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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意中國

中國是壹個詩的國度。秀美的山川孕育著詩歌的靈氣,淳樸的人們培育著詩歌的靈魂。

“太陽升起,太陽落下。壹口井可以有水喝,莊稼也不會餓。帝力對我來說是什麽?”天堂般的寧靜景象。即使在刀耕火種的蠻荒時代,烈日在頭頂,熱土在腳下,汗水依然洋溢著深沈的詩意。

春秋時期

從仲尼主編的《詩經》到瞿平悲嘆的《離騷》,詩歌的溪流在中國匯成滾滾的河流,詩歌的節奏在中國從未停止。

“過去,我不在了,楊柳是伊壹。現在我正在想,天又下雨了。”比如三月的風箏,帶著長長的夢影,伊臉卻融化在雨雪的清晨。

“如果妳認識我,我很擔心,但如果妳不認識我,妳想要什麽?這是誰?”小米分離的悲傷,壹聲深深的嘆息,響徹天際,千百年來,卻無人能解。

對於中國人來說,能夠慷慨地給壹個詩人壹個重要的節日,充分說明了我們的祖先心中對詩歌的天賦和詩意的生活情趣。“滄浪之水是清澈的,所以妳可以幫助我。洶湧波濤裏的水渾濁,能舔到我的腳。”最終,中國的詩魂沒能與世界和諧相處。汨羅江躍然於世,其漣漪兩千多年不散。

雖然綁粽子的五色繩早已褪色,但賽龍舟的喧囂也漸行漸遠。“路漫漫其修遠兮,修遠,吾將上下而求索。”。河岸的河岸的影像總是那麽清晰,像壹幅美麗的中國畫,帶著淡淡的墨香。從此,中國的詩歌增添了聖潔的光輝。

秦漢時期

“山東骨灰未寒,劉翔未學。”秦始皇永恒的燒詩書夢剛剛開始,卻在震耳欲聾的殺聲中戛然而止。“奮力拔山,令天下怒”的項羽揮舞巨戟闖入鹹陽,很快發出了“不死又能怎樣?”余余奈焉”慨嘆。昔日戰友劉邦壹直意氣風發,勵誌之詞:“風起雲飛,魏家海歸故裏。安德魯的勇敢戰士守護四方!"

漢朝在和平中逐漸強大,輝煌的漢武帝劉徹在汾河上感慨“有美蘭,有美菊,有香花,懷美人者不可忘”,於是李延年發出了《美人之歌》:北方有美人,絕世獨立。笑把人灌進城市,再笑把人灌進鄉村。最好不要了解整個城市和國家?美女又難得!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如此婉約可愛的人,自然讓漢武帝打躬作揖。李夫人(李延年的妹妹)因此被稱為“六宮粉黛化為烏有”。

三國,兩晉,南北朝

歡愉太短暫,繁華盡。盛年轉瞬即逝。“天無情,我亂,我無情。戰爭壹結束,道路兇險,百姓流亡。《胡家十八拍》裏的蔡文姬道出了多少人留下的混亂!

在中國的土地上,到處都是戰爭。英雄如曹孟德,不禁“唱壹曲酒,人生幾何,如朝露,難去日”,“當如月,何時能忘?”煩惱由此而來,無法斷絕。"世界的混亂激起了他的野心。"山不嫌高,水不嫌深,周公吐食,天下歸心。"

然而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天下尚未統壹,卻是壹場災難。“煮豆子燒豆子,豆子在水壺裏哭。本是同根生,何必急著炒!”同為建安七子的兩個兒子,也不能相安無事。如果曹操知道地下的事,他不會安心。

風生於地,始於青蘋果的盡頭。上層階級的鬥爭自然影響到下層階級。曹氏內部爭鬥平息,那邊司馬氏家族崛起。妳死我活的爭鬥的結果是,魏晉人物不問政治,超然物外,談玄學,談酒。

