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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瑪·瑪麗亞·辛德勒的歷任丈夫

1908年,阿爾瑪第壹次見到了古斯塔夫·馬勒,她未來的丈夫,她的第壹任丈夫。當時年近30歲的馬勒,作為維也納國家劇院的總指揮而聞名遐邇。雖然愛慕者眾多,但也許是因為不幸童年的陰影,他壹直沒有結婚。馬勒的父親是壹個粗野的小商人,擁有壹家酒館。母親身體虛弱,經常被暴力的父親虐待。此外,馬勒年輕時,他的七個弟弟妹妹相繼去世。連續不斷的葬禮導致了他的敏感和嚴重的不安全感,在創作中經常表現出悲傷感傷的情緒,死亡和送魂的念頭反復出現。

馬勒和阿爾瑪在那次晚宴上的會面並不愉快。阿爾瑪強烈指出馬勒作品的缺點,然後走開了。馬勒驚愕地望著這個放肆的小女孩的背影,竭力讓她那顆因喜悅而劇烈跳動的心平靜下來,被她身上的某種東西致命地吸引住了。

第二天,馬勒把劇院的票寄給了阿爾瑪的家人。馬勒瘋狂地愛上了這個比自己小19歲的女人。短短幾個月內,他為阿爾瑪寫了近百封情書,並將盧克特的五首詩中的“Ich atmet' einen linden Duft”獻給阿爾瑪。(盧克特是19世紀德國詩人。)

“我呼吸著芬芳的香氣。在房間裏,有壹顆菩提,壹件禮物,來自壹只親密的手掌,那麽可愛,那麽可愛,那麽芬芳,還有菩提的嫩枝。妳輕輕地把它分解,我輕輕地呼吸,呼吸著菩提的香味,親愛的,那麽香。”沈默寡言的馬勒選擇自己最擅長的旋律訴說心裏話:“當妳感受到愛人的到來時,心中湧起壹股無聲的感情,在兩個靈魂之間,不需要用任何語言來表達妳的感情。”

四個多月後,盡管周圍有些懷疑的目光。很多朋友,比如馬勒的學生指揮布魯諾·瓦爾特,都表示了擔憂:馬勒465,438+0歲了,阿爾瑪22歲了,還那麽漂亮。過去,她曾經過著豐富多彩的生活,但馬勒喜歡離群索居...在愛情的激勵下,馬勒和阿爾瑪結婚了。表面上看,最初的婚姻生活是幸福的。當年11月,阿爾瑪生下大女兒瑪麗亞·安娜·馬勒。兩年後,第二個女兒安娜·瑪麗亞·馬勒出生(這似乎是壹個可愛的文字遊戲)。在音樂創作上,婚後五年,馬勒寫了第五、六、七、八交響曲,阿爾瑪扮演了為音樂家的丈夫臨摹音樂的角色。

但是,兩個人之間的裂痕,其實已經像火壹樣偷偷摸摸了。婚禮前,馬勒給阿爾瑪寫了壹封長信,請求她做他的妻子,放棄作曲。馬勒在信中說:“妳必須放棄壹切,無條件地把自己獻給我...除了我的愛,妳別無所求。”盡管痛苦和猶豫,阿爾瑪含著眼淚同意了。這個時候,她可能還會把婚姻當成“王子和公主從此幸福地生活在壹起”這樣的童話。

由於雙方年齡差距,很多問題不可避免地暴露出來。阿爾瑪習慣了社交場所的浮華。多疑的馬勒對年輕漂亮的妻子充滿了不信任。馬勒限制妻子外出,禁止她私下接待訪客。強烈的占有欲背後,是對妻子的愛和對失去妻子的恐懼。此時的阿爾瑪已經是馬勒唯壹的精神支柱和動力源泉。

馬勒為了表示對妻子的虧欠,將《第五交響曲》中通透優美的第四樂章作為獻給阿爾瑪的“愛的宣言”。第六交響曲第壹樂章中阿爾瑪的音樂肖像。樂章遵循古典奏鳴曲式,有明確的呈現部分、展開部分、再現部分和結尾。呈現部分的第二主題是小提琴上壹段激昂的旋律,這是這部又被稱為“悲劇交響曲”的交響曲中唯壹的亮點,被稱為“阿爾瑪主題”。關於史無前例、氣勢磅礴的第八交響曲《千人》,馬勒對妻子說,每壹個音符都是給妳的。是的,每壹個音符,每壹個音符都屬於阿爾瑪。

