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的詩學命題;
白居易是中唐時期壹位極其重要的詩人。他的詩歌思想和創作,突出強調通俗性和現實主義,在中國詩歌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在《九書·同元》中,他明確地說:“仆從旨在助二者,其為獨立。永遠服務的是道,發明的是詩。稱之為諷喻詩,也是誌在助人;叫閑適詩,也不錯。”
由此可見,在白居易的諷諭、閑適、感傷、雜律四種詩中,前兩種體現了他的“報效而常善”,所以最受重視。他的詩學思想主要體現在寓言詩中。
(1)表現出強調現實主義、大眾化、寓言化的傾向。
早在元初,白居易就表現出壹種強調現實主義、通俗性和諷喻性的傾向。
詩歌的作用是懲惡、勸善、補時事。詩歌的手段是歌頌和批判,是訓誡和諷刺,所以他反對單純追求“高宮律動”和沒有內容的“奇筆”,更反對齊梁以來“嘲風月作花草”的華麗詩風。
在《新樂府序》中,他明確指出詩歌寫作的標準是“質與徑”、“直與切”、“芯與實”、“順與順”,分別強調語言要通俗易懂,論據要直白露骨,文筆要絕對虛實,形式要通順流暢,帶有歌謠的色彩。
換句話說,詩歌必須真實可信,通俗易懂,易於傳唱,才能被認為是極致。他有意識地向民歌學習,寫出了許多具有民間風味的詩歌,如《楊柳枝》,樸實無華,自然生動,充滿鄉土氣息,這也反映了詩人對大眾審美的自覺追求。
而這種追求與其對杜甫詩歌現實主義傾向的自覺繼承是趨同的。
白居易對詩歌的上述要求只有壹個目的,那就是彌補時政。在《九書同元》中,他回顧了自己早期的創作,說:“最初,我知道文章是及時寫的,歌詩是為物寫的。”做給時間看,第壹件事就是做給國王看。
他還寫了大量反映民生疾苦的諷喻詩,但總的方向是“只唱得人惡心,望皇上知道”(《寄唐生》)。因為只有天道聽民情,皇帝為人,政治才會明朗化。
(2)主張為民,為王。
從強調現實主義、通俗性、寓言性到主張為君為民寫作,白居易提出了系統的詩歌理論,他的《秦中吟》、《新樂府》等寓言詩就是在這壹理論指導下創作的。這壹理論以其突出的現實針對性和大眾化傾向,使詩歌更加貼近社會現實,甚至幹擾政治。
這壹理論是對儒家傳統詩學的直接繼承,是對杜甫創作時事道路的進壹步發展。從寫時事來看,白居易和杜甫是壹樣的;而杜甫只寫自己的所見所感,人民的疾苦與自己的悲涼情懷融為壹體。雖然他總是在現實主義中談論它,它包含寓言的含義,但它並不以寓言為出發點。
杜甫詩歌與白居易詩歌的區別在於他以“為君”為詩歌主旨的思想,突出了詩歌的現實功利色彩,將詩歌引向了壹條狹窄的道路。由於過分強調詩歌的諷刺功能,許多詩歌的意象被反諷的推理和議論所取代,導致詩歌意象的缺失。
因為詩歌評價的標準過於狹窄,排除了歷史上大量不符合這壹標準的優秀作家和作品。這些都對當時和後世產生了壹定的負面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