“看著同學會,揮舞著五根琴弦。俯仰自得,心太玄妙。”“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越來越好了,鳥也回來了。這話有道理,我忘了說了。”其實他們的內心是那麽的孤獨和悲傷。

“孤鴻,外場外,翔鳥鳴碑林。徘徊在所見的周圍,妳又傷心又難過。”“籠中學鳥,用檁沾角。墜入窮巷,執影守空。”獨特的行為風格給後人留下了華麗的“魏晉風度”。

樹想安靜,風卻不會停。喜歡趁熱打鐵,掌握旋律的嵇康,最後也不是壹個人幹的,三千個學生的要求也帶不回司馬昭的殺人之心。臨死前,人們還在感嘆廣陵散壹去不復返了!

數百年的分裂鬥爭是中國歷史上不可磨滅的傷痛。各民族的融合與交流給中國文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新鮮血液。大分裂、大戰爭、大融合也導致了儒釋道深刻而廣泛的闡釋,中國文化也在不斷發酵,為新時代的到來做準備。

唐朝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唐朝都是中華民族的驕傲。詩歌已經從涓涓細流匯成滔滔江水。如果說以前只是文人的自戀,現在已經變成了普羅大眾的交響樂合奏。從此,壹提到詩歌,就不得不與壹個朝代聯系起來,甚至演變成壹個新名詞:唐詩。

“在我之前,過去的時代在哪裏?在我身後,未來的世代在哪裏?我想到天地,沒有限制,沒有盡頭,我獨自壹人,我的眼淚掉了下來。”由四川人陳子昂題寫的幽州城樓上的壹行字,像彗星壹樣飛馳而過,留下壹條長長的尾巴供人們仰望。

英勇的王波來了,“然而,只要中國保持我們的友誼,天堂仍然是我們的鄰居。妳何必在岔路口磨蹭,孩子* * *拿著毛巾”。《飲酒八仙》何來:“碧玉扮作樹,萬縷青絲掛毯垂。不知是誰剪開了薄葉,二月的春風如剪刀。”“吳中四士”張來了:“春潮在,海上明月生於潮。我是隨波逐流千裏,春花裏沒有月亮。”還有劉禹錫,借古諷今,慷慨蒼涼:“朱雀橋上野草花,五壹巷口夕陽斜。舊社會,王謝唐飛入尋常百姓家。”“千尋的鐵鎖沈到了河底,壹塊石頭掉了出來。變化的周期已成為過去,而這山的尊嚴仍然支配著冰冷的河流”。奇、陡、瑰麗、虛幻的李賀說:“我將空留宮門,妳的淚如鉛水我記。”衰蘭送客鹹陽路,天若有情老。”“秦王騎虎遊八極,劍照蒼穹。Xi他敲敲玻璃,搶走灰燼,壹直在飛。

唐代邊塞詩人作為壹個群體,以其瑰麗的文筆為世人留下了風格獨特的壯麗詩篇。“山遮白日,海泄金河。但是妳只要上壹層樓梯,就可以開闊三百英裏的視野。”非常好的天氣。“北風卷著白草,吹碎了它們,八月雪劃過韃靼的天空。就像春天的大風,在夜裏吹來,吹開了壹萬棵梨樹的花瓣”。天空是白色的,壯麗的。“雷聲隆隆,壹千面旗幟在燃燒。日輪駐霜,月掛弓。”戰爭的緊張氣氛和以前壹樣激烈。

青年白居易曾因其名被人嘲諷:“在長安生活不易。”言外之意是,不容易白活。不知道壹千多年前的長安有沒有像今天城市的房價壹樣瘋狂?然而,很快,嘲笑的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敬佩。“平原上無邊無際的草,隨著每個季節來來去去。野火從未完全吞噬它們,它們在春風中又重新長高了。”如微風,還帶著泥土的芬芳。在他的積極實踐和推動下,“新樂府”也成為壹場影響深遠的詩歌運動。