馬勒的名聲越來越大,但命運的悲劇色彩也越來越濃。伴隨著童年時期死亡影響的痛苦記憶,即使是婚後,死亡感也時常在馬勒的音樂作品中體現出來。第五交響曲以葬禮進行曲開始,但也有對未來的憧憬。《第六交響曲》(也叫《悲劇交響曲》)表現了作者的絕望,正如他所說:“主人公三次被敵人擊中,就像樹被斧頭從中間砍下,第三次又像樹壹樣倒下。”第七交響曲又壹次隨著葬禮進行曲揭開了面紗。只有第八交響曲,需要65,438+065,438+00人的管弦樂隊,950人的合唱團,8個獨奏者。如此龐大的陣容,歌頌的是真正的偉大和榮耀。

1904年,馬勒根據呂克爾特悼念亡子的詩歌創作了壹系列歌曲《亡子之歌》(強烈推薦)。馬勒可能只是想完成壹個童年的願望,但這部作品成為壹個不祥的預兆。

1907年,在《哀兒之歌》完成三年後,馬勒心愛的大女兒,4歲的瑪麗亞,染上了猩紅熱(白喉),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做了氣管切開術,未能挽救這個年輕的生命。在阿爾瑪的臉上,馬勒仿佛看到了母親壹次次送走英年早逝的孩子時那張悲傷的臉。壹切都詭異的重現,給了他很大的打擊。很快,他在家族中被確診為急性心內膜炎,他逐漸變得抑郁。馬勒放下工作,和阿爾瑪壹起去布拉赫度假。走路時,馬勒經常停下來摸摸他的脈搏,或者讓妻子聽聽他的心跳,看看是清晰、快速還是平靜.....馬勒必須仔細測量每壹步和每壹次心跳,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的每壹次外出和每壹次放松的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壹次偶然的機會,壹個朋友給他帶來了漢斯·貝特·格依翻譯的《中國的笛子》,是壹部唐詩集。來自中國的聲音,像壹股清新的風,幫助馬勒暫時克服了精神危機。馬勒決定用唐詩的意境創作壹部交響曲。但他不想按順序稱之為第九交響曲,因為偉大的貝多芬、舒伯特、德沃夏克、布魯克納都是在完成了各自的第九交響曲後去世的。

馬勒的作品雖然充滿了死亡和悲劇,但他內心對生命是如此的執著,以至於他將這部作品命名為《大地之歌》。此時,他也準備離開維也納,和阿爾瑪壹起去壹個新大陸。

1907年,隨著維也納金融崩潰,反猶主義日益盛行,身為猶太人的馬勒決定辭去國家劇院導演壹職,前往美國紐約。除了音樂和阿爾瑪,馬勒在精神上沒有家。他說他無家可歸有三重含義:“在奧地利人中是波希米亞人,在德國人中是奧地利人,在所有人中是猶太人”。世界各地都壹樣,只有音樂和他的妻子阿爾瑪。馬勒曾在大都會歌劇院和紐約愛樂樂團擔任指揮,也在1909年6月完成了他的最後壹部作品《大地之歌》。但是,馬勒在對待妻子的時候,感情之深並沒有體現在生活的體貼上。在新的環境中,阿爾瑪被忽視的感覺,加上心理壓力,給馬勒夫婦的床上生活造成了障礙。阿爾瑪痛苦地等待著馬勒的愛撫。她開始酗酒,患上了抑郁癥。

1910年5月,阿爾瑪回奧地利度假,在溫泉度假中心遇到了比她小四歲的建築師瓦爾特·格羅皮烏斯。格羅皮烏斯年輕英俊,迷戀美麗憂郁的馬勒夫人,兩人雙雙墜入愛河。分開幾個月後,格羅皮烏斯把寫給阿爾瑪的情書誤送給了馬勒。阿爾瑪的背叛無情地揭露給了馬勒,馬勒很害怕。他開始盡力彌補,挽回妻子的心。他給妻子買禮物,全身心投入愛情;他稱贊妻子婚前的音樂作品,鼓勵她繼續作曲。

