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米納·布拉納
-刺激的世俗生活
哦,命運,無常。
像月亮壹樣。
有時滿月,有時不完整。
該死的生活。
先粗糙,再光滑。
像是被命運玩弄。
無論貧窮還是強大
最終會像冰壹樣溶解消失。
荒謬虛空的命運
妳這艘不停行駛的大船。
惡毒而殘忍
人生的快樂瞬間變得空虛。
妳躲在陰影裏掩護。
給我痛苦和折磨,現在我不得不賭上我的運氣。
赤手空拳向妳討回公道
命運與我作對。
健康和美德不是我的。
沮喪和挫折奴役著我的心。
此時此刻,請不要猶豫。
立刻撥動恐怖的琴弦。
因為命運打敗了強者。
大家只能陪我哭。
這些激動人心的詩篇,樸實無華,散發著現代詩歌無法比擬的驚人魅力。它是中世紀(約13至14世紀)來自英國、法國和德國的流浪學者、神學院學生和詩人所寫的詩歌和戲劇的合集,在德國慕尼黑南阿爾卑斯山谷小鎮的迪克特·伯倫修道院被發現之前,被埋沒在歷史的塵埃中長達幾個世紀。這些詩的主題和風格各不相同。體裁和內容極其豐富:有贊美美酒和狂歡的宴飲生活,有贊美肉欲的莊重愛情詩和戲劇,有虔誠的宗教詩,有悲愴婉約的田園詩,甚至還有贊美和批判時政、嘲弄教會的諷刺詩。
1847德國學者約翰?安德裏亞斯?施默勒以《布蘭的詩》為題出版這些被歷史的塵埃淹沒了幾個世紀的藝術精品,在思想界、藝術界和學術界引起了震動。毫無疑問,這些詩歌的發現和出版為我揭開了中世紀神秘的生活。幾乎壹直以來,我們都把歐洲的中世紀理解為壹段沒有生機、缺乏活力的黑暗時期。布蘭詩歌的發現徹底扭轉了這些偏見,為我們提供了壹幅人類生活的生動畫卷。
作曲家卡爾?卡爾·奧爾夫(1895)出生在慕尼黑壹個有相當藝術修養的軍人家庭。他從小就對戲劇藝術表現出相當大的興趣,但從不局限於某個專業或學科,作曲、指揮、戲劇、舞蹈等。,他報以極大的熱情去關註和研究它。他通過自學,刻苦鉆研大師們的作品,在不斷探索大師們的風格中,頑強地尋找自己獨特的藝術表現語言。
1935年,奧爾夫看到了布蘭的詩歌,找到了他尋找已久的藝術語言:“那種帶有原始本性的“野性”的音樂和戲劇”。奧爾夫選取了這200首詩中的24首,整理成三部分:1 Primo Vere(三首),2 In Taberna(四首),3優雅的愛情(Courd 'amours,九首),於是就有了大家熟悉的布蘭詩(其中有些也叫它)。這首歌的全稱應該是:布蘭的詩,壹首世俗的獨唱和合唱歌曲,配以器樂和精彩的舞臺場景。有女高音、男高音、男低音、童聲合唱、合唱、樂隊(以14樂章為管弦樂曲),稱為“情景大合唱”。包括兩架鋼琴和壹個帶有各種大型打擊樂器的樂隊。表演通常伴隨著小醜表演啞劇。這部宏偉的作品於6月8日在德國蘭克福德首映,1937。曲目的開頭和結尾都采用了副歌《命運,世界的女王》。就是本文開頭用的那首詩。也是最熟悉的部分。其磅礴的氣勢,令人恐懼的力度,輝煌的和聲,精彩的主唱,都讓人聽後目瞪口呆。在第二部的第十五部,有壹段女高音的演唱,卻頗有女人味,會觸動人世間生命無常的內心,以及由此帶來的悲涼歌聲。
奧爾夫在創作這部宏大的作品時,並沒有引入當時流行的歌劇創作手法,包括對位、復雜的和聲結構等復雜的手段。而是用最簡單的旋律素材和強烈的節奏,重復了大量沒有任何發展變化的樂句,在看似單調的手法中制造出源源不斷的能量,攪動現代觀眾的情緒。尤其是打擊樂器的作曲在其中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他的和聲用的是壹、五和弦,大多是同度、八度、三度、五度,幾乎沒有半音。不和諧和弦只在感嘆時使用。他的旋律由連續重復的短動機組成。不需要造型,不需要變化,不需要表達,不需要明確的特征。只能通過歌詞、節奏、伴奏來理解。布蘭詩歌中的旋律語言涵蓋範圍很廣,從單旋律歌曲、民謠到弗拉芒的歌曲、浪漫歌劇。可想而知,作者壹開始就吸收了多種音樂題材的營養並加以積累進行創作。