在唐詩燦爛的星空中,李白和杜甫的誕生,讓整個天空都閃閃發光。唐詩也進入了全盛時期。

"壹個詩人應該小心繁榮,然而魔鬼可以困擾壹個流浪者."杜甫的詩既是對李白壹生的感悟,也是自己坎坷經歷的寫照。寫詩並不是他們這兩個人的主要理想,詩中聖人,詩中神仙。和中國普通的知識分子壹樣,他們的主要追求是修身、治國、平天下。“至君,再至俗。”“壹旦爬到山頂偷看,妳就會看到,其他的山在天空下都顯得矮小..”憂國憂民的杜甫就是這樣。“在渭川打獵,還能當皇帝。”“笑天出門,我是蒿人。”帥氣儒雅,想象力奇幻的李白也是。然而命運不濟,杜甫壹生顛沛流離。“布衣寒鐵多年,嬌兒臥夾縫。床頭櫃無幹處,雨足不絕。”即便如此,“寬敞樓房千萬間,天下窮人皆樂,風雨猶如山!”唉,突然看到眼前這房子,光是我壹個人凍死就夠了!“它的環境是可悲的,它的感情是可敬的。李白雖然得天獨厚,但他好鬥的才華和豪放的性格卻使他遭到了誹謗。讓楊磨墨,高力士雖然脫靴,卻是壹段佳話,更是官場上的大忌。最後,我不得不悲嘆:“我要渡過黃河,但冰封了渡口,我要爬上白雪皚皚的太行山,我要坐穩魚竿,慵懶地站在小溪邊,但我突然夢想駕著小船,向著太陽航行。很難走,很難走,很多路,現在安全嗎?"

然而幸運的是,他們的政治才能並沒有得到充分發揮。否則,或許中國官場有兩個平庸的官員,但詩壇卻少了兩個耀眼的巨星。

有“小杜麗”之稱的李商隱和杜牧,為了讓盛唐時期的章華的終結不至於太突然,壹起演繹了壹段優美的段華樂章。“遠遠的,寒山石道斜斜的,還有白雲生人。駐足坐楓林晚,霜葉紅二月。”秋意漸濃,夕陽西下,火紅的楓葉呈現出壹派生機勃勃的景象。“鳥去鳥來山,人唱哭。深秋千雨簾,夕陽塔是笛風。”歷史變遷,滄桑巨變,悲歡離合,壹聲嘆息。

"人魚在月綠的大海上流下珍珠般的眼淚,藍色的田野向太陽呼吸著它們的翡翠。壹個應該永遠持續的時刻,在我知道之前已經來了又走了。”人生如夢,往事如煙,傷感迷離,無限傷感。"我與她相識已久,但分別已久,東風起,百花齊放。春天的蠶會壹直織到死,每晚蠟燭都會把燈芯抽幹。”令人難忘,流連忘返。唐朝的詩歌大合唱,在這裏只有寥寥幾聲回響,而且是三天左右!

在政權更叠的過程中,更多的是刀光劍影,勾心鬥角,血雨腥風。殘酷的現實麻木了人們的心靈,敏感的詩人自然不被允許活在世上,於是奔湧的詩歌被凍結在黑暗的角落裏。

作為壹代帝王,李煜是失敗的。大好河山葬送在自己手裏,連自己的妃子都保護不了。只有以淚洗面徒然嘆息道:“雕欄玉砌的東西應該還存在,但是朱妍把它們改變了。問妳能有多少悲傷,就像壹條向東流的河。”作為壹代詩人,李漁是成功的。他把地下詞“石喻”發展到了讓人仰望的高度。“詞到了李後主,視野開始大了,感情也深了,於是成了音樂家的詞,成了士大夫的詞。”(王國維)