馬勒也去找弗洛伊德尋求精神上的幫助。弗洛伊德發現馬勒有非常強烈的戀母情節。他把有點殘疾的阿爾瑪當成自己的母親,甚至用母親的名字“瑪麗”稱呼妻子。“在內心深處,馬勒常常希望看到妻子忍受痛苦,就像他記憶中那個虛弱的、經常被虐待的母親壹樣。”在荷蘭萊頓與弗洛伊德的壹次對話中,馬勒回憶說,當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他親眼目睹了父親是如何虐待他的母親,甚至是醉酒強奸他。因為害怕,小馬勒跑出家門,在正在演奏壹首民歌的手搖風琴手旁邊哭了起來。

格羅皮烏斯再次寫信,希望阿爾瑪離開馬勒,和自己在壹起,但阿爾瑪拒絕了。她願意給自己、馬勒和她八年的婚姻壹個機會。1911年,馬勒病情加重,阿爾瑪壹直在身邊照顧。在馬勒的強烈要求下,馬勒在去世前五天回到了維也納。5月18日午夜前,馬勒悄然離世。他沒能戰勝命運,留下了第十交響曲的第壹樂章和未完成的第二樂章。在未完成的手稿的最後,巨大而顫抖的字跡見證了馬勒對妻子的愧疚和愛。“我生來就對妳有愛!”為妳而死!阿爾瑪。"

壹方面,阿爾瑪哀悼馬勒之死,因為馬勒不僅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父親(馬勒常常稱阿爾瑪為“我的女兒”),她的藝術神祗,她曾經是“生命的中心”。然而另壹方面,束縛被打破了,阿爾瑪感到壹種久違的解脫。她重獲自由。好在她還是壹個三十出頭的自由有魅力的熟女。1912年,通過繼父的介紹,阿爾瑪認識了“維也納最粗魯的野獸”,野性放肆的奧斯卡·科科西卡。Alma generate愛上了壹個比自己小7歲的畫家,這是前所未有的。他們日夜瘋狂地做愛。激情過後,科科西卡還為迷人性感的阿爾瑪畫了不少肖像。他們還壹起去意大利旅行,壹切似乎都接近善與美。漸漸地,阿爾瑪也意識到了科科西卡強烈的控制欲。科科西卡想成為這段感情的專制國王,阿爾瑪開始害怕這個男人。此外,科科西卡的母親不喜歡那個讓她兒子著迷的寡婦。她寫信給阿爾瑪說:“如果妳再見到奧斯卡,我就斃了妳。”

這時,阿爾瑪懷孕了,科科·施卡滿懷希望地向她求婚。此外,阿爾瑪拒絕了,堅持墮胎,並去醫院打掉了孩子,這可能會給可可·施卡留下壹個從未愈合的傷口。兩人的關系越來越緊張。在此背景下,科科西卡創作了他的代表作之壹《風中新娘》。驚濤駭浪中,“新娘”依偎著“新郎”,安詳地睡去。“新郎”焦急地睜開眼睛,仿佛預感到她即將離開他,流露出絕望和怨恨。有人評論說,在這幅充滿變形和扭曲線條的畫中,心灰意冷的科科·施卡“終於褪成了無奈的退縮”

即使心中有依戀,不再是少女的阿爾瑪也知道自己必須離開可可·施卡。和這個男人生活在壹起是不可想象的。他的愛太極端,太危險。事實上,阿爾瑪壹生都拒絕再見科科西卡。分手後,心灰意冷的科科西卡參軍,在西班牙加利西亞與俄軍作戰時身負重傷。此時,阿爾瑪和格羅皮烏斯又有了聯系,並很快結婚了。1915年,阿爾瑪與建築師格羅皮烏斯再次結婚。他後來創辦了先驅“包豪斯國家設計學院”,這是世界上第壹所發展現代設計教育的學院。作為現代建築大師,他開啟了玻璃幕墻、幾何圖形等“國際風格”。二戰期間,受納粹壓迫,格羅皮烏斯赴美擔任哈佛大學建築系系主任,學生包括貝聿銘。當時阿爾瑪已經和他離婚了,身邊還有另壹個人。但是,在1915,32歲的格羅皮烏斯可能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至少科科西卡和熱林斯基是這麽認為的。

