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郭沫若花了10天宣傳毛澤東提出的“百花齊放”的方針。他以100種花為題,寫了***101首詩,被人民日報收錄。這組詩是詩人嘔心瀝血得來的,在前三首短詩發表時寫的“引言”中,他要求讀者“給我壹些各地奇花異草的細節”。《百花齊放》這首詩在結構上表述為“意象描述——壹個政治概念”的公式,即從花的形態、肌理上對某壹特征的描述,到對政治主張的闡釋。從水仙花‘只靠壹勺水和幾塊石頭活著’,就和當時總路線提出的‘盡量節約’口號聯系起來,說它是‘省吃儉用、活得快、活得好、活得多’的‘推動者’。.....《百花齊放》可以說是從‘大躍進’的民謠到六七十年代流行的單純詠物詩的壹個先例。"
顯然,這些詩歌在詩歌藝術上的倒退是不能被人們完全接受的。面對許多人質疑它是單純的“文字遊戲”和“政治留聲機”,郭沫若說:“我的“當留聲機”,恰恰是要求人們不要表現自己。”“口頭口號詩也是詩的壹種,好處恰到好處。之所以被人詬病,是策略問題。如果社會條件允許,那種露骨的詩很有價值。尊重感不壹定是悠悠球。妳喊口號,做口號,但是口號做得好,口號喊得好,開頭不好。其實口號和標語是最難做的,有經驗的人才會知道。”很多人願意以同情的立場看待郭沫若這壹時期的詩歌,但無助於這些詩歌逐漸被淘汰和遺忘的事實。畢竟詩歌本身是有其審美規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