或許是唐朝把“詩”的藝術推向了極致,又或許是對唐詩的尊重。到了宋代,正統的“詩”逐漸衰落,而作為其變體的“詞”卻有了很大的發展,以至於享有了壹個專有名詞:宋詞。

宋朝

在中國歷史上,恐怕沒有哪個朝代的文人能享受到宋代文人的獨特體驗。因為,這是壹個崇武抑武的朝代。學者地位高,待遇好。最重要的是言論自由——至少不會因為出格的言論導致死亡。據說宋朝開國皇帝趙匡胤發過誓:“不殺大臣和寫信的人。”到了宋代,文人都過得很好。

“新詞壹杯酒,去年天氣老。夕陽什麽時候會回來?情不自禁落,似知顏歸,小園香徑孤。”晏殊的《浣溪沙》可以算是對當時優雅閑適生活的壹種敘事。

“東南形勝,三五城,錢塘自古繁華。柳畫小橋,風簾青翠,有著驚人的十萬戶人家...有三秋決明子,十裏荷花。”北宋杭州的美麗、富庶、繁華是柳永描寫的。據說晉國皇帝看了之後“擲鞭渡河,即刻出發去巫山”。繁華得讓人垂涎三尺,可見“全國美人多,無數英雄競折腰”。

生活無憂無慮,但對生活的體驗卻不壹樣,詩如泉湧無處不在。

“呵,呵,水是十字,山是眉峰。如果妳想問行人去那裏,妳的眉毛是閃亮的。帶上泉水,送妳回去。在江南趕上春天,就要和春天壹起生活。”告別不是悲傷,而是悲傷和歡快。

“春天在哪裏?孤獨,沒有路。如果有人知道春天要去哪裏,就把他叫回來,和他壹起生活。”惜春的癡情是動人的。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妳能忍心回家。兩情若長久,早晚在。”愛的真諦,道家的人是不知道的。

“如果妳問有多少閑暇?宜川煙,滿眼風,梅子黃雨。”而抽象的情感卻被刻畫得真實可觸,孤獨在眼前揮之不去。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苦不堪言。天還乍暖還寒的時候,呼吸都困難。”十四疊詞,也可以認為是前無古人,悲天憫人,如泣如訴,直抵人類骨髓。好在李清照雖是女子,英氣不減:“九萬李鳳鵬,正招。風停了,船就吹走三山。”

宋代出現了中國文化藝術史上少有的全才。他的散文與歐陽修並稱為“甌塑”,他的詩歌與黃庭堅並稱為“蘇黃”,他的詞與辛棄疾並稱為“蘇心”,他的書法與黃庭堅、米芾、蔡襄並稱為“宋四家”,開創了湖州畫派。自然,這是東坡居士。

“不歸之河,驚濤駭浪,千古風流人物。老基地的西面,人文就是三國周郎的赤壁。巖石穿過空氣,驚濤駭浪卷起成千上萬堆雪。山川如畫,壹時豪傑多。”充滿了豪氣和英氣,雖被貶黃州,卻不減當年。

“把山側看做壹座山峰,距離就不壹樣了。不知廬山真面目,只在此山中。”壹句或近或遠的話,喚醒了夢者。

與王安石的政治家風度不同,蘇軾更像壹個人,壹個自然人。他不擅長權謀,思想開放。在政界,尤其是改革派和保守派的激烈沖突中,脆弱是很自然的。王安石上臺時“不畏浮雲遮望眼,登峰造極。”因為反對王安石的激進改革,他成了“浮雲”,被人鄙視。王安石的對手司馬光上臺,新法被廢,蘇出來反對。自然,他不高興,他仍然被鄙視。好在古人雲:讀萬卷書,走萬裏路。好像上天故意要造就壹個神童,所以不停的跑來跑去:降級,升官,降級。蘇東坡遊遍中國,甚至到達海南島,在當時被視為死刑壹樣。

“人有喜怒哀樂,月有陰晴圓缺。這件事是古老而困難的。但願人長久,千裏好風光。”這麽大的心,做外事多好的事啊!