失去理智的科科西卡訂購了壹個完全按照阿爾瑪形狀制作的真人大小的玩偶。五官完整,嘴巴長得開,有牙齒和舌頭,甚至還有生殖器官。然而,當這個用布和刨花做成的“阿爾瑪”擺在科科西卡面前時,他失望至極。娃娃滿足不了他的欲望,代替不了“風中新娘”,只能在他作畫時充當靜物模特。他以這個娃娃為主題畫了很多素描和油畫。其中最著名的畫作《藍色女人》有160幅科科西卡的作品。終於有壹天,科科西卡決定徹底擺脫阿爾瑪的魔咒。他給洋娃娃穿上所有漂亮的衣服,並邀請他的朋友們舉辦壹個香檳派對。在黎明的那壹刻,科科西卡在花園裏砍下了洋娃娃的頭,並倒了壹瓶紅酒。隨著殷紅滲入土壤,科科西卡完成了他的救贖,至少他不會為阿爾瑪屏蔽掉所有的感官世界。

哲林斯基,阿爾瑪以前的音樂老師和情人,決定為王爾德的故事《佛羅倫薩的悲劇》作曲。在《克裏斯托弗》中,壹個相貌平平的商人的丈夫回到家,發現他的妻子與壹個年輕的貴族有染。從言語沖突到肢體沖突,丈夫殺死了妻子的情人。戲劇性的結局,妻子贊賞地轉向丈夫:“我從來不知道妳這麽堅強。”丈夫回答道:“我從來不知道妳這麽漂亮。”哲林斯基可能在抱怨他的同事馬勒。他死後不到三年,馬勒夫人再婚,對象是當年傷了馬勒心的建築師情人。與此同時,壹生都在關註阿爾瑪的哲林斯基此時心中不免苦澀。該劇首演後,阿爾瑪看到影射,寫信抗議。熱林斯基回信說:“這是壹場真正的悲劇,因為它犧牲了壹個人的生命來拯救另外兩個人...是的,阿爾瑪,妳為什麽不能理解?”

格羅皮烏斯是壹個恭敬、禮貌、慷慨的人,是壹位紳士。也許正因為如此,這段五年的婚姻在阿爾瑪的生活中沒有留下什麽特別的印記,除了壹個美麗的女兒情婦瑪儂·格羅皮烏斯,她在十六歲時死於小兒麻痹癥。此時的阿爾瑪需要的不是平靜的婚姻生活,而是永不生銹的激情。

1917年,阿爾瑪又有了外遇,這次是和比她小十歲的詩人、劇作家、小說家弗朗茲·威菲爾。阿爾瑪對弗蘭茨的第壹印象非常不好,“壹個厚嘴唇圓腿的胖猶太人”,阿爾瑪在日記中這樣描述。然而,弗朗茲與她以前的男人不同。這個善良又不成熟的27歲,並不想控制阿爾瑪。其實他把阿爾瑪當成救世主,女神,偶像來崇拜。也許是第壹次,阿爾瑪覺得自己被如此深深地需要,第壹次覺得自己沒有被天才壓制。第二年,阿爾瑪懷孕了,是個早產的男孩,費薇的孩子。十個月後,這個多病的嬰兒離開了這個不屬於他的世界。

不久,格羅皮烏斯悄悄地退出了阿爾瑪的生活。1929年,50歲的她和魏開始了他們的第三次婚姻。在阿爾瑪的啟發下,魏的創作才華達到頂峰,他的小說《穆薩達赫四十天》大獲成功,這部小說描寫了第壹次世界大戰期間土耳其對亞美尼亞的殘酷壓迫,二戰爆發後,由於小說影射納粹德國的法西斯政策和的猶太血統,處境極度危險,其作品也被納粹德國查禁。於是,這家人徒步穿越比利牛斯山脈,來到了美國。在《星條旗下》,在阿爾瑪的鼓舞下,費薇成名了。他創作了小說《聖·伯納德之歌》和戲劇《雅各布·拉斯基》,相繼被搬上銀幕。其中電影版《聖·伯納德之歌》以1942獲得五項奧斯卡大獎。然而,在阿邁勒的眼裏,魏永遠是她手心裏的小鳥,永遠渴望她的保護、愛和幫助。費薇兒是她的丈夫,也是她親手加工改造的玉器。

