扳機

子彈飛了出去。

五,

其實我什麽都沒做。

至少我做的壹切都被妳否定了。

壹瞬間,我們幾乎到達了終點。

但是鐵軌開始斷裂。

射出的子彈彎下了腰。

出乎意料

這個疲憊的夜晚將會如此漫長。

在遠處的湖裏

那些迷戀星空和月光的魚遊出了水面。

岸邊的巖石是松散的,啞的,頑固的。

躺在床上的男人壹直沈默不語。

我希望他能睜開眼睛。

讓妳的目光越過遠山,停在我的身邊。

這壹刻壹切都隱藏起來了。

晚上鏡子變黑,世界空無壹物。

多好的機會啊,我想和他推心置腹地談談。

談談我們的愛情。

天氣這麽惡劣,她會不會因此而幹涸

這個令人焦慮的話題

上面布滿了銹跡斑斑的思想。

如果話題更進壹步,

我也想和他談談我們家和親戚。

善良卻不懂相處的女人。

經常被小怒咬。

然後哭著去找他們的男人。

我們也可以談談我們的工作。

做了九年別人的生意。

無緣無故被排擠,被算計,被猜測。

也要被關心,被友善,被當成自己人。

相信生命之雨。

會直接落在每個人身上。

我們應該談論未來,拋棄這個夢想嗎?

所有的抽屜和鐐銬都被打開了。

閃亮的鐵軌延伸到看不見的地方。

子彈可以大聲釘在終點線上。

六,

夢想和現實之間只有壹張脆弱的紙。

腐爛的身體被壹只手喚醒。

黎明就像微微隆起的腹部。

我想回到我力所能及的地方。

廁所,壹張張著嘴的空椅子

等待我的緊急停車。

杯子,鐘,電話,壹種常綠植物。

停在客廳的電視旁邊

時間永遠不會停止,永遠會有無窮無盡的商品。

帶著衰老透明的早晨離開

粗糙的心跳和夜晚的孤獨

在早晨的陽光和春風中,它變得越來越薄。

沈默。保持妳的鼻子幹凈。

我突然很討厭這兩個字。

盡管我痛恨自己的無用。

那些在早市上活動的人

讓我感覺更親切。壹個壹路被打敗的破產者。

用謊言折磨自己

像晨光中浮現的塵埃,被遺棄

鬼魂。像壹股暖流被小偷篡改。

舊傷無法愈合。

他們在中午三分鐘的暈眩中保持沈默。

蔬菜市場在十字街附近。

晃來晃去的腦袋拋棄了黑暗。

重金屬敲擊的音樂拋棄了天空的壹角。

黃昏的暴雨突然降臨。

我又壹次迷失在壹場空話的盛宴中。

病竈永遠不會被切除。

暴雨洗滌了世界,但沒有洗滌心靈。

我需要在午夜之間睡覺。

和上次壹樣。

煙霧逐漸散去。天花板垂直向下。

無法回避模糊的面孔。

壹塊飛石。妳又從上面下來了。

順著壹根扭曲的繩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