“回望蕭瑟之地,風雨無阻。”對生活漠不關心是真的。

宋朝的繁榮就像沸騰的油。但趙匡胤吸取教訓,唐朝邊塞太強大,最終滅亡,把老弱病殘都發配到邊塞。這就像壹個人在街上炫耀價值連城的珠寶壹樣。他怎麽能不引起那些別有用心的無良小人的覬覦呢?遼人來了,送錢;金人來送錢;西夏人過來送錢。好在宋朝不缺錢。但是,後來的人不要錢了,所以重要。結果北宋滅亡了,處於和平壹隅的南宋在外族的壓力下繼續謀生。所以在宋代,尤其是南宋,愛國詩人很多。

“靖康之恥,非雪也。朝臣何時恨之入骨!延長車,突破賀蘭山的不足。餓了吃豬肉,笑了渴了喝匈奴血。我將從頭收拾舊山河,上青天。”什麽樣的精神,什麽樣的抱負!讀了千百年,令人肅然起敬,生動活潑。不幸的是,嶽武穆的抱負尚未實現,所以他投身於風伯館。後來的詩人更無奈。

“千古江山,英雄未尋,孫仲謀。當年的舞池還在,但英雄們早已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去。夕陽照在長滿草樹的草原上,人們說這裏曾是劉裕住過的地方。想當年,金戈鐵馬,吞萬裏如虎”。在南宋詞人中,辛棄疾是壹個文武雙全的人。然而,現實並沒有給他施展才華的機會。雖然他很英勇,但他很悲傷。”馬疾盧快,弓如霹靂弦。可惜國王生前贏得了功名,但世間發生了什麽!”壹腔熱血,壯誌難酬。

“小小年紀,天下難容,中原看起來氣若山河。樓船夜雪瓜州渡,鐵馬秋風散。”對於陸遊來說,他壹生都在呼籲北伐中原,收復失地。“我不為自己感到難過,但我仍然想著保衛國家。夜臥聽風雨,鐵馬冰川夢。”可惜南宋朝廷實力不佳,尚且難以自保。收復失地只能是夢想。“死了就知道壹切都是空的,卻不見九洲。王師在北方定中原日,家祭不忘告奈翁。”我不想死,但是沒辦法!

“嫣嫣無心,太湖西岸隨雲去。幾峰苦,商略黃多雨。四橋旁邊,打算天天和妳住。為什麽是今天?回首往事,殘柳不規則舞。”政治是政治家的事情。壹個草根不能呼風喚雨,何樂而不為呢?姜夔在《墊江唇》中所表達的,是知識分子厭世、超脫情懷的另壹部分。

“紅樓已晚,柳暗花明。妳要在自己的香味裏穩穩的,然後忘掉它,相信世界。擔心對崔岱蛀蟲的傷害,每天壹個人畫畫。”史大祖的孤獨,也是很多人的孤獨。

“壹件件蝶衣都是淡淡的,有點猩紅。如果上天不愛花,為什麽它們設計得如此巧妙?早上看到樹上開花,晚上就沒剩下多少了。道是神明惜花,雨洗風。”劉克莊的話成了預言。在蒙古軍隊的掃蕩下,延續了300多年的大宋朝“被雨水沖走”。又壹個疆域空前的王朝——元朝誕生了。

元朝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古道西風瘦子。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馬致遠的《天凈沙》被譽為秋思的始祖,它的蕭瑟孤寂讓人落淚。

“孤村夕陽,輕煙老樹西方寒鴉,壹點洪飛影子。青山綠水,白草紅葉黃花。”

既是“清沙”,白樸的作品又給荒涼的大地增添了壹線生機。

戰爭壹停止,社會就繁榮起來。這不是,在新穩定的政權下,我們可以看到富人的繁榮。“全世界壯麗的農村地區,都被大海包圍著...百裏街道整潔,亭臺樓閣萬余座,無閑田。.....壹次壹首詩,壹次壹屏。西鹽場如瓊瑤、吳山,翡翠千條。”。(關漢卿《壹花杭州景》)