1945年,魏死於好萊塢。阿爾瑪又活了9年,墓碑上刻的名字是阿爾瑪·馬勒·韋費爾。

在阿爾瑪的日記中,她透露了更多的崇拜者,包括鋼琴家奧斯普·加布利洛維奇(馬勒的朋友,後來擔任底特律交響樂團的指揮,幫助底特律交響樂團進入世界壹流樂團的行列)、劇作家格哈德·豪普特曼(1912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和生物學家保羅·卡姆勒(用兩棲動物做實驗,證明環境可以導致遺傳適應性變化)。他們都是各自領域的傑出精英,但或許他們的才華和性格都不足以激發阿爾瑪的愛情。阿爾瑪只是草草寫下偉大的名字。迷戀她的風格的人恐怕更多,因為普通,因為普通,不能讓她的目光停留哪怕片刻。

阿爾瑪是如此獨特,以至於無論在哪裏都是所有人關註的焦點。她像壹個黑洞,吸收周圍所有的光和熱,愛和榮耀。她光芒四射,才華橫溢,天生就有向壹流天才學習的本能。如果她是女神,她可以幫助愛人變成人神。如果她是海妖,她只是用美貌迷惑,獲得戰利品。那麽可以說她已經成功了,真的沒有人能抗拒她,每壹次,她永遠是最終的贏家。也許我們應該感謝她的“誘惑”。天才們正是在她的愛情的折磨和痛苦中想到生成,給世界留下如此華麗的藝術財富。

阿爾瑪也有自己的痛苦和悲傷。在那個充滿男權主義的年代,阿爾瑪壹直不願意以性別角色在男人面前給自己壹個次要的位置。她曾無奈地說:“婚姻往往以壹種奇怪的方式取代了自己。”但無論如何,在馬勒的旋律中,在格羅皮烏斯的鋼鐵建築中,在科科西卡狂野的線條和作曲中,在費薇的詩歌和小說中,阿爾瑪已經不朽。

54歲的阿爾瑪是她在美國的最後壹個情人,是壹位年輕的神學教授,名叫約翰內斯·霍林斯·奈爾。人們感嘆道:“有人為阿爾瑪作曲、繪畫、寫詩。在此之前,沒有人驅散過她。”即使是上帝的仆人也無法抵擋阿爾瑪的光芒。

阿爾瑪·瑪麗亞·馬赫(1879-1964)

她出生在壹個藝術家的家庭,很早就表現出音樂和繪畫的天賦。她太美了,太深情了,太早了,收獲不了父親、藝人、朋友太多的贊美,但她卻成了壹生的謎題。她還不知道自己想成為壹個好的藝術家還是壹個好的愛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愛藝術家還是愛藝術。

她嫁給了三個不同領域的三位傑出藝術家,即音樂家馬爾赫,瓦爾特·格羅皮烏斯包豪斯學院的建築師和創始人,以及作家弗朗茨·韋爾弗。她的情人包括畫家古斯塔夫·克裏姆特、作曲家齊林斯基、畫家奧斯卡·科科施卡和作曲家普菲茲納)……...

她的愛情故事是壹部維也納藝術史。馬勒把第八交響曲獻給她,“每壹個音符都是寫給妳的”;在他的遺作《第十交響曲》手稿中,“永遠獻給阿爾瑪”“只有妳懂”“為妳而生”隨處可見!為妳而死!阿爾瑪。“深情告白。比她小6歲的畫家柯克·西卡對她壹見鐘情,寫了400多封情書,為她創作了許多油畫。表現主義繪畫的代表作《風之新娘》見證了他們的“永恒結合”。當阿爾瑪決定離開的時候,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去慕尼黑訂購了壹個和阿爾瑪壹模壹樣的娃娃!

切姆林斯基曾勸告年僅20歲的阿爾瑪:“作曲或社交:兩者只能選其壹!”然而,如果維也納的藝術沙龍缺少了阿爾瑪優雅的身材和睿智的談吐,那將會變得多麽索然無味!她用激情和美麗影響了兩代維也納藝術家,把她的壹生寫進了藝術史上的傳奇。(引自中國當代藝術數據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