布蘭的詩歌充滿了驚人的元素和戲劇性。充滿了雄壯的吶喊和委婉的聖歌,像洶湧的激流撞在巖石上發出澎湃的聲音,又像潺潺的小溪蜿蜒流向柔軟的草灘。樂隊和唱功相輔相成;震撼人心的打擊樂器音樂猶如命運的召喚,具有強烈的敲擊靈魂的效果。布蘭的詩是壹首生命的贊歌,仿佛是人類在諸神的註視下享受生活的寫照。在三大主題的引導下,巧妙地涉及到“信仰”和“死亡”等動機,調性既有世俗的歡樂,又有史詩的氣勢。其中隱含的真正動機是對短暫生命的憐憫、遺憾和哀嘆。
每次聽到布蘭的詩,我總能想起兩位同樣在文學藝術史上留下自己鮮明痕跡的藝術家,壹位是瓦格納,壹位是悲劇哲學家尼采。隱約間,我總能記起作曲家在創作這部不朽的傑作的時候,當時德國納粹運動風起雲湧,納粹壹直把尼采和瓦格納視為自己的文學和哲學偶像。奧爾夫壹直生活在德意誌民族的懷抱中。在這個產生了無數哲學巨匠的民族裏,思維活動從來都是波瀾壯闊的,可怕的。而他自己的出身和1914之後的從軍經歷,壹定在創作中留下了相當的痕跡。難怪網上流傳“布蘭之詩”是二戰時黨衛軍裝甲兵的軍歌。這當然與奧爾夫渴望德國復興的創作心態有關,但就事實而言,這當然只是謠言。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們沒有必要去深究奧爾夫在納粹政權時期的政治態度。我們應該註意的是,奧爾夫的“糠詩”現在畢竟屬於全人類的精神財富。
然而,布蘭的詩歌在這個20世紀的影響力是非凡的,不僅在古典音樂領域,而且在整個音樂行業,甚至娛樂圈,以至於今天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布蘭的詩歌是壹個環節,它的創作將古典精神與現代意義聯系在壹起。它的出現為後來很多現代音樂流派的興起奠定了相當的作曲基礎。而且很多電影配樂和廣告音樂都是毫無顧忌的直接引用,從中改編的音樂曲目更是不計其數。
其中最著名的改編曲是《彌撒》,這是以法國音樂家埃裏克森·列維為核心的新蓋奇風格樂團時代在2003年發行的專輯《彌撒》的主打歌。這張音樂專輯與眾不同。為什麽是因為他突破了New Gage音樂固有的風格?大家都認為新蓋奇音樂只是代表了壹種聽覺時尚,與人類的宏大理想和生存沒有具體的聯系。突然,我們發現外面的世界是那麽的廣闊,那麽的遙遠,而他用的是人類壹直在用的最原始的樂器和“聲音”非常壯觀!和音樂是如此和諧。被上帝關註的感覺再壹次被音樂提醒。
紐蓋奇,他也用了布蘭詩歌的改編,還有我們都很熟悉的英格瑪。
還有前搖滾明星邁克爾?傑克遜甚至在他名為《危險之旅》的創作中使用了世界女王命運。
作者曾經總結說,現代金屬音樂實際上是現代意義上古典音樂中交響樂的延伸。比如很多金屬音樂人都受過嚴格的古典音樂基礎訓練,很多金屬樂團在創作中使用古典音樂的和弦和作曲結構。這在許多極端金屬中更為常見。而布蘭詩歌的開頭,命運,世界的女王,更是常見。1998年,瑞典極限金屬樂隊聖獸樂隊在其專輯《Deggial》中創作了壹首歌曲《哦,命運女神》,除了四場近30人的合唱和弦樂表演外,還特別加入了銅管和木管樂器,使編曲更接近交響樂團。最後壹首歌改編自聖獸樂隊特別風格的名曲《O福爾圖娜》,展現了音樂風格的多樣性。
其實我們可以認為,現代金屬在思想和創作手法上,包括演奏手法上,其實和古典時代的交響樂是壹脈相承的。雖然加入了很多現代人的情感和技術因素,但它的精神內核壹點都沒變。因此,金屬樂隊、齊柏林飛船和交響樂團之間將會有很好的合作。因為畢竟是壹個精神內核在不同方向的延伸。
百度還是有壹些不錯的資料供妳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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