“壹江煙水在晴嵐中閃耀,兩岸人拾屋檐,蓮花叢中有輕秋光,看沙鷗壹次次起舞。十裏香風珠簾。畫舫遠天,酒旗出風,情系江南。”(張·《水仙詠江南》)

安定繁榮之下,自有感慨。“自別,遠山隱隱,水波光粼粼。看柳飛卷,醉桃花。隔櫃香陣陣,重門雨遮。我怕黃昏突兀而黃昏,何不狂喜?新哭痕壓倒舊哭痕,傷心欲絕的人記住傷心欲絕的人!今年春天,香肌瘦了壹點,帶寬三寸。”不言而喻,抒情大師王實甫的《西廂記》,這首詩,也讓男女之愛悲喜交加,令人惋惜。

遺憾的是,在馬背上贏得世界的人並不知道他們在馬背下統治著世界。得寬失寬的元朝迅速腐敗,金碧輝煌的大廈搖搖欲墜。

“大家都太尷尬了,誰沒看到錢?水晶圈到面糊盆裏,然後變得黏黏的,滾來滾去。文章貼了錢,門變成了迷宮。幹幹凈凈睡著了,葫蘆也穩了。”張可久的《醉太平譚石》生動地描繪了壹個病態社會的腐敗氣息。繁榮的元朝很快走到了歷史的盡頭。真是“其盛也富,其亡也驟”!

“悲莫問力,回嶽王臺,鷓鴣啼,東風綠,夕照花開。孤獨和寂寞,青山故國,齊木莫斯。那時候,月亮很亮,伊壹·蘇櫻,妳飛到哪裏去了?”(倪瓚《黃種人袁玉娥》)

明天

江山傳到朱元璋手裏。作為真正無產階級出身的第壹個皇帝,朱元璋不知道是與知識分子天然有仇,還是認為當前最重要的問題是知識分子的教育問題。前朝對知識文化的包容戛然而止。與趙匡胤的“不殺大臣和信中說事的人”不同,朝廷大臣隨時都可能隨他受辱,從持權杖侍奉到出洋相。那很多大臣上朝前都要告訴家人,別忘了照顧後代,就像妳會去哪裏。至於知識分子,禁忌很多,稍有違反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就連和他分開壹千多年的聖人孟子,也因為不喜歡而被逐出孔廟,《孟子》這本書也被刪得體無完膚。他的兒子朱迪比他父親更成功。方孝孺十族的滅亡是他的“傑作”,他甚至對手無寸鐵的宮女毫不留情。因為壹些莫名其妙的小事,3000名宮女死了。明代“文字獄”層出不窮,朱元璋是個嗜血成性的人。在崇禎末代手裏,因為誤殺壹代名將袁崇煥而毀了長城,最後把大好江山拱手相讓。

“千錘鑿山,火若閑燒。我不怕被人砸,我要在人間保持清白。”於謙的《酸橙抒情詩》可以看出明代作家的遭遇。但同時我們也看到,文人的脊梁不會輕易折斷,文人的精神不會消亡。所以,即使長歌哭泣,詩的靈魂依然存在,詩的本質依然存在。

“劍升過天,星辰冷,也不過是壹記耳光。他在2008年找到了後主的印章,願意向隱居的人取經,住在這座山上。”(戚繼光《題武夷》)

“斜髻嬌娥深更半夜臥。梨花靜鳥棲。妳很難告訴人們妳的想法說妳知道天空和月亮。”(唐寅《美人對月》)

“渡水之後渡水,看花也看花。春風河在路上,我沒有在妳家的感覺。”(高啟《尋胡隱士》)

“黃河水繞漢面壁,河秋風雁幾行。客人在城市上空追逐野馬,將軍用箭射死了小天狼星。當年黃晨迷飛,白日冷戰,聽說朔方神勇,足智多謀,可是現在的郭汾陽是誰?”(李夢陽的《秋望》)

