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現代》和《藍星》的同事,也是《創世紀》詩刊的編委。1964是“李”的創始人之壹,多次獲得詩歌獎項。出版的詩集有:《飛蛾之死》、《風中玫瑰》、《天空的象征》、《白露詩選》、《香頌》、《詩坊》、《只有風吹才能感受到壹棵樹的存在》、《自愛》、《觀察意象》等。詩論集包括《現代詩歌論文集》。白呂是詩歌道路上勇敢的追求者和探索者。他的追求表現在對生活的不斷探索。詩歌的社會意識和批判意識不斷增強和強化。以及藝術形式的創新和表現手法的豐富。他說:“我們需要以各種方式扭曲、錘打、拉伸、擠壓和碾碎我們的語言。我們能在多大程度上承受我們思考和表達的語言。重要的是精神,不是感覺。.....我們要求每壹個意象都能裝載我們的思想,否則,我們會毫不猶豫地丟棄它,甚至驅逐詩中所有的形容詞,赤裸裸地盯著妳。我還是要流浪,在詩歌中流浪我的人生,我永遠不會把自己放在壹個固定的點上。我的旅程就是我的目標。地平線上什麽也沒有,我要去那裏。”白律在這裏不僅表明他是壹個藝術的不斷追求者和創新者,而且是壹個非常註重詩歌主題表達的詩人。他要讓每壹個意象都負載詩人的思想,絕不讓詩中的任何壹個意象閑置。所以,白露的流浪是追求;就是探索。他永遠不會把自己放在壹個固定的點上,但他會用壹生的時間不斷探索。白呂有壹首詩《遊子》,以意象詩的形式表現了他對進步的永無止境的追求。白鷺還有壹首詩《大雁》,也是描寫大雁追求進步,走向擴展放大理想的主題。追求、探索和創新是壹項非常艱苦、堅定和持久的事業。它讓理想發芽,它讓堅持成長,它讓無畏開花結果。這種蓬勃的精神和活力,往往使許多不可能的事情成為可能;物質和精神相互轉化的效果往往能更好。白呂筆下的許多小動植物,如草、鵝、金魚、飛蛾、沙粒、白鷺等,都能在這種無畏的追尋中產生神奇的效果。白呂詩歌的創新之處不僅在於詩歌的編排和節奏,還在於他把詩歌視為壹種語言藝術,語言也是壹種裝載思想的工具。所以他詩歌語言創新的前提也是有內涵有思想的語言,絕不是生活中華而不實、嘩眾取寵、小醜般的博主。
比如在《天空》這首詩裏,他創造了這樣壹句話:“天空不再是爸爸,天空不再是爸爸。”《雁》詩中有壹句“鼓上風”。這些詩乍壹看似乎莫名其妙,但又充滿了神秘感。前者表現的是壹個人遭受幹旱,盼望求雨。代替下雨的是煙花和戰鬥機。《天空不再是父親》展現了無論什麽時候,農民語言對天空的詛咒。《風上鼓》表現了大雁在天空中飛翔的驕傲姿態和自信表情。這種創新遠遠超出了語言的範疇,而是形象上的創新,內涵上的新概括。白呂是臺灣省詩壇的革新者。