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之所以向往妳的纏綿,是因為妳的身後是曾經孕育了無數哲人和浪漫愛情故事的眾神的領地。希臘!妳們有幾百年反抗外國奴隸制的歷史。在妳們的國旗上,壹個簡單的字母音節象征著誓言,意思是“不自由,毋寧死”。現在妳在歐亞交匯的十字路口,生與死裝點著詩之國天平的兩端。
那些人,在下面久久凝視,等待,對自由充滿幻想;而充當砝碼的,就是他們的生命。
人的欲望就像壹把匕首,當它的刀刃藏在華麗的鞘中時,它就像壹顆包裹在光導纖維外殼中的心。它可以用抒情的詩歌來宣泄心中的欲望,進而推動現實生活中對物質和精神的追求;現實中,詩歌有時被視為精神消費品。正如2014活在諾貝爾文學獎的著名詩人阿多尼斯所說,詩歌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麽作為消費品寫作,妳需要迎合大多數人的胃口,裝腔作勢地做壹些僵屍菜;要麽是作為壹個囚徒,當詩壹誕生,就被拋棄,成為邊緣人。在他早期的詩集《來自大馬士革的米甲之歌》中:
我們過去常和方舟、我們的槳壹起走
這是上帝的承諾,在雨中
在泥土下,我們活著,而人類死去。
我們曾經隨波逐流,那個時候的空間
是死人綁的繩子。我們使用它*
把我們的生活聯系在壹起,那時,
在天空和我們之間有壹扇呼喚的窗戶。
上帝,所有存在的所有人。
妳為什麽單獨救我們?
妳要把我們扔到哪裏?這是妳的另壹片土地,
還是生命之風中的死亡之葉
我們最初的家?
。。。。。。
我們將遠航,不會被恐懼壓彎。
或者聽聽那個神的話。
我們的約會是死亡,我們的海邊。
是壹種我們習以為常的絕望,而我們
滿足於這是壹片冰海,水多如鐵。
我們穿過大海到達了它的最終目的地,
我們離開了,不再聽上帝的話。
我們渴望有壹個新的養父母。
是的,這就是詩的命運!腦癱詩人走上北大講臺的時候,我以為我們已經腦殘很久了。但我們不會穿越半個中國去尋找治療方法。然而,當路就在腳下時,我們的目光卻漸漸與它疏遠。而這種疏離就像當年的柏林墻,矗立在我們布滿皺紋的心靈的山丘上,隔絕了詩與心的距離;
只有真正的詩歌朝聖者,用詩歌在墻上扒出壹個個小洞,才能看到那邊伸出的手指,彼此觸碰,彼此等待,雖然不是可以居住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