“宋,斜日半江洪。軟綠桿加梅雨,淺黃衫抗蓮藕風。家在蕪湖東。”(王世貞《憶江南》)

“三年的北海市,今天又是南冠。無限山河落淚,誰說天地寬!已經知道了另壹條泉的路,想起告別故鄉真的心生煩惱。易歸來之日,靈旗當空。”(夏完淳《別樣的雲》)

清朝

滿清皇帝可能是所有皇帝中最勤奮的,他的個人素質相當好。康熙、雍正、乾隆更是能文能武。可惜文字獄的幽靈還在人們頭上盤旋。

“清風不識字,為何翻書?”因為這兩首詩,國子監的庶吉士·徐鈞被斬首。文字獄的荒謬可見壹斑。據統計,從順治到乾隆,可統計的有160例。僅乾隆年間,就查獲各類禁書3000余種,圖書15萬余冊,燒毀圖書70余萬冊。由於文字獄的嚴酷,文人因怕不慎觸犯禁忌,不得不“以文為戒”,所以不敢寫詩或散文。即使寫出來,也是言不由衷,晦澀難懂。“恐聞文字獄,皆書為飯梁。”文人這樣做,真可憐。

“九州怒而恃雷鋒,萬馬齊而悲。我勸上帝重新站起來,放下才能,不要拘泥於壹種模式。”龔自珍的哭聲足以地動山搖,震聾發聵。

雖然,與前朝相比,清朝的政治並非壹無是處,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說還算中規中矩。而當代西方國家正處於啟蒙時代,工業革命使其國力突飛猛進。中國作為東方文明的代表,依然在走自己的老路,被打的命運是註定的。

“妳夏天熱過嗎,我討厭睡懶覺。殘燈沒殺粉絲,壹點點沙龍紅芯。小雨剛過庭院樹,新涼將至。殷勤離別是穿上衣裳,聲裏飛來軟語。”(朱彜尊《西江月》)

“木葉已經回家了,那裏殘月多風。消息半飄,今夜想家。秋雨,秋雨,西風吹走壹半。”(納蘭性德的《如夢》

這邊輕輕唱,那邊炮聲隆隆,明清奉行的閉關鎖國政策走到了盡頭。

西風東漸,國門漸開,中華文化處於大交流大繁榮的時代,而中國社會則經歷了“千年不遇的巨變”。顛簸中,鼓聲頻頻傳來。

中華民國(1912-1949年)

“晚上優雅地、高標準地坐壹坐。雲是什麽顏色,夜裏流血。”弘毅大師的《歌唱的菊花》可以看作是為那些死去的人唱的挽歌。

“曼雲女子非英雄,萬裏獨騎向東!詩和思想是浩瀚的,夢和靈魂是精致的。青銅駱駝已陷入悲傷回首,汗馬終於失敗。如果妳如此悲傷,憎恨妳的國家,妳可以享受春風。”鑒湖女俠真的有不讓人失望的英雄氣概。

“念天涯離別苦,不歸,散花。花終無話,綠窗春意。我會在相思燈下告訴妳,我對千千有新歡,也有舊怨。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留不住,朱妍的字很美。”

公元1927,農歷五月初三,端午節在兩天後。偉大的愛國詩人屈原獻身於汨羅江紀念日。時隔2205年,又壹位著名的詩人、文學家、美學家、歷史學家、哲學家、古文字學家、考古學家被譽為“中國三百年學之終結,近八十年學之終結。”

又壹個時代結束了。

滾滾長江東流,浪花淘盡英雄。無論是與非,還是失敗,到現在都是壹場空,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消失了。青山依舊存在,太陽依舊升起,夕陽依舊落下。河邊的白發隱士早已習慣了歲月的變遷。見了壹個老朋友,喝了壹杯酒。多少過去的事,多少年代的事,都放在了談話裏。(楊慎《臨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