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
壹首新歌壹杯酒,去年天氣老。夕陽什麽時候會回來?
無事可做,花開花落,似曾相識燕歸來。獨自徘徊的小花園芳香小徑。
這是晏殊的壹首膾炙人口的詩,字面上如文字般清晰,但人們對其內容的理解壹直很不壹致。有人說是表達流年的傷感,也有人說是表達故人的情懷。應該說兩者都有。
《壹個新詞,壹杯酒》第壹句描述的是當下的環境:喝酒聽歌。詩人壹開始充滿輕松愉悅的感情,態度瀟灑。僅這壹句話,讀者很難猜出詩人的心理活動。“去年天氣老了。”第二句仍然是對眼前環境的描述,只是從人員轉移到節氣和地點。正是喝酒聽歌的人和事,同樣的天氣和亭臺樓閣,引發了詩人對“去年”相似境界的追憶。“去年”這個詞,把過去和現在兩個壹模壹樣的畫面連在了壹起:同樣的晚春天氣,同樣的亭臺樓閣,同樣的歌唱佳釀——作者的眼前清晰地浮現出歌者的動人,聽者的誘惑,難以言說的情感場景。毫無疑問,這眼裏的風景,心裏的事,維護的是對的人,雖然沒有“人”字。
《夕陽幾時還》《夕陽幾時還》是前景,但也是去年事件的再現。壹切都和去年壹樣。而“妳什麽時候回來”這四個字,道出了過去與現在的不同,道出了難以掩飾和壓抑的感情。作者即興創作的感受從歲月的流逝和相關的人事變動擴展到整個人生,有“年年花相似,年年人不同”的意味,纏綿低沈,挫折與希望交織。
“與花無關,似與顏相見。”這兩句話巧妙地利用眼前的風景,聚焦今天的悲傷。《花落》惋惜美好生活的消失;“閻歸來”是壹種對故鄉往事的模糊感受。美麗優雅,漸行漸遠不歸,逝者如斯夫;殘影,朦朦朧朧仿佛,遺骨是多麽深情。“落花”和“歸燕”雖然也是眼睛前景,但壹旦與“無奈”和“似曾相識”聯系在壹起,其內涵就變得非常廣泛,帶有美好事物的象征。在遺憾與安慰的交織中,蘊含著某種人生哲理:壹切必然會消失的美好事物,都無法阻止它們的消失,但同時,仍有美好的事物再現,人生不會因為消失而變得虛無,但這種再現並不等同於美好事物最初的重復,它只是‘似曾相識’。這兩句話是對的,是顏姝引以為傲的壹句話,也是後人所稱道的。
“小園香徑獨。”在她失去生命的五彩繽紛的花園裏,在她去年手牽手遊過的小路上,詩人獨自徘徊,尋找舊日的痕跡,重溫舊夢,也深刻反思自己的所見、所記、所感。詩人"獨自徘徊"的形象不僅表現了他對春天的深情,也將讀者帶入了壹個廣闊的想象世界,這是"無以言表的無窮見解"。這種含蓄的結尾無疑豐富了作品的藝術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