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是臨夏詩歌創作的豐收年。五位作家出版了五本詩集,這在過去是不多見的,詩集的作品非常精彩,可謂蔚為大觀。
馬位列五大詩人之列。他的詩集《強詩》由團結出版社出版,各類格律詩作品247余首,收錄在《七律》、《七絕》、《古詩七首》、《辭賦》、《四言詩》、《楹聯》等七個小叢書中。
《強詩稿》是壹首格律詩,描寫景物和抒情人物,臨夏的美景。每壹個作者的新書出版,都是類似古代文人酬應的文章。他寫了這幾年的每壹次文學筆會,讓人想起那些難忘的日子。《詩集》與其說是他的個人專輯,不如說是臨夏文學的壹個發展過程。
似乎人人都能寫出格律嚴整的格律詩,但要寫得好、寫得好,卻不是壹般人能企及的。
我不太會寫詩,隔行如隔山。古人從小就接觸到格律詩的啟蒙。很久以前收到壹套系列的兒童書籍,千本,蒙古兒童氣質等等。我通讀了壹遍,其實只是粗略地看了壹下,還是不明白格律詩的門道。這是我後來問馬時得到的知識。
現代人寫的格律詩,分舊韻和新韻,還有更精致的,仿佛在格式中起舞,就像聞壹多先生說的。更有甚者,寫書讓人更覺嘆息,有的作者認為有些古詩不押韻,但被人喜愛並流傳至今也無妨。
我曾經嘗試過用壹個小程序寫歌詞,試了幾次,都幾乎不押韻。雖然寫的時候費了不少腦筋,絞盡腦汁,但是離完美的目標還很遠,最後不得不放棄。
回顧古人對詩歌用韻的看法,也有不同的理解。有人以為流暢就夠了,不壹定那麽死板,雕舟求劍,木中求魚。寫文章是為了思想感情,這也是事實。
昨天,我向馬要了壹張他的近照,壹看就很滿意。他給我的照片是在東鄉縣河灘鎮東幹碼頭拍的。他的家鄉離這裏不遠。他的詩集裏的詩,大部分都是美麗的風景,表達家鄉的美好,並通過友好交流來答疑解惑,吟誦成篇,就像他的詩集壹樣,內外互為美景。
賀州的詩人很多,寫詩的人也很多。但是創作格律詩的作者不多,讀者也相對較少,因為格律詩的門道真的很難懂。在我認識的臨夏詩人中,有壹部分創作格律詩,在現代詩人中占有壹定的比例。年齡段分為老中青,每個年齡段都有幾個有創作潛力的作者,起到了這種傳承的作用。馬就是其中之壹。
關於格律詩的創作,我喜歡和臨夏幾位寫古典詩歌的作者討論,並向馬等詩人請教。不懂可以問,有時候大家也說說押韻。知道了節奏的精妙,看似平淡,詩歌中蘊含的知識和修養,不是幾天就能掌握的。所以,學起來並不容易。
馬的筆名是廬陵。他告訴我們他筆名的由來。他出生在臨夏縣井溝縣東鄉陸家嶺,這裏靠近黃河南岸的黃土臺。今天村裏還有彩陶的碎片,就是北苑上的北塬。
路翎生於70年代末,但他寫詩已經三十多年了。當時我二十出頭,去了臨夏農校的田野文學社。那些同齡的學生充滿了文學夢想,他們的熱情深深打動了我。
我不知道那天學生會和文學社在幾千人的校園禮堂裏舉行的座談會裏有廬陵書影。他們給我的印象是,文學創作是壹項追求理想、愛情和高雅生活的神聖而崇高的事業。
心靈感應和善良的傳遞讓我難忘並深受鼓舞。雖然後來很多人走上了社會,有了工作,沒有從事文學創作,但是因為文學的機緣,很多同學今天還是好朋友。
有壹次,廬陵尹姝給我發了壹張我們的合影照片,照片的翻拍已經發黃,突然覺得裏面的人都很熟悉,仿佛是上輩子的事了。這麽多年過去了,他還保留著當年的記憶,告訴我哪個是他,哪個是我。拜訪壹些老照片裏的老朋友。
我壹瞬間淚流滿面,感覺像是久別的兄弟,仿佛久別重逢。突然覺得歲月匆匆,昨天的時間突然是很多年前。
幸運的是,過了這麽長時間,我們仍然熱愛閱讀,寫作和閱讀...我們充滿朝氣。讀書可以改變生活,讓生活更加充實和充實。
馬的家鄉,荊溝鄉蘆家嶺村,靠近黃河南岸,荊溝地處黃土次級階地。他說,今天村裏還有彩陶碎片的時候,就讓人心生向往。他走出家鄉,北園上的井溝,幹旱少雨成了她的配色,那些郁郁蔥蔥的地方都是人。
感嘆歲月匆匆,時光無用。好在他回到了文學的草原,帶著當年的青春氣息和自己創作的詩集。就像走了半輩子,回來還是少年。
酬應,借景抒情,悟出人情冷暖,古色古香,寓意深遠,世間壹切美好都在他的筆下綻放。
我真為他高興。路翎隱寫格律詩,熬過了無人問津的漫長孤獨,他只在乎壹路前行。經過多年的潛心研究,他有壹個火熱的文學夢想,並取得了驕人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